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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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心石殿的正門前。
石門上是一副環環相扣的八卦圖,雜亂無序,牽一髮而動全身。
“有人碰過它。”白歸詡檢查後得出答案。
“有人先我們一步來了?”白上神有點不高興。
白歸詡不做聲,手上卻開始去排石門上的八卦圖。
望着白歸詡冷淡的側臉,白岐倚在殿前石柱上悵然若失,忍不住多嘴一句,“多笑笑吧,還是以前的你最好看。”白歸詡一怔,手上動作也停下了。
片刻,白歸詡側臉看他,嘴角微掀,出一抹微風和煦般的淺笑,一如當初在臧澗山莊中花下初見的模樣。
解開八卦圖,沉重的石門慢慢打開,同時一股血腥味隨之飄來。
曹長清章驍立即戒備。
白岐拉回白歸詡,在他不贊同的注視下先一步踏入石殿。
石殿中百盞長明燈亮着,地嵌白玉,牆貼金磚,整個石殿不同外面的黯淡無光,而是金碧輝煌到刺眼。
黃金,白銀,珠寶,玉器等等,整整齊齊堆摞成一座座小山,略一數,足有二三十座‘小山’。
石殿正前是個牀帳,緋薄紗後隱約可以看出是個青玉棺。
只是,原本光潔的白玉地板上卻染上了鮮血,屍體橫列一地,一個人背對他們站着,眼睛緊緊盯着那個玉棺。
那人轉身,竟是摘星十四塔的塔主欒無責。
‘果然是個偽君子。’白岐譏諷。
摘星十四塔欒無責,文質彬彬温文爾雅,是江湖人人知曉的翩翩君子。
但當年在蕃州涼隕城第一次見他時,白岐便本能的不喜歡他,覺得此人虛偽,不可信。
如今再見,果真應了當時的猜測。
“來的比我預料的早。”欒無責依舊和氣的笑着,話中是滿滿的可惜。
“欒塔主好大的胃口,莫不是想獨自侵下墓中的財富?”曹長清問。
欒無責張開雙臂,頗有幾分王者指點江山的霸氣,“這裏的東西本就屬於我的,何來的侵一説。”白岐聽出欒無責話中的漏
,剛要思索其中含義便聽見一聲譏誚的冷笑從入口傳來。
“如今皇權穩定,國泰民安,你還妄圖顛覆朝代,復活亡國大魏不成?”詹筲和張璠從石殿外走進來。
詹筲沒了平了的唯唯諾諾,一身的浩然正氣,倒真有幾分掌門的風采。
詹筲的話讓白岐明瞭,腦中飛速一番旋轉後大概有了猜測。
見詹筲出現,欒無責眼中閃過殺意。
詹筲冷嗤,“你隱姓埋名藏身江湖,當真以為世上不會有人知道你原本姓燕?”燕!?
曹長清大驚,前朝燕氏皇族的後裔?
“那老東西竟將此等機密也告知於你了。”欒無責語氣陰狠。
詹筲身體後側,和張璠低語,“提防四周,注意保護本掌門。”
“……”張璠。
“千樞玲瓏盒,四陣山河百冀圖本是玄凌門掌門代代相傳的機密,我師父死了,我做了掌門,他自然得告訴我。”
“當年大魏覆滅,玄凌門術士幾乎滅門才將你的父輩救出,只想為燕氏留下一絲血脈,你倒好,不肖子孫……”
“咻!”一枝暗箭朝喋喋不休‘爆料’的詹筲刺去。
張璠立即上前擋上,一劍斬斷暗箭。
剛剛還大義凜然的詹筲頓時慫了,‘刺溜’一下躲在了張璠身後。
一羣摘星十四塔的弟子從四周暗處鑽出,環繞石殿各個角落,將手中弓箭對準殿內眾人,足足有百人。
白岐掃眼地上一堆堆屍體,瞬間明白了。
他使的是‘守株待兔’‘請君入甕’的毒計呢,至於目的,只怕是想在此留下全江湖各路高手的命,併
掉所有財寶,一箭雙鵰。
一片靜默中,一身鮮血,欒常宗提着劍猶如行屍走般出現在眾人眼前。
“莊主!”跟來的莊崇驚喜的發現白歸詡。
“什麼情況?”白岐狐疑。
“他殺了全道盟諸葛律。”梅麒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回道。
“!!”石殿眾人聞言震驚。
“他是穆家倖存的孩子。”莊崇複雜的補充。
當年穆家滅門,一場大火燒的全江湖膽戰心驚,那就像一個忌一樣,至今都鮮少有人敢去議論。
欒常宗走到欒無責跟前,以往鋭利理智的雙眼如今卻盛滿茫然無措。
“他説……我父親的確死在他劍下,但穆家一門並非他所為。”欒無責譏諷一笑,“你信嗎?”
“我……”他不知道,他現在整個人都很亂。
“江湖人都道你欒無責是君子,估計只有我才看的明白你小人的嘴臉吧。”黑袍人出現在石殿內。
欒無責微眯雙眼,“你是誰?”黑袍人掀下斗篷,出真面目,正是風雪雲宗的宗主段扈。
看見段扈,白歸詡眼中戾一閃,白岐一把拉住面
殺機的他,在他茫然的目光下
了一把瓜子給他。
“吃瓜子,看戲。”
“……”白歸詡。
“你還活着。”欒無責問。
“你。”段寥指向他,轉而又指向石殿中其他的人,“你們!”
“你們害我淪落為喪家之犬,不帶上你們,我又怎甘一人上黃泉?”
“欒無責,你先誘我刺殺臧澗山莊莊崇,又引我去盜四陣山河百冀圖,你當真好算計。”段扈表情扭曲,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