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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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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還不至於因一份評語為難。

他説得雲淡風輕,謝琰卻更愧疚了。尼山的品狀排行,是學子入仕的優先推薦榜啊。依照文才的成績和各位夫子的喜愛,下一月他極可能排在第一。只因為他們辯解一句……

“文才放心,以你的才能,區區品狀本無法限制。即便只為了你與子野兄,琰也不會讓王子譽出來鬧事的。”

“謝兄過慮。不會。”品狀排行清零,影響如此嚴重,文才還有心寬他,當真是品行温和的好賢弟!務必不能讓王子譽還有能力惹是生非!

…謝道韞等人離去不久,程夫子似是被那幾位氣到了,一怒之下辭了夫子一職,離開尼山。朝廷趁此新放了一位,據説廟堂左右逢源風評極佳的夫子,實為監察官的下來,名喚陳子俊。

據説山長與此人曾為同窗。

課第一節,姜晨與其甚至還未有所集。陳夫子意有所指,冠冕堂皇地教訓了一通,“我知道,在座某些,要麼仗勢欺人,要麼恃才傲物。但是!”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姜晨桓伊身上,“無有規矩不成方圓。在本夫子的課上,你們唯一要做,便是尊師重道。本夫子指東,爾等不許往西!如有違背,書院規矩處置。可都明白?”他話説的太過強硬,有人不服,問,“憑什麼!”陳夫子傲慢道,“本夫子是朝廷派來考察學子們的品行的,地位不比一般的夫子。本夫子如今執掌書院律例,本夫子的話,就是規矩!你!”他拿着戒尺遠遠指了指那個出頭的學子,“質疑夫子,下午挑滿廚房一缸水!聽到了?”

“什麼!”陳夫子冷笑了聲,“沒聽懂麼?下午挑滿廚房三缸水!”

“不……不是一缸水嗎?”

“看來你還是沒認真聆聽夫子教導!本夫子説,下午挑滿廚房所有水缸的水!”

“……!”

“是……”

“本夫子的規矩,都明白了?”他問之時,再次看了看姜晨和桓伊。謝氏王氏的人都走了。目前書院門第最高的就是這兩個,刺頭也就是這兩個,要收拾了他們,學院自然就清淨了。

姜晨一眼便明瞭他未竟之意,暗自皺眉。

眾學子見他如此威風,盡數低頭應付:“明白了~”桓伊知這位夫子對他們已有成見,有些擔憂的看着姜晨。結果發現對方神不變穩如泰山,不知是未曾聽懂夫子內在含義或是其他。

見此,桓伊也悠悠轉過頭,做一副乖覺模樣,“明白。”可惜還未等陳夫子動手樹立他的夫子威嚴,姜晨主動尋了一趟山長。之後便暫停了所有課程。

眾生還以為此子終於忍受不住書院的清苦,打算下山回府了。左右言論非議越發烈,桓伊終忍不住去問了一趟,得知對方已被調職參與組建北府軍了。

彼時,桓伊很有些呆滯的看着這個個頭才至他前還算年幼的人,近乎目瞪口呆。

“桓兄是來為文才送行?”桓伊:“……”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聯繫到此子一向作為,又覺得此事也算不到什麼驚奇了,不無惆悵嘆道,“金鱗本非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伊還是看低你了。”怎會不惆悵呢?他入學將要三年,年紀又虛長文才八歲,文才才入學不到兩月,便被提拔入朝,而他的調令卻杳無音信。無論誰面對,都難免惆悵。

他想了想,從間摘下長笛,吹奏一曲,畢,豪邁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臨別傷懷,明,便不送你了。文才乃我知音爾,人生得一知己,已何其有幸,何必求長聚無散。只願吾友此去一路平安。”姜晨一臉認真聽他説完,笑了笑,顯得極為誠摯,“文才謝過了。…桓兄同為文才知音。”此話一出,桓伊更為動。還有什麼,被知音承認而更令人愉快嗎!

…馬太守收到消息時,免不得有些擔憂。

因着提議組建北府兵將的,乃是宰相謝安。着手組建的,乃是其子謝玄。謝安曾在桓温手下任幕僚,後因道不同而分道揚鑣。可謂嫌隙頗大。姜晨在他手下做事,馬太守極不放心。

“父親此言差矣。謝安石權傾朝野,試問文才做什麼,不是在宰相手下做事。”馬太守無言可對,只好任他去了。

姜晨回府接了旨,同挽蓮前去上任了。

作者有話要説:嘿,瞧我這小暴脾氣第182章梁祝(十)自北出苻堅以來,秦以迅雷之勢統一北方,合五族,對南虎視眈眈。謝安並非沒有看到此般境況,只是晉偏安東南多年,驟然之下征戰,恐怕不能討得便宜。

北方奴、鮮卑、羯、羌、氐五胡殺漢人,民不堪□□,紛紛南下投於晉室。但因既無財產又無身份,成為民,難以安居。尤是祖逖故去之後,晉越發崇文抑武,朝廷昔兵將都是擺設,戰鬥力不足。如今立北府一軍,多少可挽回些許劣勢。

謝安將手中來自尼山輾轉得來的策論政論二篇摺好,收入袖中。筆鋒清雋,文采風。隨意拿出去便是印拓三分。若逸少仍在,必將對此子青睞有加。王氏七子,長子體弱病篤,次子放蕩不羈,三子至今無有佳名……其餘,尚都年少。非建康事務繁忙,他倒想再去見見馬文才。

“莽野之蛇,伺機而動。符秦,晉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