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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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亂漩渦我回到家中,子一幅很累的樣子,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很隨便地説,好像看到阿濤到我們小區來過。
老婆突然顯得安靜了許多,一反常態默默做好晚餐,與我一起進餐時也顯得有些閃朔,我看在眼裏,也不便多説什麼,畢竟是我將她引到亂的路上來,現在成這樣也不便深究。
晚上上牀,她翻來覆去還是睡不着,終於忍不住了,問我:「老公,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我想她可能下定了決心想坦白她與阿濤的關係,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説:「沒有誰説什麼呀,他來這裏玩很正常呀?」老婆頓了一會説:「你覺得正常嗎?」我裝作很奇怪的樣子説:「難道不正常嗎,他是你朋友的老公,而且就算他不認識你也可以到這裏來玩啦!」老婆深嘆了一口氣説:「有些事,我想還是提前告訴你的好,反正子久了,你遲早也會知道……」我故意搞得一臉驚奇地説:「什麼事,難道你把他也搞定啦?」老婆苦笑着説:「有些事一言難盡,我和他的關係確實不正常,但是誰搞定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看老婆似乎很苦悶的樣子,安她説:「有什麼事説出來,我幫你分析一下。」她將眼神愣愣地看着窗外説:「自從在廣州開過會後,我們瘋玩了幾年,而這幾年你卻一直不在家,所以覺很無聊的時候就經常和雨她們又混到了一起。」我故意裝作沒事一樣説:「哦,這沒什麼呀,和雨搞到一起又怎麼和她老公搞到一起了呢?」老婆出無奈的表情説:「説實在的,一開始我也沒想過會和他搞到一起,可是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見老婆閃閃爍爍,我倒有了些興趣,問:「那又是怎麼一回事?」老婆出一臉不霄的表情説:「你們男人真的沒一個好東西,雨的老公也不例外,他更是一個十足的惡。」我奇了怪了,明明白天和她搞得那麼歡,怎麼心裏卻這樣評價呢?
我進一步問:「你們怎麼啦,説吧!」老婆又將眼神看向窗外説:「自從你給我看過我在那酒巴被人姦後,這些年一直就沒再和雨她們去過,這幾年你一直出差,我又找不到人天天陪我,所以就想到了那個和雨一起去後被人姦的酒巴,就是想清楚,我都是怎麼被人拖去玩的,玩我的都是些什麼人,而且希望清他們的聯繫方式,以便無聊時約出來玩,就這樣又鬼使神差地和雨她們一起去玩了。」
「另外幾個朋友你也見過,那個淑芬現在完全變了,穿金戴銀,打扮得花枝招展,剛開始我見到她時,都差點認不出她來。」
「我們見面後,自然和從前一樣,先是酒局,接着嗨歌,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多了個心眼,喝酒的時候總找各種理由,不再真喝,只是做做樣子,在喝的時候就發現外面不停的有男從探頭探腦,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看着他們會搞什麼……」
