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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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畫中有山林泉水,花草鳥蟲,也有亭台樓閣,宮殿街市。
但每幅畫中都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一個英武不凡,一個衣着中,容貌傾城。
兩人或花下飲酒,或同榻下棋,一個寵溺愛戀,一個温柔縱容。
“畫中兩人一個是大魏皇帝燕軾,一個是名叫虞楹的術士。”曹長清從畫下文字中拼湊出故事。
“墉侖十五年,燕軾出巡暮州相識扮作男人的術士虞楹,兩人一見如故,結成知己。”
“後來,燕軾皇帝帶虞楹回宮,賜五品女官,享盡天寵。”
“再後來……”
“術士虞楹死了。”白上神嘴。
故事走向太狗血,用腳趾都猜的出來。
曹長清笑笑,“對。”
“術士虞楹身死當晚,皇帝燕軾血洗了後宮,他並未將虞楹屍體下葬,而是以術法養之,保其屍身不腐,試圖尋找……復活之法。”白岐嗤笑,復活??痴心妄想。
人不是神,神身死魂未滅,做鬼修或奪舍即可,可人不同,人死如燈滅,哪還有死而復生一説的?
“所以這座古墓並不是單純的藏寶地?”白岐問。
四陣山河百冀圖中的地下墓藏寶只是表面,它其實是大魏末朝墉侖皇帝燕軾為自己的‘白月光’‘硃砂痣’建造的一座地下宮殿。
“痴情人吶。”白岐似笑非笑,也不知是真的慨,還是譏誚。
“常小兄弟似乎不屑一顧。”曹長清問。
“不,本上……本人很動。”白岐微笑回道,“甚至不免有點——
同身受。”
“何來的同身受?”一直沉默的白歸詡突然出聲。
白岐摸摸臉,含笑道,“人家生了一副藍顏禍水的皮囊,追求者自然少不了,其中難免有幾個求而不得,尋死覓活的。”白岐的真身容貌美豔冠絕上下兩界,而他又偏愛美麗的事物,看誰的皮囊好看便總忍不住撥一下,結果便惹下一筆筆‘風
債’。
硬氣一點的,因愛生恨視他為仇敵。
而軟一點的,則三番兩回堵上他一哭二鬧三上吊,軟磨硬泡求負責。
白歸詡冷笑,“拈花惹草,勾三搭四,非君子所為。”白上神啞然失笑,身體一軟整個人趴在他的背上,“所以,我是小人嘛。”是君子,是小人,外人所評白岐從不在乎。
他以戰修道,修的便是逍遙自在,無拘無束,別人愛他,恨他,厭他,棄他,他都可一笑而之。
但誰若敢欺他,辱他,踩他,傷他,他會親自告訴對方三尺下的泥土躺着有多‘舒服’。
畢竟做神得有個神樣嘛。
白歸詡冷着臉想將某個沒皮沒臉的大神甩開,可不管抖幾次肩,白岐都扒着他不鬆手,笑的像一顆糖一樣甜膩膩的。
白歸詡心裏的一團火慢慢被澆滅,最後只留下一腔無可奈何。
白上神在白歸詡頸窩嗅了嗅,“香香的,你用香粉了?”白歸詡額上青筋暴起,“那是女人才用的。”
“我偶爾也會用啊。”白上神無辜回答,香香的多好聞。
“……”白歸詡。
全程目睹白上神的土味漢的黑七捂臉不忍直視。
‘你真愛上他了?’愛?
白岐眼中鋒芒一閃而逝,此時的白歸詡佔據了他眼中的全部位置,有時很清晰,但有時又有點模糊。
‘不知道,但本上神很喜歡他。’喜歡到想每一世輪迴都有他相伴,想將他拐回曜荒,與君榻上歡。
可又……並非非他不可。
若有一,他背叛了自己,自己又當如何呢?
白岐的答案是肯定的,殺了他,再用幾百年,或幾千年忘掉他。
“茗梧?”白歸詡喚醒神遊天外的白上神,剛才他眼中的‘質疑’‘冷漠’讓他很不舒服。
白岐收斂思緒,笑眯眯將袖口伸到白歸詡跟前,“你聞一聞,香不香。”
“香粉味倒聞不見,只聞見一股狐狸騷。”白歸詡説的半真半假,似是玩笑般揶揄道。
白岐眸光一閃,手上卻‘兇狠’的鎖上白歸詡的脖子,“指桑罵槐説誰是狐狸呢?”目睹兩人的‘打情罵俏’的‘電燈泡’曹長清表情搐,被狗糧
的撐的慌。
暗暗吐槽眼前兩人太肆無忌憚,又不是兩人房中獨處,就不能顧及一下旁人的受嗎“你走快點!”張璠停下,回身一臉嫌棄的盯着癱在地上裝死的詹筲。
氣吁吁的詹筲朝天翻個白眼,“大俠,你內息深厚武功高強,晝夜不眠不休依舊
神抖擻,但小弟真不行了。”
“跟上,或自己留下,二選一。”掛念莊主的張璠不留情面的威脅。
詹筲冷笑一聲,“你武功雖厲害,但卻絲毫不懂墓下機關和術士陣法,離了我你以為你可以走多久?”
“……”反被威脅的張璠冷下臉,握緊手中的劍。
“你用武,我靠腦子,只有合作才有機會嘛。”剛剛還氣勢如虹的詹筲見張璠惱了,頓時像戳破的氣球一樣瞬間又軟了。
張璠擰眉盯着詹筲,最後在詹筲‘賣可憐’的眼神攻勢下鬆了口,“半個時辰。”莊崇和梅麒諳。
“莊貓兒,莊貓你等等本鄔主。”梅麒諳尾隨在莊崇身後像只麻雀一樣唧唧喳喳聒噪個不停。
“莊貓兒……”
“閉嘴!!”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