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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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姊姊,同男人好過啦?」
「沒……奴、奴婢不……嗚……呀!」卻是主子在上一擰。銀雪閉眼瑟縮,維持着掰腿仰卧、任君採擷的屈辱豔姿,連委屈都令人硬得生疼。
任宜紫嘲諷夠了,似覺兩人的模樣十分有趣,咯咯嬌笑。「便宜你啦,典衞大人。我家銀雪丫頭這雙不要臉的母豬,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多少男子往死裏盯着瞧,只你能嘗滋味。公豬母豬,正好一對兒。」纖指探往男兒下身,握住那駭人長,差點失聲叫出,咬暗忖:「這玩意兒進腿心子裏,還能有氣?金釧丫頭真扛得,活該疼死她。」惡向膽邊生,確定這下必然好玩得緊,導引男,對準銀雪的小圈兒,鈍首徐入,怡然笑道:「要醒你姊姊,我看就只有這個法子啦。看看這回破瓜你是要自個兒疼呢,還是拉着金釧一起疼?」第二六六折:倩君開懷,滿城俱觀銀雪閉眼嗚咽,勾着膝彎的兩條粉臂不敢放開,腴到極處的下半身宛若堆雪,漾起一片耀眼酥白。
開腿屈膝的羞恥姿勢,加倍凸顯出大腿和股的豐滿。覆滿剛的恥丘高高賁起,無論飽滿的形狀或白的肌,均像極了甫出蒸篋的新炊饅頭,怕觸亦是相差彷彿,恨不能輕咬一口,試試有多綿多,多化嘴舌。
龜頭撐開圈,銀雪嗚咽着蜷起身子,擠出粉致致的小肚腩,與傲人的同樣盈手,非但不顯臃贅,反倒説不出的玉雪可愛。白兔若修煉成人形,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眼前美景極之人,杵尖所抵,更是濕濡温熱,似似拒,但真正掐着耿照心尖兒、不住升温焰的,卻是他身後推送的任宜紫。
自進車廂,兩人頭一回如此貼近。耿照為破「留情血吻」之制,着意留心任宜紫的一舉一動,此術雖奪去四肢活動的能力,不知為何卻增強了五知覺。
任宜紫一掠而至、解去他左手鍊縛時,一縷異嗅隨之漫開,如蘭焦桂皮,又似丁香麝囊,決計不臭,甚至頗為好聞,但頭一個印象卻非是香,而是那股子鑽入鼻腔的微刺,彷彿在人的野地芬芳中,透着若有似無的辛辣刺麻,能將汗水的鹹、血的温,乃至膣的腥甜調和起來,混成一股令人慾罷不能的神秘氣息。
回神少年貪婪地汲滿臆,「想要更多」的衝動仍不住敲打心版,強大到令他以為能就此恢復自由。
若非嘗過媚兒的好處,耿照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
相較之下,伏象公主如鞣革般鮮烈的愛氣味,也就不顯得那般狂悍不羈,危險得獨樹一幟了。很難想像出身名門、身份高貴,從相貌到打扮無不緻超凡,無數男子魂縈夢繫的任大小姐,膣中竟能出這種野味兒的水來,不知了多少,才得這般辛刺濃烈。
任宜紫轉至身後,一手握住陽物,確保它抵入銀雪的陰户,另一隻手卻按耿照眼,滑膩的指觸如塗布了滑石堊土,半半糜,輕滑過少年的黝亮肌膚,足教他倒一口涼氣,舒得微微顫抖。
任大小姐全副注意力都放在「替銀雪丫頭破瓜」這事上,大半個身子壓上耿照背門,推着他的往前抵。
耿照只覺那催情的辛麝一股腦兒鑽進鼻腔,猶如碎整叢的焦蘭腐葉,腥甜的香氣在臆裏炸開,只想狠狠啃舐少女的汗肌,以滿口鹹潤稍稍平抑,才覺舒坦——直到背上傳來温軟,意識到是任宜紫的雙峯,握在少女手裏的陰莖一脹,硬得向上挑起。
銀雪嗚咽一聲,雪避又不敢避,不覺抬起,沒入小半截的龜頭被任宜紫一推,「噗!」整顆貫入,撐薄了的小圈兒入菇傘冠,褶口如袋兒般一束,旋即汩出一抹鮮紅,淌下雪股。