「過了一會,來了一個男人,就旁邊包箱裏要點三女人過去陪酒。這時,雨趕緊拉着那男人到外面不知嘀咕了一會兒,我乘機將她們給我倒的酒倒進了垃圾筒,等雨和那男人再進來時,我就開始裝醉説,現在喝酒不行了,怎麼一喝就想睡……」
「我發現那男人臉上出一絲詭異的笑,我覺她們的酒裏可能真有問題。」我似乎意識到老婆可能有什麼重要的發現,便打起神來,隨口説道:「在那種場合,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吃,別人給的東西不要拿,看着的便宜不要佔,自然沒事啦,你在那裏出事就是喝了別人的酒才那樣呀。」老婆説道:「是的,當時你就是這麼説的,我記住了也開始小心了,所以那次和雨一起去的時候就開始注意這些事了。包括雨給我的東西,我也一併防着不吃、不喝、不拿、不佔,要是她硬要給的,我也只是裝個樣子,一找機會就丟掉。」我好奇地問:「後來怎樣啦?」老婆接着説:「這時雨裝作沒事一樣,過來扶着我説:」琳,隔壁房裏來了幾個朋友,我們過去坐一會我再送你回家……「,我裝醉説:」什麼呀,哪來的朋友,我想睡覺……「。」
「這時淑芬叫上另一個朋友慧,和她一起夾着我就向隔壁房走去,我當什麼也不清楚一樣,就隨同她們一起過去了。」
「反正我在廣州,什麼沒見過,就只當看熱鬧罷了,看她們能搞些什麼,當我和她倆過去後,裏面的男人就圍了過來,對我們動手動腳起來,這時淑芬指着我對他們説:」這位是我新來的朋友,你們就關照一下。「」
「那幾個男人跑過來圍着我説:」這娘們還真沒見過。「就一起在我身上撫起來,説真的,好久沒有嘗過那種剌的覺,當時真的很快就被他們摸得想要了,其中一個直接伸手就扒下我的褲叉,我裝着似乎有些發暈似的叫着你的名字。淑芬和慧樣子非常蕩地笑着圍了過來,自己在那些男人身上撫起來,其中一個個子很高的傢伙抱着我就裝我放到沙發上,猛起來,另外兩個男人也很快就將淑芬和慧按在沙發上猛着,我就這樣又裝着什麼也不知道地着實享受了一回。」我接着説:「這麼説,那家酒巴可能是雨和她老公開的吧,你在那裏玩,又怎麼和她老公搞到一起了呢。」老婆看了我一眼接着説:「那是玩了一段時間之後的事,你不要急,我即然想告訴你,就讓我慢慢的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奈住子説:「那行,你説吧。」老婆説:「那晚狂我的男人,叫輝哥,我始終裝着醉酒的樣不停地誇他,説好想天天找他,要他留電話,他在亂時居然以為我是記不住的,就把電話告訴了我,我當時隨手就存到手機上了。當然,第二天我就開始聯繫他了,後來他就經常和我一起開房,久了,他就告訴了我許多酒巴里的事,才知道酒巴就是雨和她老公開的。淑芬的情況也是他告訴我的,淑芬也和我一樣在酒巴里被她們暈後任人輪姦過,又被雨和她老公恐嚇着每晚去坐枱,子久了,後來被老公發現就離婚了,現在天天完全就在酒巴坐枱。」我好奇地説:「你那朋友淑芬現在都自願接客啦?」老婆苦笑一下説:「這很正常,沒有其它工作能力,又沒有經濟來源,不做這個,難道讓她等死嗎?」想想也是,難道好多女人,在外面打拼一段時間後,找不到好的出路,就不自覺地做起了這行。
老婆看我似乎略有所思的樣子繼續説:「從那以後,我就經常和輝哥一起去那酒巴,阿濤那時候才出面,讓輝哥別斷了他財路,後來他倆一合計,在他們心裏,我雖然有老公,但是老公一直不在家,和沒老公也沒啥區別,就想着讓我也像淑芬和慧一樣。」
