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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夢】第一百回 不眠夜探春訴苦情 真情至兄妹水乳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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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幺雞2014年9月15首發第一百回不眠夜探訴苦情真情至兄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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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幺雞又來ps了:話説居然都寫到了一百回了,連我自己都有點佩服我自己了。謝謝朋友們的一路支持,讓我走了這幺遠。

嗯,説探就這幺被推倒了,不知道大家是否覺得合情合理。最後還是讓探主動獻上芳心吧。可能和湘雲有些雷同了。探這個人,怎幺説呢,用鳳姐的話來説,只可惜是投胎在趙姨娘肚子裏了。若是投生在王夫人肚子裏,只怕又是一番風光了。

嗯,探和寶玉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其實在夢裏我以前鋪墊過了,探是對寶玉有那幺點意思的。不知道大家還有沒有印象。探在原着中對寶玉是個什幺態度呢?不知道各位是否還記得,原着中有過這幺一個細節,探給寶玉做鞋(其實還做過其他小東西),趙姨娘知道了,就説為什幺不給賈環做,賈環才是你親弟弟巴拉巴拉巴拉,探當時就怒了,説我願意給誰做就給誰做巴拉巴拉巴拉……好吧,單憑這一點説探對寶玉的情超出兄妹之情有點牽強了。那還有一個細節,探説過這幺一句話:「寶哥哥,身上好?我整整的三天沒見你了。」看看,整整的三天沒見你了,仔細回味回味,是不是別有一番味道?再看看探和寶玉的許多對話,其實都有一些很隱晦的小曖昧在裏頭的。

當然,也有人説探是個勢利眼,因為賈環雖然是親弟弟,但是賈府上下都不喜歡,賈寶玉才是賈府上下人的寶,因此探疏遠賈環親近寶玉,你要是也這幺覺得,我也不跟你爭論,沒意思了。

其實跟湘雲有些類似,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她改革大觀園失敗之後,王夫人讓鳳姐抄檢大觀園那回,她便預見了賈府即將衰敗。可她那時是個什幺態度呢?冷眼旁觀。為什幺呢?因為整個榮國府讓她覺得再沒一點希望,像一棵殘年古樹,不知哪一天便轟然倒塌了。

骨子裏是個要強好勝的人,眼裏不得半點沙子。她總是嘆自己生不是個男兒身,不然定會有一番作為。所以在這裏就讓探在外面作為一番,結果碰了一鼻子灰,最終淪落青樓才知道原來人心險惡世風下,外面的世界並非她在閨閣中想象的那幺簡單。這樣一個好強到有點自以為是的女人,心中的理想崩潰之後是不是會變得很脆弱呢?是不是很需要一個依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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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來至二龍山山寨中,柳湘蓮命人將孫紹祖賈雨村二人都押了下去。薛蟠也同寶玉一起扶着鳳姐下了馬。寶玉先問道:「我三妹在哪裏?」有人回到:「小姐此刻正在客房休息。」柳湘蓮道:「快帶寶二爺去見,再收拾一件乾淨屋子來給這位住。」立時有人答應着去了。

薛蟠道:「我先去收拾孫紹祖那廝!」柳湘蓮瞪了薛蟠一眼:「又要混來,那廝先讓他舒坦一晚上,先讓寶兄弟等人先休息,等第二天了寶兄弟定還有話要問他們。」薛蟠低頭道:「是,都聽二哥的。」寶玉笑道:「薛大哥還是這幺怕柳二哥。」柳湘蓮臉上不一紅,好在夜正濃,無人能看得清。

鳳姐輕聲問道:「怎幺?探丫頭也在這兒?」寶玉點頭。鳳姐道:「咱家出事時她不是在南安王府?如何又在這千里之外來了?」寶玉道:「嗯,我也正想着去問問她呢。鳳姐姐,咱們一同去看看三妹?」鳳姐點頭,有嘍囉引二人朝後頭走去。來至後院一間屋外頭,寶玉敲門道:「三妹妹,可睡下了?」不一時門打裏頭開了,探一下撲進了寶玉懷中,哽咽道:「二哥哥,二哥哥你可來了!」寶玉將探抱得緊緊地道:「好妹妹,別怕,二哥自然不能將你一人丟下了。」鳳姐也在一旁笑道:「探丫頭一項是最要強的,怎幺這會子也這般小女兒家了?」探也顧不上不好意思,又一把將鳳姐抱住道:「鳳姐姐,想不到在這兒又見到你了。這回可好了,你也被二哥哥救了。」鳳姐不也落下淚來。

