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第六十五回 勇晴雯病補雀金裘 羞麝月兼入淫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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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幺雞2014年1月16首發第六十五回勇晴雯病補雀金裘羞麝月兼入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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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是時候該推倒一個新妹紙了。六章沒了,創紀錄了。還有,這雀金裘是冬天穿的,可是讓我寫到八月十五了,湊合着瞎看吧,別太較真了。
還有,這幾回其實都只是這幾天的事情。把很多事都堆在一起了,而且估計還得再寫幾回。
另外再説説關於本回的內容。其實呢,晴雯和麝月的關係是灰常好的。嗯,具體通過一些小細節體現出來的。比如晴雯撕扇子之類的二女對話,比如晴雯生病的時候麝月幫着吵架……麝月是唯一一個敢説晴雯的人,而且麝月之所以説晴雯是真心為了晴雯好。晴雯也是知道的。
推倒前在説説晴雯,上回説的是我為什幺喜歡晴雯,這回掰扯掰扯晴雯的死。嗯,關於這些東西都是據原着來的。
晴雯的死,其實是很冤枉的。很多人都是認同晴雯其實是黛玉的一個影子的,不管是長相還是格。那幺晴雯為什幺死呢?從表面上看,晴雯是在病中被王夫人趕出了,又氣又病,便死了,那王夫人為什幺要把晴雯趕出去呢,表面上看,是因為她聽信了讒言,是因為晴雯得罪了人。那晴雯得罪了誰呢?在這裏要慨一下曹公的千里伏線了。
首先要從晴雯攆墜兒開始,這是文中晴雯傷的第一次人。第二次就是查抄大觀園的時候指着鼻子罵了王寶善家的。其實我是懷疑這墜兒和王寶善家的是不是有些淵源。按照曹公寫作的習慣,應該會有。得罪了王寶善家的,才被王寶善家的在王夫人面前中傷,然後才被趕出去。其實呢?這些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聽幺雞給你們掰扯。
這事吧,還要從賈寶玉的婚事説起。就是王夫人薛姨媽聯合的金玉良緣和賈母主張的木石姻緣。我們知道,在很長的一段人都是落下風的。王夫人不能如意,當然生氣了。但是又沒有辦法,賈政是最孝順的,不會因為這事和賈母分辨些什幺。所以王夫人是很鬱悶的。但是又沒有辦法。如今憑空冒出一個長得像林黛玉的丫頭,為了給自己出氣,就決定收拾晴雯了。所以其實晴雯很冤枉也很無辜的。看她的判詞就再明白不過了「霽月難逢,彩雲易散,心比天高,身為下賤,風靈巧招人怨。壽夭多因誹謗生,多情公子空牽念。」而且,晴雯的死也預示了黛玉的死。寫給晴雯的悼詞其實也是寫給黛玉的。
而且最讓我可嘆的是,晴雯被趕出去,寶玉居然敢怒不敢言,在王夫人面前一句話都不敢説。太讓人失望了。我會把寶玉寫得爺們一點的,不能這樣沒脾氣。
嗯,説了這幺多,我只是想告訴你們,幺雞最喜歡的丫頭是晴雯。在原着中第七十七回就死了,我很心疼。在夢中,晴雯會很幸福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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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説晴雯吃了藥,便有些出汗。寶玉昨裏也是沒睡多大一會子,又鬧了這半晌不也困倦起來,便道:「小白虎,今兒晚上我也抱着你睡吧。」晴雯道:「又混叫,再這幺叫人家,看我還理你?好二爺,你就讓我自個清靜的睡吧,當心若是我這病傳給你了可不是鬧的。我知道我昨兒應了你今好生服侍你,可我身子卻沒勁得很,只等襲人姐姐回來了我身子也好了再給你補上可好?」寶玉笑道:「難道我抱你睡就只有那檔子事兒?如今你就是説破了天我也是不依的,你燒成這樣,必要在我身邊了我才安心些。」説着也不待晴雯多説,便連被子一起抱了放在自己榻上,剛要衣服鑽進去,卻聽外頭有老嬤嬤道:「二爺可在屋裏呢?」寶玉有些不耐煩,卻聽麝月道:「睡下了,有什幺事明兒一早再説吧。」嬤嬤道:「好姑娘,還勞煩你傳個話,説老太太説了,明兒南安王妃要來咱們府上,叫二爺明兒早點起來,打扮仔細些等着給王妃請安。老太太還特意説了,要二爺穿上上次那件雀金裘才是。」麝月應了,老嬤嬤方去了。
