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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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下去,他一把拉過小女人倚在自己懷裏,學着書上寫的,湊上去小心地用碰她細膩的臉頰,起一陣羞怯的驚呼。
六月底的寂靜黑夜裏,突然一陣短促的短信提示音自牀頭響起,暖黃的夢境在下一刻戛然而止,黑暗中睡的男人黯黯睜開雙眼。
縱使不看內容,男人彷彿也清楚地知曉其內容,與夢裏世界相距甚遠的現實讓他突然清醒過來,他突然意識到,時間過去了太久,他也不再是曾經的他。
他從不曾後悔救下了他,但他卻並不認可這件事,事情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他怕自己會不自覺地陷進去,這樣也對許白焰不公平。
☆、意外後續第三天兩晚過去,很快就到了第三天。
雖説這兩天許白焰都呆在教授家裏,但實則教授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休眠養神,連飯也不吃,更別提有機會和他説話談心增進情了。
就連飯菜也不過是許白焰一勺勺威利誘着,男人才勉強吃下一些,但吃下不到倆小時就被吐了個乾淨,本就面不好的教授經此更是覆在馬桶上面如土灰。
許白焰也是又慌又惱地趕緊找同事,詢問着買了幾盒温和的胃藥加急送了過來,再不敢胡亂跟他較勁。
教授手上的傷好得很慢,每每換藥和紗布時都會牽扯下皮,男人額角冷汗密佈,牙間緊咬的咯吱聲聽得許白焰也是膽戰心驚,但好在過了兩天終於有點點結痂,許白焰還歡喜地用紗布在教授的手背上打了個可可愛愛的蝴蝶結。
換藥時他發現教授的左手虎口處有極深的一道疤,像是被刀用力劃拉傷到的,不經意問起,就看見教授眸一暗,見他不願意説就扯了幾句胡亂掩過了。
許白焰自認從來都是一個戀愛腦,他的目光比較短淺,眼裏只有那個人,雖然教授整個人就像一個,但每天就光看着他,心裏就彷彿憋着一腦子的小幸福。
他也曾不經意間在反光的大理石牆面上看見過教授偷撇他的眼神,下一秒迅速就轉開,模糊地有些看不清,但他覺到這眼神並非普通朋友間的隨意,那眼神裏分明有光。
第三天恰好趕上是週六,許白焰早早就接到了父母催促他回家的電話。教授的狀態已經比第一天好了許多,基礎的個人生活已經勉強不成問題。
許白焰也不忍心打攪此時依然在休息的教授,就在桌子上留了張字條,説了下理由才腳步放得極輕地關門離開。
在他開門走出去的剎那,卧室裏本應閉目睡的人睜開了眼,紗布下的手慢慢收緊成拳頭,額角的汗水滴下來模糊了視線。
站在別墅門前回頭望,許白焰突然有些不捨,雖然他只不過才短暫呆了不到三天。開車前往父母家時,路過了好幾天前那家寵物醫院,時間也還早,許白焰興致一起,就順道下車去看看那隻被他和都教授救下的小黑貓。
去了才知道貓咪已經被領養走了,但領養前曾拍過幾張照片。經過幾天心餵養與治療,小貓咪早已從最初的弱雞小黑糰子變成了一隻光亮的貓咪王子,鏡頭下它晶藍的眸子撲閃撲閃,煥發出異樣的明媚神采。
那雙眸子像極了教授,温柔的月亮被碎成一撮星星,融化在他的眼睛裏。
許白焰的心裏柔軟了幾分,突然覺得自己周身充滿了力量,言語興奮地給老鄧告別,就差沒有蹦跳着上車奔向父母家。
雖然他知道,他即將面臨的是一場惡戰。
在遇見教授前他沒有一件拿的出手的心事,而現在他想把這個人鄭重介紹給所有人,這是他想要喜歡的人。
隔着門都能聽見兩個大嗓門在大聲討論着,開門進去,老兩口卻齊齊住了口,見他站在門口全都面凝重地坐下。
兩人表情嚴肅地坐在客廳兩側沙發上,對上他一個人站着,氣氛莫名有點像三堂會審。許白焰也知道他們想説什麼,收了收懶散的笑容,乖巧地雙手合坐在下方。
“白焰,之前我和你爸去了江大,見了你説的那個男人……”許母斟酌着開口,許父坐在另一側面無表情,臉抹得老長,像極了年輕時任課的那股嚴肅勁兒,手裏還攥着一隻香煙。
青煙從火星子裏幽然騰起,模糊了父親的臉顯得蒼老了許多,他分明已經很多年沒有再煙了。
“他雖然長得不錯,各方面條件也很不錯……”,自從兒子口中得知他居然是個同戀,還有了一個男朋友,許母當時就慌了,四處託人,委婉地瞭解了一番這個帶壞自家乖兒子的男人。
這男人確實履歷很優秀,但他們就是總也想不通,看着這副模樣更是哪哪都看不順眼,那人眼角下一枚淚痣簡直要將魂都勾去似的。
“我們也去和他談了些,説實話這個人我們不太喜歡……”一想到去找他時,他非但沒有絲毫歉疚的自覺,整個人還很剛直地説不知道錯在哪裏,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許母不滿意,但她還是不想説得太撕破臉,語氣也是極盡委婉。
“白焰,你再去接觸接觸女生吧?我們不想……你不要走這條歪路了好嗎?你也知道同戀……這個圈子有多亂多麻煩,我們已經選好了一個姑娘,你要是見了肯定喜歡!聽話,啊。”以前和領居親戚家長裏短的,經常會聽到哪家哪户的兒子同戀,子昏天黑地得過着,什麼毒品賭博艾滋病啊都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