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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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糖到他手裏,“喏,快遞費,你可以回家了。”
“別以為一顆糖就能打發我,我已經長大了!”莘言邊説邊雙眼發亮的把糖到嘴裏,一本滿足。
回去的時候,莘言突然想到什麼,轉頭對許宴説:“過幾天就是百花節,説你家就你一個人,讓我叫你來我家一起吃飯。”許宴拿着包裹的手不自覺握緊,對他揮揮手,“我最近忙沒空去,你幫我謝謝張嬸的好意。”
“年年都這個藉口,聽都聽膩了。”莘言小聲嘟囔着走遠。
等人走後,他臉上的笑意消失無蹤,在原地駐足許久才往房門走。
剛邁進去一腳,耳邊突然聽到窸窸窣窣地聲音,他警惕地往聲音的方向看去,一隻小貓崽正在花瓣裏撲騰。
它看起來只比成年人的手掌大一些,雪白沒有一絲雜質,藏在□□的花瓣中很難發現。
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小貓崽頭上頂着花瓣,水靈靈的大眼睛看過來,聲氣地叫了一聲,“喵嗚……”聲音輕而細,嬌嗲嗲的,聽得人心尖發顫。
手一鬆,畫框和包裹掉到了地上,許宴腳步一轉快速往它跑去。
“香香!”第2章貓崽在花瓣海里撲騰着往前遊。
許宴往前一撲,貓崽往上一跳,準地撲到他臉上。
被小球糊一臉,許宴幸福得飄飄仙,無視抵在額頭上的墊,按着它軟乎乎的身體又蹭又。
“喵嗚!”被蹭逆了,貓崽幾次推拒無效,亮出爪子,使出無影貓貓拳。
“哇……痛!”許宴拼命往後仰,努力把自己的臉從貓爪下救出來,可貓崽看出了他的意圖,同樣努力地伸爪子過去撓。
許宴覺得有必要和貓崽講講道理,將它舉到自己面前平視,“一年沒見,讓我蹭蹭怎麼了,我可是你爸爸。”安靜的凝視後來了貓崽更猛烈的攻擊。
許宴秒慫,“我錯了!香哥,香大爺,爪下留情啊!”抱着貓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兩人身上都佔了不少的花瓣和泥。
崽窩在他的臂彎裏,被鏟屎官順,享受得半眯着眼。
許宴頂着一臉的貓爪印,逗逗它的下巴,“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臉可還痛着呢。”貓崽微微抬起下巴任由他撓,等享受夠才懶洋洋地跳到他的肩頭。
歪頭盯着他的臉看了看,打量老半天才找到塊細的區域,湊過去了。
被貓崽過的地方有些癢,許宴換着角度把臉湊到它嘴邊,“這裏痛……這裏也痛……這裏也……”順杆爬是他的強項。
貓崽的墊按在他長滿鬍渣的下巴上,推開,用行動表示,太紮了,嫌棄。
許宴抓住它的爪子放在嘴邊吧唧一口,玩着粉粉的墊,一本滿足。
回到房裏,他直接抱着貓去了浴室。
在它專用的小浴盆裏放滿水,許宴一手託着它一手將温水淋到它身上。
貓崽開始有些緊張,撲騰了幾下抱着他手腕,等適應了就隨便許宴翻來覆去,洗爪爪洗肚皮,被伺候舒服了還會發出咕嚕聲。
絨打濕後,貓崽看起來更小隻了,就像剛出生不久。
十五歲那年天第一次遇到香香,它被雨水打濕,全身髒兮兮的,虛弱地在草叢裏不知道躺了多久。
第一眼,許宴以為它已經死了。
它很怕生,不讓人靠近,但你真的離它遠遠的,它又會悄悄湊過來,在你發現後,又驚慌失措地跑遠。
用了一個月時間,身上留下無數個貓爪印才和它混,結果這小沒良心的沒兩天就失蹤了。
第一次不見的時候,他找了整整一星期,學校也沒心思去了,山裏田裏到處都翻了遍,還在網絡上發了尋貓啓事,可最後什麼都沒找到。
轉眼到第二年天,它毫無預兆地出現,還是原來的大小。
一個月多後的清晨,它再次消失不見。
五年來,它幾乎沒有任何變化,時間在它身上彷彿是凝固的。
見它享受得快睡着了,許宴撓撓它的下巴,調侃一句,“你要是能變成人,一定是個大美人。”
“咪?”貓崽睡得糊糊的,以為又要翻身了,身體一轉,直接從許宴的手心撲通一聲摔到了水裏。
驚慌地在水裏撲騰,等被撈起,睡意全都沒了,還聽到了鏟屎官無情的嘲笑。
“讓你這麼貪睡,小懶貓。”貓崽子眼神一冷,飛身跳到浴盆裏,濺了許宴一身水。
“別鬧。”許宴抹了把臉上的水,伸手去抓。
貓崽動作捷,避開他的手跳到盆沿上又往水裏跳,揮舞着爪子,使勁往許宴身上潑水。
許宴躲閃不及,頭髮和衣服上都沾了水,忙不迭改口,“不是小懶貓,我家香香最乖了!”好不容易等貓崽玩夠停下來,許宴上衣幾乎已經濕透,髮梢也滴着水。
看看在浴盆裏划着水的罪魁禍首,許宴無奈起身,勾着衣角下上衣。
他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衣有的類型,肌線條優美,隱含爆發力。
濕漉漉的劉海往後,出光潔的額頭。
高的鼻樑,長而直的睫下是一雙狹長的眼,幽深的瞳中三分冰冷,三分鋭利。
和放下劉海時故作的陰沉完全不同。
冷峻,野,散發着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