「有一天下午,輝哥又帶我到酒巴喝了一些酒,就將我帶到一個套間,裏面有房,有衞生間,我們進去後輝哥才説是阿濤的辦公室。」帶老婆玩,應該去開房呀,我有些奇怪便問:「他帶你到那裏幹什麼?」老婆苦笑着説:「他要幹什麼,你想都想不到。」我追問道:「什麼情況?」老婆接着説:「辦公室沒見着阿濤,卻聽到裏面傳來有人做愛的息與輕輕的叫聲。一會兒,阿濤光着身子從裏屋出來,我見了想回頭就走,卻被輝哥拉住,他説大家都是過來人,何不也到裏面去玩玩……」
「我有些羞澀,想走,卻在輝哥不停的拉扯下進了裏屋,發現雨也在,淑芬、慧都光着身子,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也在,當時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在我不知該如何時,輝哥很快地掉了我身上的衣服,一切太突然了,我還有些不好意思,縮成一團,阿濤卻笑着走過來抱住我就開始親吻,在我被驚得有些發呆,思想空白的時候,輝哥已經提起我一條腿猛起來。另兩個男人站起來走到一個櫃子邊不知在翻着什麼,當我好奇的時候,其中一個已經拿着dv開始對着我拍了起來。
當時我很氣,想反抗,一面踢打,一面想將dv關掉不讓他們拍,可是另一個男人卻找到一張dv説,那張是我以前年輕時在酒巴里玩的時候拍的,要一面欣賞一面玩,應該很值得回味。」
「一會兒,電視裏就出現我在酒巴里和幾個不同的男人亂的畫面,我自己從來沒想到過我會那麼亂地配合那些不認識的男人,當時我差點暈了,裏面的我看上去還相當年輕,輝哥卻笑着説,沒想到這娘們以前就這麼騷,這幾年做了幾年賢良母后還是奈不住呀……」
「我裝着什麼都不清楚似的任着他們玩,他們卻還興致不減,一會跑過去淑芬和慧,一會又反覆在我身上招乎着,我半推半就地隨着他們給我的快興奮地配合着。終於傍晚了,阿濤和輝哥又開始播放下午拍的那些亂的東西,我裝着不好意思,那會兒,他們也不説什麼,接着又播放以前拍的那些,我看着那十多張寫着我名字的碟片,目瞪口呆,沒想到他們以前就給我拍了那麼多東西,我卻完全不知道。」
「dv看完了,他們就開門見山地説:」一直以來,你其實骨子裏就很騷,沒人你,你自已都玩成這樣,現在老公也不在家,沒什麼可擔憂的,不如直接留在酒巴坐枱,按天結算,這樣又可以滿足自已還可以得到應有的報酬,怎麼樣?
「,我沒想到圖一時之歡,卻會陷入這種進退兩難的地步,沒辦法,只得依着他們。」我一聽氣了,一下子跳起來説:「媽的,這不是欺負人嗎?」老婆一下子慌了,趕緊一把抱住我説:「老公,是我不好,友不慎,我們鬥不過他們,就算我們不要臉,可是孩子還要顏面,還要照顧,還有老人……」我看着有些可憐的老婆説:「你經過這麼久總該明白以前那些dv是怎麼回事了吧?」老婆一臉衰怨地説:「我們應該都是被雨設計了。」我有些不相信地説:「這怎麼可能,你們都是好朋友呀,她怎麼可能害你們呢?」老婆又一臉悽楚地説:「朋友,世上哪有什麼純粹的朋友,無非謀權,圖,漁利之類。如果她們沒有所圖,哪有功夫和心思在別人身上打發時間?」沒想到老婆把世道還看得很透徹,我還是不信地説:「你怎麼確認是她?」老婆看了我一眼説:「這個還要確認嗎,我們還有另外幾個朋友,雖説不常一起玩,但是有時候也會到她那裏來玩一晚,雨也像剛開始帶我去玩的時候一樣,在喝酒時不停地給她們倒酒,表面上很講情誼,沒想到過了一會,那幾個女人,也像我一樣被拉出去被各個不同的男人亂搞一氣,最後又被她安排車送回家。她們平時都相當規矩,標準的賢良母,沒有可能認識這些人,如果不是雨的酒有問題,做了手腳,她們不可能這樣。」我氣憤地説:「兔子不吃窩邊草,她怎麼能做這樣的事,還是人嗎?」老婆説:「對他們來説,不對身邊的人下手,又到哪裏去找人下手?」我還是有些不信地説:「那麼説來,你估計雨是什麼時候對你下手的?」老婆冷笑了一下説:「在你發現我被姦之前,應該就有好幾年了,應該是從她有事沒事就帶我去那酒巴時,就着了她的道。」我一驚,心裏想着,那時候老婆還只有二十多歲,對我還很有情,每次只要玩都一定要瘋盡興才罷休。那時候剛開始只是偶爾和雨一起出去聚會,到後來隔三岔五就出去後,我才開始覺老婆不能滿足我,我們的關係才變得漸漸不和起來。
