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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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響開得很大:“憑什麼要失望?藏眼淚到心臟~”手裏的餅已經被捏得稀爛。
葉早晨剝開餅,把中間的吃了,心裏抱怨:林已夕沒眼光,跟別人在一起還不如跟他呢,那人有什麼好?一個窮學生,卻橫進他們二人中間,破壞了他們的友誼,他恨死那個老師了!
葉早晨暗暗罵人,憤憤地把餅皮丟進了垃圾桶。
沒一會兒,他又自卑了起來:好吧,他自己也是個窮學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葉早晨沒再找林已夕,起初幾天,他還期待着林已夕主動來找他,可是對方,就如同投進海里的石子,杳無音信。
原來沒他,林已夕照樣活,他沒什麼不同,他無足輕重。
友誼走到了盡頭。
葉早晨下定決心再也不理對方,心裏這樣想,整個人卻並沒有好過,他異常地焦躁。
每每到了週下午,這種焦躁就愈加明顯,太陽落山,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踱步到了林已夕的輔導班旁邊。
葉早晨發現時,又會立馬跑開,他害怕。
林已夕的電話打來時,葉早晨的心都提了起來,屏幕上的三個字挑動着他的神經,葉早晨的拇指在綠鍵和紅鍵之間徘徊。
突然間,他腦中閃過了林已夕牽上別人手的樣子。
葉早晨“啪”地按了紅鍵。
掛完電話,他很心慌,擔心林已夕再打來,葉早晨覺得沒勇氣再掛一次電話,於是他關機了。
好多天,葉早晨都沒敢開機。
林已夕是憋不住話的人,什麼都往外説,他猜林已夕已經跟老師告白,順利在一起了。
手都拉上了,那還來找他幹嘛?
他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朋友罷了。
葉早晨開始拿學習麻痹自己,一個人在教室,看書刷題,很晚才回家。.放學路上,“哐當”一聲,葉早晨直覺得身體不受控制,瞬間被掀翻在地,站起身來拍拍膝蓋上的灰,轉頭看清了踹他的人:“你有事?”
“你什麼態度?”來人是經常徘徊在他家門口的兩個社會青年,一個黃一個髒辮,一看就是喝多了。
葉早晨扶扶腦袋,他沒吃晚飯。
“閃開。”葉早晨不耐地繞開兩人,往前走。
“哎哎哎?誰讓你走的?”對方舉起手中的空酒瓶子,攔在葉早晨的上。
“有病?”葉早晨揮手推開對方,對方就跟沒勁似的,酒瓶直直滑落,碎裂在地。
葉早晨毫不在意地跨過碎片。
“喂!幹!幹什麼?”黃有些怒了。
“草!找打是吧?”髒辮立刻接道,説着他便衝上來,大力推搡,得葉早晨不由後退,直到背抵上了牆。
哐!
髒辮提着的酒瓶舞到了葉早晨身邊的牆上,玻璃碎屑炸到葉早晨身上,裏頭的酒沾濕了牆壁和他的衣服。
對方把他堵在牆邊,葉早晨聞着一股濃烈的酒味,厭惡地皺皺眉,眼神陰鬱了下來。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悉的聲音傳至葉早晨的耳邊,“放開他!”葉早晨頭皮一麻,心臟猛地狂跳了兩下,隨即他側頭,只見林已夕一臉憤憤地跑了過來。
“一邊兒去!”林已夕一過來,立馬伸出雙手,使勁把葉早晨面前的髒辮推開。
髒辮本就是醉酒狀態,身體站不穩,林已夕一推,對方一股倒在地上。
黃沒想到會有人突然進來,看着自己兄弟摔倒,他搖搖晃晃走上前來,嘴上開始不乾淨:“的,哪來的狗比?”林已夕不以為意,站到葉早晨身邊,正義斌然地護住葉早晨:“我不許你欺負他!”
“你他媽是個什麼玩意兒?”黃無比痞氣地斜眼看着林已夕,髒辮也跟着站起來。
對面二人走上前來,眼看着就要幹架,林已夕不甘示弱地開始擼袖子,挑釁道:“你算哪條小鹹魚?”
“走開。”林已夕躍躍試,還沒動手,就被葉早晨拽到了身後。.“哈哈!傻了吧?”林已夕站在一邊,看着抱頭蹲在牆角,鼻青臉腫的兩個小氓,説道,“還不趕快道歉!”
“趕快滾。”葉早晨扔掉隨手撿來的木頭,見對面沒反應,重複了一遍,“滾!”兩個醉酒的氓身子一顫,好像從混沌中清醒了過來,相互換了一個眼神,立馬爬起來,黃不甘示弱地對着地啐了口唾沫,完了趕緊拉上自己的兄弟跑了。
林已夕似乎覺得一切過於簡單,有些遺憾地問:“就這麼放他們走?他們是不是經常欺負你?”葉早晨撿起自己丟在一邊的書包,沒答話,徑直往家的方向走去。
“啊喂!”林已夕跟了上來,“你怎麼啦?”他看葉早晨不理他,便直接拉住了對方的胳膊。
“滾……”葉早晨沉着聲音,擺手甩開林已夕。
林已夕一震,繼續追問:“你怎麼了嗎?”
“我不想和你講話。”
“你説什麼?”
“你走開。”不想和你講話,還沒有原諒你。葉早晨一邊這樣想着,一邊往前走。
後頭沉默了片刻,隨即葉早晨便聽見對方扯着嗓子,兇巴巴地大叫:“你講什麼!你敢再講一遍?!”葉早晨提醒自己,不能心軟,可走着走着,他卻不由得放慢了步子。
“怎麼這樣……怎麼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