寶玉笑道:「都在門口堵着成什幺,也怪冷的。咱們進屋説吧。」三人這才進了屋,寶玉打量了一番,屋內陳設雖是有些簡陋,倒也乾淨,先將二女都按在椅子上坐了,自己又給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方在二女中間坐了,拉起探的手道:「三妹妹,快説説,你不是好好的在南安王府,怎的落到這離京都千里之外的小鎮上來?又如何淪入青樓……」探聽寶玉如此一問,不由一頭扎進了寶玉懷中,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寶玉鳳姐無不心疼,鳳姐以為探在青樓之中定是受了委屈,因拍撫着探的背道:「好丫頭,不用怕了,如今都過去了,現在咱們都好好的就是了。寶玉,若是探不想説也不用為難她。」一面給寶玉使眼

哭了一回,方將頭又抬起來道:「也沒什幺委屈,只是我平在咱家裏總是覺得若我是個男子,出去闖蕩定能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如今出了門方知道,那隻不過是我一廂情願,將這世道看得太淺薄罷了。」鳳姐端起茶來遞給探,探搖了搖頭,又説道:「咱府上出事之時我正在南安府上住着,後來外頭風聲越來越不好,珍大哥一家子都被髮配了,死的死亡的亡,南安太妃因憐惜我,好歹也要保住我,給咱們府上留個。可又不敢留我在京都。因南安王在世時曾常年在南疆鎮守,與邊疆藩王歷來好,雖後來南安王病故,那些藩王與王府也常有書信來往。有個藩王曾提及要和南安府和親,南安太妃便想着趁這關頭將我當做她的孫女,送去南疆去和親便定能保我平安。」

「我當時心中再沒了主意,又沒個人能商量。因咱家裏女眷都在府裏,爺們都在獄神廟不準探視,我便糊里糊塗的答應了。南安太妃便派人送我南去。可這一路上我越想越覺得心中憋屈,我這一去,固能留的命,可我卻再不信元妃娘娘能做出那種弒君的事來,更不信是咱們家裏有人教唆。咱家只是遭了不白之冤,總會有昭雪的一。若咱們府上後得了清白,我卻早已嫁給了一個從未曾謀面的蠻子,再也不能見二哥哥和老爺太太了,如此豈不要抱憾終身?又想着我早就想出來闖蕩一番,何不趁着這個機會一試身手?反正南疆藩王又不認得我,因而半路上便趁着晚上住店,讓待書換上了我的衣服,假冒我去南疆和親了,自己卻悄悄在這處留了下來。」聽到這裏,寶玉鳳姐不都為之莞爾,鳳姐道:「好個三丫頭,只怕也只有你能幹出這種事來了。」探卻嘆了口氣道:「我本想着憑我的才學,如今又沒人束縛了,定能做出一番事業來,因第二便將頭面上的首飾都拿去典當,這些首飾有的是我從家裏帶出來的,更有太妃臨行送的,哪一件不值幾百兩銀子?可到了當口,他們卻説這個是假的,那個有殘次,居然只當給我二百兩銀子。這鎮上只有一家當鋪,我身上又再沒有一兩銀錢,雖知道是吃虧,也只得當給了他們,只想着後再慢慢贖回來也就罷了。如此得了銀子,便想着在街上尋個鋪面,進些貨物再招攬幾個夥計便可有個安身之地一展身手,可巧有個外鄉的綢布商年事已高,説要兑了鋪子返鄉養老,我看鋪面尚好,價格也還公道,便將鋪子盤了下來。可沒想不過幾,便被人告了,説我強佔別家鋪子,我心道我有文書契約,哪裏是強佔?便同那人上了公堂,哪知那些人早就同官府串通一氣,硬説我這文書系偽造的,將我趕了出去……」説到此處,不又哭了起來。寶玉安撫道:「傻妹妹,外頭這些詐小人的市井勾當,你在府裏又怎幺能聽説過呢?」一面替探擦眼淚。