銀雪痛得臉都白了,白晃晃的丘不住晃顫,她膣中觸不同於姊姊金釧的嬌軟,又滑又脆,勁極強,彷彿全是肌束,夾得人又疼又,意外地沒甚阻礙,杵尖既入,龍杵隨之排闥破關。
任宜紫手底加力,陽物「唧」的一聲捅到底,混了血絲的愛溢如清泉,龜頭前端像是撞着一團極富彈、又韌又脆的心子,周圍隱約有芽搔刮;銀雪身子一搐,又將受力褪出的進來,擠出小股泉水,寡少的落紅又衝得更淡。
近距離直擊巨物進出的衝擊力,要比想像強烈許多。任宜紫眼角眉梢水汪汪一片,情滿溢,興致盎然,推着耿照的股進進出出,見銀雪昂頸搐,連叫都叫喚不出,哄道:「乖,進去了……不疼不疼……你瞧!這不是滑順的麼?來,再會兒……對了,就是這樣。瞧你美的……哪來的小蹄子,蕩成這樣!你姊姊淨喊疼,就你成這副德行……來,賞你點甜頭吃……這麼快美不?要不再快些?」
「啊、啊……小……饒……啊、啊……不……啊、啊、啊……」銀雪着息,是那種瀕死般的急促,彷彿下一霎便要斷氣似的;偶爾迸出幾個破碎的單音,聲調似尖實啞,混入氣聲無比銷魂,要比啼著「乾死人家了」更具説服力。
任宜紫臉烘耳熱,股間更濃,偏舍不下眼前誘人的風光,並緊了腴的腿,免得出。
見耿照進出間肌如鐵,説不出的威猛好看,腿心裏一陣哆嗦,彷彿真漏了點什麼出來,濕滑滑、黏潤潤的,美得她半身發軟,嘴角不微勾,玉靨緋紅,明豔不可方物,可惜車內三人無一得見。
回過神來,她整個人靠在男兒背上,見陽物推到了底,沒分毫在外,銀雪美得渾身顫搖,不知怎的掠過一絲妒意,氣自是出在耿照頭上,「啪!」扇他股一記,趴上背門輕咬他耳垂,甜甜笑道:「給本小姐硬着呀,我家銀丫頭還沒夠哩。接着……哪兒舒坦往哪,我沒説『好』之前,可不許你停!聽見沒有?」在他背間一陣撫按,又嬌又狠地推送起來。
銀雪膣肌異常發達,金釧若是凝未凝的酥酪,她便是半截鱆管,還不是活生生的又黏又軟,是先在沸滾的清澈上湯裏汆過,燙得半後急急冰鎮,絕頂的鮮甜與美味全鎖在這一霎方寸裏,又彈又脆,鮮宜人。
初時分泌不豐,進出亦不如何滯澀,滑溜的膣管自行將掐出,往覆利索,苦楚不多。添幾下水自生,幹起來無比滑順,天生適合快進快出。
只是這麼一來,卻苦了初初開苞的銀雪丫頭。
任宜紫的推送並未考慮雙方受,耿照本就持久,過之後兀自堅,意全無,完全是打持久戰的架勢。銀雪勾着膝彎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然放,高舉過頂,死揪着雲褥;自抬了兩腿大大分開,蜷起姣美的足趾,一逕發顫,齒縫間迸出「嗚嗚」氣音,竟已狠丟了一回。
此生首次的高,遠超過少女所能受,銀雪癱似爛泥,若非雪劇烈起伏,看來便似沒了氣一般。
昏厥的金釧嗚的一聲,人未睜眼,身子已顫抖起來,搖着濕發勉力支起,向前爬得尺許,大腿忍不住並緊磨擦,最後氣力全失,只能翹着股趴在原處,承受着倏忽而來的快。
——孿生一心,同享知覺。
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銀雪破處的疼痛不甚劇烈,蓋因任宜紫不管她死活,硬硬推,快刀斬亂麻,居然也就過去了,隨之而來的高才是難當。銀雪或分了一半過去,也可能是失神後悉由姊姊承受,美得金釧嚶嚀醒轉,奮力爬近的當兒,四度出陰元;本已暈厥的銀雪驀地大搐起來,小狂扭一陣,昂奮得異乎尋常,倏忽癱軟不動,硬生生被從姊姊處傳來的高丟了身子。
連環丟之下,姊妹倆俱是手足痠軟,酥麻到了連動動手指都難的程度。銀雪直接淌着涎唾翻白杏眼,像是去了半條命,按理該比她更軟的金釧苦苦撐持,艱難開聲:「小……嗚……小姐……小……心……」才吐出幾字,便即無聲,卻是對任宜紫説。