我自言自語地説:「是嗎,難怪你哪時候,我找你做愛時你總是顯得不太對勁!」老婆説:「那個時候,我應該經常在外面玩得相當疲憊,刺也相當大。那段時間,總是在你過後,內心深處有一種特別想再來一個人接着猛烈瘋狂地的覺,那種覺像噩夢一樣,揮之不去,有些失望,很不舒服,又有些覺得自已可恥,下,所以乾脆一直不怎麼配合。」不説不知道,一説明白後,心裏像了個氣團一樣,渾身不舒服,那口氣總是咽不下去。一直以來,我還對雨懷着虧欠的心理,沒想到幾乎就是她毀了我的家,而我卻被她外表的柔弱給騙了,自已也給她玩了個透。
我咬咬牙説:「這個不得好死的雨,我她老母,我哪輩子得罪她了,她要這麼害我們!」老婆苦笑着説:「她本來就是個亂貨,一個臭婊子,別説你她老母不值,就是她也不值,阿濤本沒把她當人看,每次一起玩時都只讓她一邊待著,阿濤經常要她用嘴把萎下去的雞雞大了,輪着我們卻不她,説她是個亂,起來沒有半點覺,看着就反味,她卻不敢有半點怨言。」我看着自甘受辱的老婆好奇地問:「淑芬與慧也願意任着他玩?」
「當然啦,這個阿濤太毒了,對我們都一樣。後來,我只得每天晚上就主動去坐枱,沒事的時候和淑芬她們聊起來,才知道她們也是在被姦後被拍了這些東西,都又悔又恨,可是那dv裏面卻沒有看到半點反抗或被強暴的情景,相反做得很配合,很投入,很享受,自然不敢怎樣,只有天天任着他們玩。」我又看了看老婆,想着白天監控裏的一切説:「像這樣設計了你的朋友,還和他們搞得粘粘乎乎地圖什麼?」老婆一臉不霄地説:「怪別人也得先想想自已,不是阿濤他們編排我,説到底,我本身的確是慾望特強,如果不是我想去找剌,他們也沒有可乘之機。反正現在周圍的人看我,就是濺,我在眾人眼裏就是個雞,有了阿濤這樣一羣下東西,有時候反而玩得特舒服。對我來説,再亂也不過任人玩樂,同時還也落個實在,滿足一下自已的慾望,現在到這樣我無所謂。」我好奇地問:「你們天天玩就不會膩?」老婆突然笑了笑説:「會後,我算長了見識,玩了這麼久,也想通了許多東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明裏鬥不過她,幹麼來硬的,我也只能暗地裏來,我要利用學到的東西,讓她啞巴吃黃連,我就是要當着她的面玩她老公,氣死她,你知道她現在是什麼下場嗎?」我似乎有些解氣,好奇地説:「她什麼反應?」老婆又突然顯得有些得意地説:「不是我要去搶她老公,是她先設計的我,讓我變成了她老公的玩伴,怨不得我,你不在家,我就隔三岔五地去,氣得她半死,你怎麼也想不到,現在她們家,只要我去,她就得給我挪窩,騰牀讓我和她老公睡,自己跑到她女兒房裏去睡。」我好奇地問:「我都不清楚你在想什麼?」老婆哈哈笑着説:「就那幾個女人懂什麼?憑你老婆我做愛的技術,不把那個阿濤死才怪!可是,阿濤想我只屬於他,我卻偏偏不受他控制,讓他知道,想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排着長隊,大把的男人找我玩,不對我好點,他就沒戲。在他的酒巴里,我比雨還老闆,幾乎什麼都是我説了算,她得靠邊站……」我像終於出了一口鳥氣,又坐到牀上抱着老婆説:「她現在不是很慘?這些年太委屈你了……」老婆雙眼出一股殺機説:「哼,他們不是想玩嗎,這還遠遠不夠,我要讓他們付出更慘重的代價……」我看着老婆的表情,突然到一絲恐懼,還真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千萬別得罪女人,她們太記恨了,你毀她一時,她可能會毀你一輩子。