哭着點頭道:「這世道,果然處處都是小人,是我先前想得太簡單了些。」鳳姐也問道:「後來又如何?」探道:「後來我便落街頭,身上沒有銀子,更沒有了值錢之物,我只想着自己就要這幺稀裏糊塗的餓死在街頭了,如此餓了一,有個賣唱的老頭見我可憐,給了我一口飯吃,問我何故落至此,我沒敢説咱們家裏的事,只編排説家裏要婚,我才逃了出來。那老者見我可憐,就説若不嫌棄便同他一起賣唱,好歹也能混口飯吃。我走投無路,又見他貌似老實本分,便答應了。」寶玉道:「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探聽了冷笑道:「哼,果然是有好人的。那老者第二便帶我去各處酒樓賣唱,頭兩倒也相安無事。這一,他便帶我去了品翠樓,我見裏頭烏煙瘴氣,本不想去,可想着要討生活,況且我早説過是賣藝不賣身的,別人還敢用強不成,便去了。進去便有人讓我獨自去樓上唱曲,待到唱完了想找那老者,沒想到早沒了蹤影。那品翠樓的老鴇説那老者將我五十兩銀子賣給了她,我哪裏肯依,與她理論,她拿出字據來説白紙黑字,那老者得了銀子早走了,不容分説便使人將我關了起來。我只想着如今淪落到這種所在,不如一死了之,可那老鴇她……

她説若我想尋死便……便扒光我將我丟在街上……」説着又哭得説不出話來。

寶玉聽了幾乎氣得都要炸了,見探哭得這般,又是一陣安撫。探方又道:「我……我怕他們果然做得出來,只好假意答應,後來才聽説要推我做什幺花魁,好在這些天到也沒讓我去……去接客……我只想着,等到了那,我便拼死同那想玷污了我的臭男人拼個魚死網破也就夠了,沒想到二哥哥就將我給救下了。」寶玉這才明白,原來探衣袖中藏着的剪刀竟是如此來的,不嘆道好險,倘或我不曾遇到,或是去晚了稍許,只怕三妹妹此時早已香消玉損了。又見探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哪裏還有平在家裏那等果斷明,分明只是一個弱不風的小姐罷了。心中憐惜之意不又勝了幾分,那環着探的手也加了幾分力氣,口中道:「三妹妹,如今你平安無恙就好了,以後可再不許這幺亂跑了,你只許在哥哥身邊,讓哥哥保護你,記得了嗎?」探聽了這話呆了一呆,一雙淚眼望着寶玉好半晌,方又哇的一聲將頭臉埋在寶玉懷中道:「二哥哥,我知道還是你待我最好,我便再也不離你半步了。我這輩子都要在二哥哥身旁。二哥哥,你不許趕我走。」寶玉也不眼圈一紅,一面輕撫探的秀髮一面道:「傻妹妹,我又如何要趕你走,我若是能一輩子都守着你,歡喜還來不及呢。」聽探説罷了遭遇,鳳姐又問道:「現在家裏是個什幺情形?寶玉恐二女擔心,只説女眷都仍在府裏拘押着,男丁都在獄神廟裏。又説寶釵、、惜、湘雲、可卿等都平安無事,二女聽了心下多少也有些歡喜。」三人又説些話,不覺已是東方隱隱有些發白,鬧了這一夜,探早已身心俱乏,依偎在寶玉懷中打起瞌睡來。寶玉方不捨的朝鳳姐道:「鳳姐姐,你同三妹妹都受了驚嚇,又是一夜未眠,此刻天就要亮了,好歹也睡上一會兒才是正經。

你身子還弱,等明兒讓柳二哥去請個大夫來給你看看,好歹先開個方子給你。」鳳姐道:「我倒是不妨事,見到你平安,心病去了大半,將養幾只怕也就好了。只是果然有些累了。我這就去睡上一會兒。」又看着寶玉懷中已經睡去了的探道:「三丫頭這回受了驚嚇可不小,你好好再多陪陪她吧。」説罷便轉身去了。

寶玉見探好容易方睡着了,雖不忍心吵醒她,卻又想着這般坐着如何能睡得安穩,只得輕輕將探柔柔的身子抱了起來,輕輕將她放在榻上。誰知探立時轉醒過來,輕聲道:「二哥哥,你……你要去哪裏?」寶玉扯了被子幫探蓋上方道:「三妹妹,你也乏了,好歹睡上一會兒吧。

我就不……」哪知探卻拉住了寶玉道:「二哥哥,自打我出了京都至今都沒有睡上過一個好覺,只有方才在……在你懷中睡得才最安穩。哥哥,你……可不可以今夜……抱着我睡呢……」寶玉不由一愣,接着燭光仍能看見探臉上有些發紅,一雙哭得有些紅腫的眸子低垂着不敢看寶玉一眼。寶玉心中更是憐惜,笑道:「這有什幺呢?二哥便抱着我三妹妹睡就是了。」説罷扶着探上了牀躺下,探小心的將身子往裏頭蹭了蹭,寶玉也在一旁躺了。

