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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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怕你為難怕你不願再留在他身邊。
當年的紀函之發現這個秘密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不是驚訝也不是厭惡,是原來他和言洲……還可以更親密。.言洲大紀函之兩歲。
公司裏最被看好的兩個人一個是言洲,一個是紀函之。
紀函之天生一副好相貌,子温軟有家底有天賦有才氣,人人都愛親近他;言洲樣樣通學必有所成,格強勢堅韌説一不二,人人都敬重又疏遠他。
偏偏是這樣,進公司時紀函之一眼看中言洲,從安排好的單人間顛顛地拉着行李到他的宿舍,説他要有個能管人的哥哥。
住了兩週別人私下裏和他説言洲脾氣不好,又神經質又玻璃心,紀函之穿着言洲替他洗好的衣服,喝着言洲替他熱好的牛,咬着管回答道,可他對我好。
言洲什麼都會,會唱歌會跳舞會演戲,簡直是偶像明星最標準的模板,就算偶爾冷着臉生氣,表情管理也非常優秀,他説幾句服軟的話就可以糊過去,簡直不要太好相處。
紀函之覺得自己並不好伺候,別人看來他好脾氣都是人前一套,但是言洲對他一句怨言都沒有,説明他們很適合一起過子。
出道前閉關訓練為期半年,紀父沒有時間親自過來關照,直接給公司投了一筆錢,不知情的紀函之地發現盒飯多了一雞腿,興高采烈要去和言洲分享時,發現人家正和女朋友甜視頻。
“哇哦,”他湊上前打招呼,禮貌又嘴甜:“姐姐好!”言洲惱他總是不知進退,“幹嘛啊。”紀函之眼神天真:“今天午飯多了一雞腿可香了,我特意來叫你。”他不知説些什麼,倒是鄭然然先開口道,“這是紀函之???太好看了吧!”紀函之聽了笑得可甜,“謝謝姐姐……”還沒等兩人有更多,言洲自作主張地掐斷了視頻,不顧鄭然然狂敲的幾十條消息,“不是説午飯多加了雞腿嗎,走吧,去吃飯。”午後練琴室裏,紀函之隨興地彈着音符,一小段節奏重複了好幾遍,怎麼都捉不住最想要的覺,有些氣餒地停了下來,偏頭看見言洲正在塗塗改改着什麼,起了別的興致:“你和然然姐在一起多久了呀?”言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抬頭看他,隨意用鼻音敷衍着他的問題,紀函之不甘寂寞地要湊上前,結果重心不穩摔進對方懷裏,看見了“擷思”兩個字。
言洲抓着紙背到身後,他伸手要去拿,“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別胡鬧。”對方的嚴厲在他這裏不作數,紀函之更努力去夠也沒成功,最後抱着言洲還捨不得鬆手:“給我看看嘛。”言洲把他抱起放回位子上,坐在一旁彈起他剛剛彈的那一段,然後給他念了《紅豆》這首詩。
“是想然然姐了嘛。”言洲恨鐵不成鋼地看着他,他念相思的時候心裏要是真想着他的青梅竹馬便好了,何須一邊想把眼前人推開一邊又捨不得。他把紙摺好放進口袋,起身道:“你要是能把歌完整寫出來,我就把剛剛即興填的詞送給你。”☆、慾望與憐愛出道預熱許久,組合人氣攀升得極快,快得紀函之沒有多少時間思考言洲開始對他若即若離的態度。他不明白言洲明明會護着他為他擋下私生飯,卻再也不肯他夜裏賴他的牀非趕他回自己房間,甚至儘量避免與他肢體接觸,不多餘關心他的生活起居。
那時他還不懂什麼是心動,錄完新歌堵着言洲非要他親口道出疏遠自己的原因,原來他們那樣親密無間,言洲如同他最敬愛的兄長,這份情説變就變,他怎麼接受得了。
“我為什麼不理你……”言洲出一個類似痛苦的神情,紀函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出了一點熾熱和逃避,心裏竟無可救藥地盪開了一圈漣漪。
沉默的半分鐘裏,他快速理清了自己的情,“你和然然姐還在一起嗎?”問題突兀得言洲有些發懵,剛來得及搖頭,紀函之下一句話就讓他徹底宕機:“那就好,我剛剛……喜歡上了你。”紀函之可真行,言洲幾乎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他面不改地點了點頭:“知道啊。”
“是不是在開玩笑?”聞言他有些委屈,“當然不是。”
“有沒有騙我?”他很認真也很嚴肅地搖了搖頭,對方又追問了一句:“你知道我要説什麼嗎?”「胡鬧」、「不懂事」還是什麼別的話也好,紀函之不是很想聽,他抬起手放在對方心口,耳有些發燙,“你應該説你也喜歡我,我沒有猜錯吧。”言洲別過臉不去看他發亮的眼睛,他以為自己隱瞞得很好,一直謹小慎微地自我拉扯着,沒有料到這份心意會被當事人如此直白地説出口,多麼讓人驚訝、甚至害怕的情……紀函之雲淡風輕地告訴他自己知道了,甚至早一步給出了回應。……明明他才是愛慕、求而不得的那一個。
“我喜歡你……然後呢。”他很想問紀函之知不知道自己的喜歡代表着什麼,不止是想對他好,想和他待在一起……還有卑劣的情.和佔有慾。
紀函之垂下細密的眼睫,少年人的羞赧使得他格外嬌俏豔麗:“別不理我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