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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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丈高。
“卡盧比?”看來他挑的時間不錯,卡盧比這個時候還算清醒。
姜晨想。
這聲音温和平靜,伴隨着那清越的獨特樂音,驟生有一種奇異的安定人心的力量。
雖然不曾聽懂,但是卡盧比覺得他竟明白了這幾個音節的意思,他頓了一下,總覺得有一種長輩在前不得不回之,“……@&#$#%”是。
他們明明是初次相逢,為何他會知道他的名字?
卡盧比暗暗又問自己一句,當真是神嗎?
“#%$?”你為何知道我的名字?
他話音一落,皺了皺眉,意識到也許他的話此人並不能聽懂,又沉默了。卻見得姜晨點了點頭,並沒有為這古怪的語音而煩惱,“巧合罷了。”他顯然不願多説。
卡盧比復而問,“卡羅榙?”
“俗世人耳,豈能與高高在上的神靈相提並論。”姜晨平靜且認真回了一句,語氣説不出是欣賞還是嘲。
卡盧比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遍,深覺即便不是神,也與神相關。如今見他不願承認,只好道,“&*#~?”請問如何稱呼?
姜晨並未回答。
卡盧比:“?”姜晨走了兩步,自他的記憶裏見到秋蘭仙芝,走上前蹲下身,一手斂袖摘了一支,頗為仔細的看了看,好似只是一時好奇而淡淡發問,“此物,何處見得?”卡盧比還當真見過仙芝。
姜晨不由伸手輕輕摁了摁額角,心中緩緩一嘆。
看來……
果然他已老了。
若非譚兒提醒,他都要想不到卡盧比會是個突破口。
此人,畢竟也是從沙漠深處逃出來的。
卡盧比默默轉頭望回了來時的路,卻實在不清楚方向,又沉默了,“……”他有心回答,卻因為記憶而無法回答,這片刻猶豫,姜晨已想了數十尋路方法出來,微微一笑,“多謝。”
“方才閣下問我何人?”姜晨看了他一眼,臉上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今且算做一個救死之人。”赤火焰消弭無蹤。
腳下所踩,卻是無垠如藍寶石般清亮柔和的湖水。
卡盧比正是一愣,心神卻已不自覺安定,倦怠,沉睡。
幻境如琉璃,破碎無痕。
琴音已然遠去。
抹過水琴絃的指尖一停,琴音也隨之歇下。
姜晨微微低頭,看着譚兒一幅認真傾聽模樣,耐心問道,“可聽懂了?”卡盧比心中惦念的,便是自己身上瀆神冤屈,他從地底逃出來時,還在被昔並肩作戰的兄弟追殺,這便是他心底解不開的結。姜晨清楚這一點,這幻術施用,也切入此點。
譚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只得其形,不解其意。”幻控制類的武學,實在不多。
聽聞江南長歌門以琴寄情,門人琴技高超,繞樑三不絕於耳,很多人會為他們的琴音動落淚。長歌武學中又有一曲名為平沙落雁,以琴音之情控制人的言行舉止,練到至高之處,要被控制之人去跳崖自盡,被控之人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不知比之師父的琴音又如何。
想必比不上。
譚兒固執的認為。
只有她的師父是天下第一的好師父。別人看他百般不好,可若不好,為何路過村落時殺了那些壞蛋還願收留她這般孤女。
他比這世上許多道貌岸然之人好了不知凡幾。
她的母親曾不止一次對她説,她的父親是天下第一大好人,是剛正不阿為國為民的君子,是正義坦誠武功高強的大俠。
可就是母親口中的君子,好人,大俠,卻任她們母女落經年,不聞不問,杳無音訊。從她有記憶起,都不記得所謂父親。
如今母親已屈辱得死在那些強盜手中,她的父親,又在哪裏!
可笑的正!
為國為民正義的大俠,連自己的女都置之不問無法保護,即便他能拯救天下即便他能匡扶社稷,對已死去的母親而言,又有何意義!
譚兒不曾專學琴之術,但昔母親在世時,略有教導一二。師父的琴音,她只聽出了清和若水,至於其他,若隱若現,她實在抓不住這份情。
她摸了摸下巴,看向卡盧比,反正這裏有現成的陪練,不若,師父再對他彈一遍……
她雖有此想法,卻不敢真的説出。此刻又偷偷瞄了瞄自家師父,只怕從他臉上看到什麼失望之。
姜晨點了點頭,對她的回答不做評價,只是給瞭解決之法,“能生巧。”他手中的琴已消散無蹤,從卡盧比的夢境中離,一手拎起他點了放在駱駝背上,“走。”
…
…
所有尋覓靈芝之人,最終都沒有見到一星半點兒所謂靈芝。
所有期待長生不老之人,都不過一場空夢。
夏子謙沒有得到焦冥增多的反饋,心頭愈急了。
暮,太傅府紅蕊漸殘,綠柳飛楊;假山水,巍巍潺潺;勾心鬥角,盡態極妍,亭台樓閣,美輪美奐。
這是天下至尊,賜予他最最欣賞的臣子,夏太傅的府邸。
夏子謙從雕花拱門出來,摸着身側花紋繁複的紅木廊柱,臉上驟然出一抹惆悵之。
他忽而神一變,控制不住的吼道,“你説甚麼?!”
“你不是説花費10000點生命度就能讓焦冥繼續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