先試探了一下,方蜷縮着躲進了寶玉懷裏,將一張俏臉埋在寶玉口輕聲道:「二哥哥,你懷裏,好暖……」寶玉抬起一隻手來,輕輕拍撫着探的脊背道:「好妹妹,好好睡一覺吧,哥哥守着你。」

「嗯……」探又將身子往寶玉身上靠了靠,喃喃道:「二哥哥,我……我要你陪着我,你便不能去……去陪鳳姐了,可惱我?」寶玉本是想着將探哄睡了便去陪鳳姐,聽探這一問不由老臉一紅,想探或許猜到了自已同鳳姐的親暱,好在探此時看不見自已臉上的情形,嘴上道:「傻妹妹,我能這般抱着你睡,歡喜還來不及,怎幺能惱你?」探又嗯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一時屋內靜了下來。寶玉將被子又朝上拉了拉,將手按在探背上,只能見得探一頭有些凌亂的秀髮,鼻中聞着女兒身上隱隱的幽香,心中竟泛起一陣漣漪。也不知過了多久,探方在寶玉懷中轉了個身,背朝向寶玉,將寶玉一條胳膊做枕頭枕在了頭下。寶玉只覺得懷中那暖暖的身子磨蹭着自已,整個身子緊緊貼服着自已。睜開眼藉着晨光,只見探一節白的脖子就在自已嘴前,發出暖暖的香氣,不覺心中有了反應,那陽物竟悄悄的了起來。

寶玉心中暗罵自已:「你這禽獸,她可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如今當你是最親近的人,方讓你抱着睡,你怎幺竟然還動了那種念頭!當真該死至極。」心中想着,那話兒卻反而硬得更甚了。寶玉無奈,只得悄悄將股往後移了移。

哪知剛一移動,探卻小聲道:「二哥哥……」寶玉道:「怎的?還沒睡?」探道:「嗯,二哥哥,你……抱我緊一些。」寶玉不忍拒絕,只得硬着頭皮往前蹭了一些。只這一動,那硬熱的龜頭便抵在了一片粉之上。雖二人都穿着衣物,仍能覺出那份柔軟。探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震。寶玉正不知如何是好,探卻又道:「二哥哥……再……再緊些個……」寶玉聽了心道:「只這樣挨着便又怎樣,雖是我心中……只不逾過那到坎便罷了。」想罷一狠心,緊緊的將探顫抖着的身子抱在懷裏。二人的身子間再沒有一絲縫隙。那股子幽香卻越發的強烈了。寶玉將鼻子湊到探耳邊,輕聲道:「好妹妹,這樣可行了?」説着又將那隻沒被枕着的手放在了探平滑的小腹上頭。

羞得只嗯了一聲,身子反而抖得更厲害了幾分。過了好久放呢喃道:「二哥哥,你……你頂到我了……」只是聲音細若蚊吶,寶玉未聽清,不由問道:「三妹妹説什幺?」探忙道:「沒什幺……」又過了好一會子,方又問道:「二哥哥,我……

我想問你個事,你……你能告訴我幺?」寶玉道:「三妹妹,要問什幺?」探又扭捏了一番,方問道:「你和鳳姐姐是不是……」寶玉因想着探是何等明的人。不説平裏,只今便定能瞧出些倪端來,更何況後探也只能同其他姊妹一起藏身在悼紅軒內,到時候還有什幺不知道?因答道:「嗯。」探又問道:「還有湘雲、、妙玉,她們是不是也和你……」寶玉雖是想着對探再不隱瞞,聽探連妙玉都猜出來了,不由也是一驚,方道:「嗯,都有。三妹妹是怎幺看出來的?」探道:「只要平裏多注意你,能瞞過誰呢?」寶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道:「好妹妹,你是不是覺得我……覺得我太花心……」探不答話,只輕輕搖了搖頭,寶玉卻覺得探一顆芳心跳得更厲害了些。

好半晌,探方道:「二哥哥,我……」只説了四個字卻止住了。

寶玉輕聲道:「三妹妹,有什幺話你只管説。」探猶豫了一回,方道:「二哥哥,我也想……想你對其他姊妹那般……那般對我……」説到最後,聲音已是小得連自己都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