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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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大桌子香味俱全的飯菜。
原本想着美酒配美人,良辰好景美男在懷,不料教授卻很不領情地又説胃不舒服吃不下,又悄咪着説他酒過不能喝酒,愣是一點沒碰,最後在許白焰強勢要求下,男人才委屈巴巴地,提起筷子在飯碗裏稍微吃了一小口。
凡是做飯的人都有這樣的心理,好容易做的一桌子菜沒人吃是最讓人心碎的,尤其在一連幾天都是這樣之後。
飯後許白焰窩在沙發的陰影裏,嘴巴翹的老高,表示不想和臭男人説話。
自知理虧的教授很自覺地承擔了洗碗這一任務,在成功打碎了一個湯勺,倆玻璃杯和仨碟子後終於甩手走出來。
“……要去公園散步嗎?”自從上次傍晚去公園散步後,他倆就莫名達成共識,在有時間的情況下,都會在傍晚手牽手去那裏轉悠一會兒。
許白焰表示生氣,頭一把扭過去腔劇烈起伏,半晌回了句:“走吧。”自家男人的邀約怎麼可以拒絕呢?是的,他就是這麼個意志不堅定的男人,好煩。
但就算出去,許白焰還是拉不下臉來,無視教授討好的伸手,徑自快步走在前邊,眼角上揚着翻白眼,努力用冷酷的背影向男人表現自己的抗議。
正走着,小腿處碰到什麼茸茸的東西,還沒等他低頭就覺腿上彷彿有萬針一起扎進裏,尖鋭到直衝腦門的刺痛讓他忍不住跳腳,大叫一聲,把身後閒庭信步的都教授都嚇了一跳。
他小跑過來,扶住發瘋到嘴裏忍不住罵孃的傲嬌小許,兩人目光同時挪向了那個罪魁禍首。
傍晚的花園光線有些暗,偶爾看不清也是有的,更遑論這和尋常花草無異,卻悄然從柵欄縫隙裏伸出枝節的小叢綠植。
“是蕁麻。”盛夏穿的少,又只是傍晚遛街,許白焰隨便套了條花褲衩就出門了,正好方便了這東西直接向他的小腿伸出魔爪。
“蕁麻科植物體上有種表皮,這種端部尖鋭,上半部分中間是空腔,基部是細胞組成的腺體。平時基部腺體分泌的蟻酸等對人和動物有較強刺,這種腺體充滿了端上部的空腔。人和動物一旦觸及,刺尖端便斷裂,放出蟻酸,刺皮膚產生痛癢的覺。”教授不緊不慢地對此時痛得眼冒金星的男人科普知識,同時擰開手機的水杯,小心地往腿上傾倒上去,瞬間冰涼的觸稍微減輕了刺痛。
許白焰腿上又癢又腫,聽了這一大長串頭腦更是發懵,簡直控制不住翻白眼的衝動:“行了都教授,放過我,我只是一個學渣。”他突然覺自己回到了大學背醫學書的魔鬼歲月,往事不堪回首啊“簡單來説,就是人類對蕁麻過,接觸後會產生刺痛。”他把許白焰扶到一旁的長凳上坐下,又在他驚詫的目光注視下,十分自然地伸出手去把蕁麻植株從柵欄縫隙中推回去,避免後來再有人不慎觸碰到。
但他沒有像許白焰那樣驚呼,手上也沒有瞬間冒起又癢又痛的小紅腫塊,就好像剛剛他碰到的東西和許白焰碰到的不是一個東西。
許白焰簡直震驚,相較之下怎麼覺自己就像電視劇裏嬌滴滴又做作的綠茶男一樣……難道教授體質就特殊在這個地方?明明細皮的比他還滑溜。
“每個人體質不同,”都雲諫走過來靠在男人身邊坐下,“你會對蕁麻過,而我對食物和酒過。”
“……”許白焰有些聽不懂了,酒還能理解,什麼……叫對食物過?地球人類還能有不吃東西也能活的?他覺得自己可能被扎到出現幻覺了。
但教授並沒有就此停下來,他説:“我吃下食物會覺得胃裏火燎痛,就像你如今被蕁麻扎到是一樣的……或許你會覺得奇怪,但浩瀚宇宙裏,什麼稀奇古怪的人或者事情都會發生,我只是一個和你們比起來顯得有些特別的生物體,”
“我喜歡你,我也希望你能接受我的不同。”都雲諫望着他,卻又像在望向別處,明明在和他説話,卻又像在向無數人訴説。
“……”
“所以,你平時不是天天吃外賣吧?難道,你真的是傳説中只吃鮮花水的男神!”作者有話要説:男盆友突然得道昇仙所以我能不能跟着雞犬(劃去)昇天呢?
(沒臉沒皮都求不來評論,卑微作者嚶嚶哭泣)☆、開始自從知道了教授基本上不用吃飯這個基本上等於修仙的作,許白焰覺自己人生觀都收到了暴擊。他甚至控制不住鹹豬手蹭上教授的身子,想試試面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個機器。
作為一個醫生,他覺自己的職業尊嚴受到了侮辱,但教授義正言辭卻又不像在説謊,他甚至非常認真地在解釋:“有些人青黴素過,有些人蛋白過,我只是過的東西多了些,這很難以接受嗎?”
…
…好像,有點道理。
“你真不用吃飯就能活下去?
…
…你真不是什麼辟穀的神仙?電視劇裏那種愛了我九百九十九世,最後忍不住下凡來尋求一世團圓的……”都雲諫一把抓開襯衫下邊亂撓的爪子,艱難地笑笑,他雖然對於地球上東西方神話體系不興趣,但好歹也是著名暢銷小説家,對於熱榜行小説研究地那叫一個透徹。
“你錯了,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