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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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抹角半天,最終糾結半天還是一股腦把最真實的想法告知了他。
許……白焰,是誰?
都雲諫聞言有些茫,畢竟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指責過他把別人帶入歧途。遠處的人影仍然在來回舞動,那人的五官遠遠看着皺成一團,都雲諫也實在不明白他想要表達什麼。
他轉過頭,澄澈的目光清晰地落在老兩口的眼睛裏,明明最無辜的眼神,卻説着在二老聽起來分明挑釁的語言:“指引學生髮展是我們的職責。雖然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但是為人師表我無愧於心。”職業尊嚴,自然不容侵犯。
許母這暴躁脾氣立馬就出來了,他是不打算承認了?氣氛一時劍拔弩張。
許白焰雖聽不清他們説什麼,但看樣子都雲諫到底也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似乎説了啥讓情況變得糟了。
都雲諫一米八的大個兒正襟在狹窄的椅子上,對上兩個面兇相的老江湖,雙眼滿是無辜,連眼角那顆殷紅淚痣也失去了光澤。
許白焰當機立斷放許秋舫,讓他適時出現纏住二老,自己從人羣裏竄出去拉住都雲諫的手就往外跑,到了食堂外面才停了下來。
“你是那個……”都雲諫面茫,被緊握的手微冷發僵。
“我是上次送老去你家的那個人,我叫許白焰。”許白焰了口氣抿嘴淺笑着,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面上隱約還有些尷尬和侷促。
“哦。”都雲諫眨巴眨巴眼,被攥緊的手不自然地略微向外扯了扯,許白焰這才恍然鬆開了手。
“嗯……關於今天的事,我還是想解釋一下,那天我從你家回來剛好遇上我父母給我相親……”許白焰咳了幾聲掩飾尷尬。
他有些難為情地把這件破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都雲諫,故事説完都沒聽見都雲諫吱一聲。
“我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他們又來找你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糊過去……就是裝一下我的男朋友,可以嗎?”這個要求確實有點過分,許白焰原本就尷尬地有些抬不起頭,默默行走了幾步發現身旁的人似乎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看卻發現男人背靠着外牆低出聲,修長指節緊緊攥住口的衣料,泛紅的臉上眉頭緊皺。
這……什麼展開?
許白焰當即小跑過去,醫生的本能使他迅速攙扶都雲諫隨便挑了塊地坐下,引導他深呼促進血循環。
“你有帶速效救心丸嗎?”這擺明就是心臟病,作為心臟外科大夫許白焰可謂是見得多了,處理起來倒也還算得心應手。
都雲諫微躬着背,一手緊緊抵住心臟氣不停,半天也沒有做出掏什麼的姿勢。
“看樣子也沒帶,”許白焰心裏明瞭,當即掏出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誰料手機剛摁第一個數字就被一股猛力扇落在地。
許白焰目送手機在半空滑落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都雲諫疼得緊了,居然能分神不讓他叫救護車,居然……還有力氣打掉電話?許白焰有點讀不懂了。
好在片刻之後男人的呼就正常了許多,面上餘留的紅甚至還在眼尾胭脂痣的作用下,顯得莫名慵懶媚態。
“不好意思,老病了。您不用擔心。”都雲諫又在牆邊靠了會兒,緩過勁來的他俯身撿起地上的手機輕輕放在許白焰的手裏,淡定地微笑回覆説道。
“您手機有摔壞嗎,如果介意的話我可以照價賠償。”他稍退了幾步,與許白焰隔開了一個安全距離。
他瘋了?許白焰瞪大一雙眼居然忘記了生氣,滿腦子都是這個男人腦子瓦特了:這可是心臟方面的問題,處理不好可是會死人的。都雲諫卻好像只不過是場冒似的,輕描淡寫就揭過了?
“你不要擔心,我的身體我很清楚。”都雲諫見他面難,微笑着出聲,明明尾音還隱隱氣,認真的語氣卻莫名令許白焰心生信服。
“還有剛剛您的要求,恕我不能答應,我不想和別人過多牽扯。”他謝絕了許白焰攙扶的雙手,身體散發一道冷氣直接隔開了兩人的距離,許白焰總覺得,他一如往常的微笑臉假的像塊面具。
許白焰覺得他拒絕也是常理中事,兩人相對無言地一路走到了學校大門,臨行前許白焰主動邀約午餐想作為今天老兩口事件的補償。時間經此一鬧已經近一點了,這個提議倒也很合適。
不出意外都雲諫再次拒絕了,他義正言辭地説:“不用了,我還得回去喂喂我的雞。”眼尾一顆胭脂痣也表示很認真。
“哦……能冒昧問一下您的雞……叫什麼名字嗎?”許白焰突然有點興趣。
“他沒有名字,”都雲諫面不改,沉思片刻再次神認真地望向許白焰,一副要説正事的模樣。許白焰當即收收心,翹首以待。
“你不覺得'雞'這個名字就很美嗎?為什麼一定要給他取一個額外的名字呢?”許白焰微笑歎服,但又覺得他這副認真模樣可愛得不行,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蠢蠢動的屠龍臂,一把附上都雲諫柔軟的頭髮呼嚕呼嚕。
他雖然拒絕了,可許白焰突然有點想讓男朋友這件事變成真的……不過也就想想罷了。
都雲諫回到家,家裏已經被保潔每一次徹頭徹尾地清潔過了,亢長的打鳴與喔喔叫充斥填滿整個屋子。還好沒有鄰居,也省去了被投訴的麻煩。
想來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