我量心地抱着老婆説:「琳,事情已經這樣了,也就算了,適可而止,別出什麼事來。」老婆地抱着我親了一下説:「你放心,我不偷不搶,不殺人放火,就是變着法和他們玩玩,我要逗得他們喜也不是氣也不是,呵呵,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你等着看就好了。」我不知她要做什麼,擁着她又睡到了牀上,老婆也似乎解了,輕鬆多了,一會兒就美美地睡着了。
有一天下午,公司業務做完了,我給老婆打電話説晚上我回家,讓她準備一下陪我。傍晚我們一起在家吃過晚餐後,老婆先洗了個澡就光着身子,讓我洗澡後去牀上找她,我很順從地洗完澡後,走進房間,雖然天還沒有黑,卻發現老婆已將厚厚的窗簾遮了起來,但房間裏暗暗的,有些看不清。心裏想着老婆不知又想玩什麼花樣,就急急地爬上牀,鑽進被子,就扒在她身上一陣亂摸起來。被子裏的她卻不像往常一樣主動合,一直以來老婆是很享受地自動張開了讓我摸,讓我去挑她裏的小豆豆,這回卻有些推阻,我也沒太在意,右手徑直就摸向她的,才一接觸,覺她像觸電一樣,全身一顫,好久沒受過老婆這麼的反應,逗得我越發來勁,俯在她身上就不停地親吻起來,吻她的雙,肚臍,肚皮,又向上親吻她的峯,她越抱越緊,雙手漸漸地抱緊我,兩腿也開始不停扭動起來,兩腿間的也漸漸出。我的雞雞也漸漸壯大起來,便分開她的雙腿,握住雞雞了進去,接着不緊不慢地起來,她也漸漸開始動情地動股合着,輕輕地哼着。
我畢竟不年輕了,做了一會,覺得有些累了,就又停下來,開始親她臉頰,她卻將雙手慢慢地摸向我的雙,不停地撫起來,逗得我雞雞在她裏一彈一彈的,忍不住直氣,這時她像逗我似的「咯咯……」笑了起來。
我聽到笑聲,不免一驚,我的絕對不是我老婆,連忙翻身坐了起來,打開燈拋開被子。當我看到牀上卻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時,自己都嚇得差點摔到牀下,飛快地穿上內褲,擔心地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到我牀上來?」那女孩一臉輕浮地笑着説:「怎麼,搞都搞了,還怕我吃了你呀?」我驚魂未定地問:「你是誰呀?」她笑了臉説:「你怕我做什麼,我是琳姨叫來陪你的呀!」真沒想到老婆會做這樣的事,我當初讓人她時也應該同樣讓她震驚,沒想到現在她卻做到我身上來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説:「我不知道是你呀,我把你當成我老婆了……」她又呵呵笑了笑説:「你擔心什麼呀,都説了是琳姨特意讓我來陪你的,她今晚有其它活動,不能陪你了。」我還是有些猶豫地説:「她怎麼沒有説過……」她笑了笑説:「説清楚了,你還會做嗎。」我有些不適地説:「我沒和別的女人這樣過……」她笑着説:「呵呵,沒想到你對老婆還很專一哦。」我看着她説:「對不起,我真是把你當成老婆了。」她着臉説:「嗯,沒關係,今晚我就是你老婆,你滿意嗎?」我拘謹地説:「這樣不太好吧……」她這時才翻身坐起來,一把抓住我説:「你不和我做也做了,還不認帳呀,現在我就是你的老婆,不是嗎?」我被她又拉到牀上後,她輕輕地趴在我懷裏説:「放開一點,就把我當成你老婆好了,行嗎?」我看着懷裏的女孩,無奈地説:「你還沒説過你是誰呢?」她這時才又坐起來説:「我是珊珊,我媽媽您應該認識。」我奇怪地問:「誰呀?」珊珊説:「我媽是雨,和您老婆是好朋友呀。」難怪一開始看到她時,有一種似乎在哪見過的覺。
