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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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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手新生才一天時間,還沒辦法將人跟名字對上,他調動系統進行智能辨認,看着這些學生的名字和信息陸續出現在屏幕上,他對照着名單一個個看下來。

“許宴……許宴呢?”這個膽小的omega按了緊急求救後怎麼不見人影,不會找什麼地方躲起來了吧?

謝遜挨個調動那附近所有的監控,本就因熬夜而發紅的眼不滿紅血絲。

坐在他前後的其他教官見他神緊張,又圍了過來。

“怎麼了?”謝遜皺着眉,“急救的學生找不到了,你們三個幫我一起看看,我覺事情不對。”雖然測試基地安全有保障,可也怕萬一,一羣沒吃過苦的小少爺萬一磕了碰了都是事。

他們每人分到一個區域,進行地毯式搜索。

黑夜加大了搜索的工作難度。

“草!”謝遜一拳頭砸在作枱上,猛得站起身,按下一個按鈕,衝着那邊大喊,“新手we區,座標235,452發現真蟲族,學生正在遭受襲擊,請求立刻出動救援隊!”他語速飛快地連説了三遍,一刻不停地轉身就往外走。

其他聽到這動靜的教官將他查到的那個區域放大,在看到畫面後都倒了一口冷氣。

“為什麼基地裏會出現真蟲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基地每次開放前都會經過全面排查,絕對不可能出現真蟲族,還一次出現四隻,絕對不是偶然!”眾説紛紜的時候,突然有人指着畫面大喊。

“不好!那個學生跑進wep區了,新生進去很危險!”wep區緊鄰we區,可兩者卻有很大的區別,後者適合新手,前者適合有一定作戰基礎的戰士,是進階測試區。

基地內,安然一槍崩了真蟲後,現場還剩一隻真蟲和一隻二級機械蟲。

“不要過度呼。”安然許宴的頭,聲線偏冷,聲音輕緩,“跟我説的做,氣……呼氣……氣……”安然身上的冷香,耳邊温柔的聲音和温暖的懷抱,神奇地讓許宴平復下來。

被握緊的手漸漸停止顫抖,呼逐漸平緩下來。

安然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他這段時間都去做什麼了?為什麼不告而別?

想抓着他的領口質問,想就這樣把人帶回家關起來。

一肚子想問的事和想做的事,最終許宴卻只是環住他的,埋在他的肩頭,委屈得不行。

“安小辣,我腿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安然看過他的傷,深的,了不少血。

“你這麼抗揍,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死?”許宴本來哭哭唧唧的求安,聽到這話瞬間破涕而笑。

演不下去了,心好累。

“説一個藝術家抗揍,你認真的嗎?”安然見他有心情説笑了,將人拉開一些,“先解決蟲子。”許宴側頭看過去,見真蟲又摸索着往他們這邊爬過來,突然又覺得雙手粘膩起來,上面似乎沾滿了鮮血,洗都洗不掉。

“別走神!”安然表情嚴肅,“在戰場上,哪怕發生天大的事都不允許走神,一秒的懈怠都可能受到死亡威脅,甚至連累隊友。”許宴還沒見過安然這麼嚴厲的樣子,被訓斥,比起生氣更多的卻是新奇。

原來安小辣有這樣的一面,好像離他更近了一點點。

許宴靠在樹幹上,攤手,“好吧安教官,那請問現在要怎麼做,我真的快要痛死了哦。”安然將手裏的槍到許宴手裏,“結束戰爭的途徑只有一個,你和敵人,總要死一個,不是它死就是你死。”許宴下意識地想把槍還給他,現在的狀態下他很排斥這些東西,他不想再接觸這些血腥的事。

“既然你在了,那我就不用……”手往前推卻握住了手腕,安然扶着他的手抬起來,手掌包覆着他的手,槍口對準即將衝到他們面前的真蟲,異常冷靜。

“宴,這世上有無數種不血死亡的方式,你要是覺得血髒,不讓它出來就好了。”他的聲音帶着蠱惑,讓許宴沒心力再去想其他的事。

“正面打不到真蟲後頸,但只要藉助機械蟲的外殼折就能輕易做到。”安然這麼一説,許宴瞬間就理解,他觀察着真蟲的動向,第一次開槍,線折後稍微偏了一些。

有了第一次的基礎,許宴對線的折有了一點概念,第二次出手時準打中真蟲的後頸,並且打在機械蟲上的位置也剛好是二級蟲的致命點。

一槍解決了兩個。

沒有一滴血濺出來。

安然看向他,昏暗的光下他的臉也蒙上了一層柔光。

“善於利用周圍的環境來為自己的攻擊製造便利,從而花最少的力氣對付更多敵人,這才是戰士該有的樣子,而不只依靠蠻力而已。”許宴的視線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臉上無法移開,半晌,邊勾起一抹笑意,“安小辣,我是藝術家,不是戰士。”安然握住他沾着血的手,垂眸俯身。

許宴下意識掙扎卻被緊緊握住。

安然在他的手背上落下虔誠一吻,“我教你的也是藝術。”許宴勾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這算什麼藝術,殺戮的藝術?”安然看着他,沒有回答。

被美人直勾勾地盯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