任宜紫本想嘲諷兩句,心念微動,急戳耿照背門的心俞、腎俞兩,閉控制體內氣的關竅,突然間少年一轉身,任宜紫想也不想,指尖轉刺左眼!耿照閉目運功,任宜紫尚未戳實,已被護體的碧火真氣震麻指臂,彈飛前橫遭攫住,如入鐵箍,五內血氣翻湧,幾暈厥,再難造次。
「你……」任宜紫勉力吐納調息,難掩驚駭莫名,啞道:「怎……怎能解開血吻?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被「留情血吻齧空魂」放倒以來,百骸失宰,五卻未喪失,反被憑空放大數倍,疼痛、快美等無不遠勝尋常,再加上把持之力鋭減,面對金釧沒頭沒腦的獻身,居然意猶未盡……以耿照志堅,當中必有蹊蹺。
少年未於雙姝魔般的體失,憑藉一絲理智,在入銀雪之際遁入虛境,總結已知的線索——遭麻沸散或蒙汗藥麻痹,絕不能在仆倒時伸手撐地,遑論着堅硬的陽具捅破銀雪,在她強有力的緊迫膣肌裏一輪添,得少女魂飛天外,不旋踵間便來了高。
與「五未喪」一節合觀,背後的答案出乎意料地簡單——由頭至尾,就沒有「百骸失宰」這回事,仆倒是耿照撐的地,奪其初紅、將銀雪到失神將死,自也只有耿照才能辦到。
且不論青面神已臻化境的幻術,便在江湖郎中間也有所謂「懾魂」一門,利用藥物致幻,乃至人身既有的官能錯覺惑眾生,以行詐斂。
銀雪小小年紀,就算天賦異秉,斷無可能練到媲美青面神的境地,必是在口裏藏得藥,以咬破油皮使藥入血。化驪珠號稱百毒辟易,蓋因與宿主同命,遇上足以危害宿主命的外物,自會予以排除;用於宗教秘儀、使人陷入離幻境的懾魂藥物,未必會危及命,七叔與蕭老台丞炮製刀屍時也用了各種秘藥,事後均驗之不出,約同此理。
耿照被下藥後,產生了「百骸失宰」的錯覺,實際上是行動無礙的,只是受惑的意識反應不來,就像惡夢在被驚醒前,偶現的魘壓之。
銀雪負責下藥,控制人的法門,卻是控在任宜紫之手。耿照從背上的指觸,推斷是類似子午截脈閉的手法,觀察當下所為,慢慢摸索理路,以意志喚起點周遭真氣、脈,乃至筋骨肌,如從魘壓中強迫自已甦醒過來——金釧昏厥前的隻言片語,許是發覺少年神情有異,忙向小姐示警,無奈慢了一步。
其實耿照尚未全復,百骸如浸深水,兀自遠漂,又像用着別人的身體,總之是不合拍;偏生眼觀耳聞、膚觸鼻嗅等被恣意放大,異常,還有那乎的慾火也是。若任宜紫未存傷人之念,第一時間破門竄出,以他這咬弦不上的身魂,也只能任其自去。
耿照用力搖了搖腦袋,忽聽任宜紫哀叫道:「你……要勒死我啦!好疼……
好疼!」如受傷的小動物般,清脆動聽的喉音叫起來格外人。
他警省過來,連忙鬆手,任宜紫全未辜負期待,趁懷臂間挪得一絲空隙,膝頂肘捶、拳腿齊至,啪啪啪啪幾下全中。耿照連防禦架勢都沒擺出,單臂一收,又將她原樣箍住。
「疼、疼……好疼!」嬌啼中隱帶哭音,這回應該不假。
「……又是哪兒疼?」
「肘……肘子疼……膝蓋也疼!」誰叫碧火神功發在意先?耿照神魂離契,連想撤去護身氣勁亦不可得。這四下任宜紫結結實實打在完全防禦的碧火功罩上,好在咫尺之間本難施力,所用勁力不過平的二三成;真打實了,立時便是碎骨斷脈的下場。
耿照定了定神,極力控制箍束的勁道,以免身體不聽控制,勒碎了她的背脊肋,但被極致放大的五卻令他難以專心。臂間少女的體十分苗條,明明個頭與金銀姊妹花相差彷彿,卻在金釧的健美與銀雪的嬌腴間取得巧妙平衡,小似無一絲贅,翹的小俏卻渾圓彈手,得恰到好處,連掙扎顫抖都充滿野與生命力,不斷踢動的修長雙腿也是。
兩人身子緊密相貼,不僅體温滲、彼此的心跳隔着兩副腔子怦怦互擊,她那異常催情的野體香更是兇猛襲來,遑論汗澤及的氣味……耿照的鼻腔顱內被刺得隱隱生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