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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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一位姑娘,年方雙十,生的貌美如花。”説的真像一回事似的,若非知他‘黑花’本
,白岐估計還真信他的了。
白上神淡然一笑,上身驀然使力將白歸詡反壓身下,一隻手輕佻的捏住他的下巴,目光犀利。
“白莊主如此煞費苦心的‘打鴛鴦’,莫不是想自薦枕蓆?”積水濕了兩人的單薄的衣裳,肌膚相貼,熾熱的彷彿烙鐵一樣燙的白歸詡有點瑟縮。
濕漉漉的長髮貼在白岐的臉頰上,‘嗒嗒’向下滴着水,上挑的眼睛似笑非笑,看的白歸詡心口像着火一樣。
‘真是單純吶。’黑七慨,同時替白歸詡上香祈禱,也不知造了啥孽,倒了八輩血黴竟遇上白渣渣這個老
氓。
單純?
白上神瞥眼在自己後下徘徊的‘鹹豬手’不
嗤笑一聲,‘都黑的看不見
了。’碎石落入水池濺起水花,驚的二人回神戒備。
黑暗一角,兩個人影從石壁夾層中摸出來,手中的火把驅散了空間裏的黑暗。
曹長清。
白岐認出來人,他身後跟着的則是護衞章驍,倆人身上都有血跡,模樣十分狼狽。
“白莊主,常小兄弟。”看見兩人,曹長清也很意外,“只有你們二人?”
“出了點小意外,和大家走散了。”白岐回答。
白上神對蛇最沒好,可是怕啥來啥,剛才一行人直接闖入蛇窩,現在回想都覺得噁心。
“呸呸——”從地上爬起的詹筲拼命吐着口中的泥土,皺着臉,一副吃了口翔的樣子。
張璠摸出打火石,語氣驚慌,“莊主呢!?”
“四道門,他和茗梧進了墟門。”詹筲道。
張璠摸索着在石壁上找到一個鑿空的燈台,他試着去點燃,哪知一點火星飄上,四周石壁上的一圈燈台全都亮了。
有了光線,整個空間的一切都暴出來。
偌大的石室,堆着一座座金山銀山,珠光寶氣在火光下燦若星辰。
只是,可怖的是在那金山銀山下卻重疊堆積着一具具早已腐化的枯骨。
陰森可怖,仿若地獄。
張璠和詹筲目瞪口呆。
詹筲只覺一股陰氣從腳底瞬間傳遍全身,讓他不悄悄朝張璠的身後躲了躲。
“與其擔憂白莊主和茗梧,我覺得我們更危險。”白岐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天然石,石
上空用如蛛絲般的陰線懸掛着一張張栩栩如生的臉譜。
或喜或悲,或哭或笑,或癲狂或猙獰,但那一雙空的眼睛卻齊刷刷盯着下面的入侵者。
“那是從活人臉上揭下來的人皮。”曹長清青着臉道。
“口味真重。”白上神嫌棄。
“石壁上有字。”白歸詡牽住白岐的手,朝一面石壁走去。
曹長清看眼二人親密相握的手,眼中似劃過瞭然,嘴上卻沒多管閒事的問上半句。
白歸詡用夜明珠細看了石壁上留下的字,表情隨之沉下。
“此地是術士設下的一種陣法,我們恰恰闖入了陣中心。”
“!!”曹長清。
無處可尋的風在中颳起,
中的臉譜隨風擺動,發出‘噼啪’的碰撞聲。
一銀絲突然松下,一面臉譜以拋弧線朝四人甩去。
白歸詡抓住白岐後躲,起的袖口被銀線擦過輕飄飄的便被分割開了。
臉譜大幅度擺動着,風從臉譜空的口鼻眼中穿過,發出似哭似笑的淒厲聲音。
千百陰線落下,密集的臉譜頃刻間全朝四人衝去。
‘藏寶室’。
詹筲和張璠掩住口鼻,身體貼着石壁小心向前移動着。
“裏面的金銀珠寶都有毒,火被點燃,一旦室內温度高到一定程度,空氣中也會形成可怕的毒氣,我們必須得儘快離開。”詹筲小聲説。
張璠表情沉重,自責剛才不該貿然點火。
他倒想把火再熄滅,可詹筲告訴他,石壁上燈台中的燈油是一種由人屍煉出的特製燈油,只要封閉的空間內温度足夠,本無法熄滅。
白歸詡一行人從下墓距今已有十五個時辰,漆黑冰冷的地下古墓不斷噬着活人的生命,血腥氣瀰漫在空氣中每一處。
而全道盟,摘星十四塔和一種江湖人士比他們來的更早些,原本浩浩蕩蕩的人羣如今已七零八落,寥寥無幾。
冰冷的石室內,諸葛帆青雙目緊閉,雙頰通紅,整個人燒的都已經糊糊的了。
欒常宗將外衣下裹在他的身上,可依舊作用不大。
望着青年病弱的模樣,欒常宗垂眸斂起眼底複雜的情緒,遲疑許久,最後將他擁入懷中。
“得罪了。”青年曾經意氣風發,不知人世間‘憂愁’二字,只是當初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讓他都豔羨的傻小子終究是被自己毀了。
現在他恨極了自己,但命運的安排,後他只會更恨自己。
臉譜石中。
白上神手提長劍一臉肅殺之氣,腳下是一地破碎的臉譜,在黑暗中宛若殺神般凌冽。
‘被譽為星際第一堅硬的藴星金屬,劚玉如泥不是問題,星際出品質量槓槓的。’黑七自豪的推薦道。
白岐甩甩手中的長劍,不吝惜的稱讚,‘不錯,點贊。’‘必須的。’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黑七。
白上神扭頭看向白歸詡,帶有侵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