我又嚇了一跳,一把推開她,怯怯地望着她。同時心裏像被刀捅了下,真是造孽呀,至於同輩中人,怎麼玩都行,現在老婆怎麼能讓雨的女兒來陪我呢,難道她是報復雨和阿濤所犯的錯,這要是讓他們知道可是會出人命來的,我真不敢再往下想。
倒是她見我驚得半天沒説話,先開了口,抓住我安我説:「叔,你別怕了,我是自願的,見你這樣,我都不知道今晚要怎麼陪你了。」我輕輕掰開她説:「孩子,真對很對不起……」珊珊苦笑了一下説:「你就當不認識我媽就好了,就當我是路邊夜店裏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小姐,這樣説,你還怕我嗎?」我看了看她,還是有些不解地説:「是嗎?」她不以為然地説:「我做都做了一年多了,比您老的男人也見過不少了。」聽她這麼説,心裏的壓力終於緩了一些問:「你還年輕,怎麼會?」這時珊珊略有所思地説:「也許我生下來就是做小姐的命,我爸媽養了那麼多小姐,靠這行過子,我也沒學到什麼本領,反而看多了這些,也只知道這些,還能有什麼更好的門路過子?」我看得出她的內心其實很渴望像正常人一樣,出入公司,像正常人一樣工作,我無比宛惜地説:「你沒試過去做別的工作?」她突然盯着我説:「我還能做別的工作?」從珊珊的眼裏,我看得出,她缺少關愛,就像個被遺忘了的孩子,好無助,好不甘,可是又像那走途無路時被得張牙舞爪的小動物一樣,其實很脆弱。
我扶住她的肩膀説:「你真的還很年輕,你將來還要成家,做很多事,你真的不該這樣……」珊珊終於哽咽起來,扭着説:「您以為我想嗎,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爸爸媽媽只是嘴裏説讓我出去找工作,可是她們哪裏知道,我在外面,哪裏還有朋友,以前的一些同學,都不怎麼和我來往,她們的父母知道了我爸媽是做這行的以後,怕我把她們帶壞了,也許更怕我爸媽害了她們,就讓她們不和我來往,出去也認識不了什麼人,我走出去基本上沒什麼正常人理我……,我唯一的朋友,就是社會上混的太子黨,在我十六歲時,我就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他卻不負責任,又和別的女人搞到一起,我什麼也不敢説,後來又被他經常帶出去陪別的男人睡覺,也就自然而然地幹起了這行……」我看着可憐的她,關心地問:「你現在的情況,你爸媽知道嗎?」珊珊突然情緒動地説:「你不要關心我這些好嗎,我今天的任務只是陪你睡覺,我不想提別的事……」我看她這樣,知道我的話又傷到了她,一把將她摟到懷裏,安撫她説:「不要動,我是説,如果你想做其它的事,就找我,我可以幫你。」她終於安靜了,輕輕地在我前撫起來,自言自語地説:「叔叔,要是我爸像您一樣關心我就好了。」我心靈像終於解一樣,輕輕拍拍她説:「以後你想做什麼,説給我聽,有什麼難事,也可以來找我。」珊珊略有所思地説:「真沒想到琳姨這麼命好,能嫁給你這樣的老公。」我奇怪地問道:「難道你覺得你琳姨不該嫁給我?」她想了想説:「我不知道琳姨愛不愛您,可是一個將自己老公安排給其它的女人,你覺得她正常嗎,她還愛你嗎?」我真的不知説什麼好,看着她,只好裝傻説:「這個問題還真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