今本來寶玉心中掛念湘雲和鳳姐,偏偏襲人母親又去了,襲人在外頭髮喪不得回來,這會子晴雯也病倒了,諸多不得意正不順心,如今又多出這一碼事來,便不耐煩道:「剛剛打發了一個北靜王,如今又來了個南安王,這還讓不讓人好生過一了?憑誰説,明兒我也是不去的。」晴雯撐起身子道:「你又渾説了,不去哪裏使得?如今老太太又這幺仔細吩咐了,就衝着老太太疼你一場你也該去的。麝月,你去看看那邊廚子裏上面第二格里可是那件雀金裘?」麝月去尋了,果然在,便拿了出來。晴雯道:「你先給二爺穿上看看,再找件合適的褲子明兒穿了。麝月便給寶玉試衣服。寶玉雖不樂意,晴雯病着也不敢太駁她,只得站着讓麝月擺佈。
「這是怎幺的?」麝月卻驚呼一聲。寶玉扭頭看去,卻見那金雀裘後面竟是撕了一道口子。晴雯聽了,忙道「拿來我瞧瞧。」麝月便將衣服遞給晴雯,果見有指頂大的口子,説:「這必定是刮在什幺上頭扯了。這不值什幺,趕着叫人悄悄的拿出去,叫個能幹織補匠人織上就是了。」麝月便用包袱包了,與一個媽媽送出去。説:「趕天亮就有才好。千萬別給老太太,太太知道。」婆子去了半,仍舊拿回來,説:「不但能幹織補匠人,就連裁縫繡匠並作女工的問了,都不認得這是什幺,都不敢攬。」麝月道:「這怎幺樣呢!明兒不穿也罷了,偏偏老太太特意叮囑了要穿。」寶玉道:「哪裏管那幺多,橫豎我不穿着勞什子就是了。」晴雯聽了半,忍不住翻身説道:「拿來我瞧瞧罷。沒個福氣穿就罷了。這會子又着急。」寶玉笑道:「這話倒説的是。」説着,便遞與晴雯,又移過燈來,細看了一會。
晴雯道:「這是孔雀金線織的,如今咱們也拿孔雀金線就象界線似的界密了,只怕還可混得過去。」麝月笑道:「孔雀線倒是現成的,但這裏除了你,還有誰會界線?」晴雯道:「説不得,我掙命罷了。」寶玉忙道:「這如何使得!才好了些,如何做得活。」晴雯道:「不用你蠍蠍螫螫的,我自知道。」一面説,一面坐起來,挽了一挽頭髮,披了衣裳,只覺頭重身輕,滿眼金星亂迸,實實撐不住。若不做,又怕寶玉着急,少不得恨命咬牙捱着。便命麝月只幫着拈線。晴雯先拿了一比一比,笑道:「這雖不很象,若補上,也不很顯。」寶玉道:「這就很好,那裏又找能織補這勞什子的裁縫去。」晴雯先將裏子拆開,用茶杯口大的一個竹弓釘牢在背面,再將破口四邊用金刀刮的散鬆鬆的,然後用針紉了兩條,分出經緯,亦如界線之法,先界出地子後,依本衣之紋來回織補。補兩針,又看看,織補兩針,又端詳端詳。無奈頭暈眼黑,氣神虛,補不上三五針,伏在枕上歇一會。
麝月平裏就是個嗜睡的,如今天已過三更,開始還強打着神幫晴雯穿針引線的,只一會子就熬不住,趴在榻上睡去了。
寶玉在旁,一時又問:「吃些滾水不吃?」一時又命:「歇一歇。」一時又拿一件斗篷替他披在背上,一時又拿個拐枕與他靠着。急的晴雯央道:「小祖宗!你只管睡罷。再熬上半夜,明兒把眼睛摳摟了,怎幺處!」寶玉道:「我看你沒神,又要費神補這玩意,心裏疼呢,哪裏睡得着?」晴雯苦笑了一下,小聲道:「你睡不着,就這幺鬧我我便有神了不成?真想拿針扎你這不安分的爪子。麝月就在這裏呢,你可仔細她看了去,明兒又要嚼蛆。」卻抵不住寶玉仍四處遊走的祿山之爪。
寶玉早已動了情,緊緊貼着晴雯,將那硬硬的陽物隔着衣服一下下抵着晴雯的身子。晴雯輕輕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針線道:「小祖宗,我真沒神和你鬧,你只管好好安生些,我還要強着神給你織補,不然明兒老太太那看你不穿了去可是不好。」寶玉道:「好姐姐,你只管做你的,我就這樣抱着你就好了。」説着,又將手探入晴雯小衣內,在那光滑無的恥丘上捏。
晴雯本就發燙,又被寶玉這樣鬧了一會子,那小臉更是通紅了,哪裏還有神去界線?丟下手中的針線道:「好寶玉,就算我求你一回,你去歇歇睡下吧。」寶玉已覺手中濕滑,又見晴雯雙頰緋紅,一雙鳳眼半張半合的有些散漫,更是情難自已,哪裏肯停手?晴雯見寶玉反而更變本加厲了起來,便道:「二爺,快別鬧了……」寶玉笑道:「小白虎,平裏我在你身子裏,你只懶懶的一會子,過了就又説滿身的舒坦,如今不如我們且試一試,保不齊我能醫得你這熱呢?」
「又渾説了,沒聽過這還能醫病的。好二爺,你若是真憋得慌,襲人姐姐又不在,這大晚上的又不好去找二和平兒,我倒是説給你個巧法子吧。」
「好姐姐,你倒是有什幺巧法子?不如你再用嘴的?」晴雯輕輕拍了一下寶玉的膛,又軟軟的倒在寶玉懷裏道:「你在我身子裏之後卻是渾身暖暖的舒坦,可這會子我只怕不住你那般折騰了,不如你倒是把這小蹄子收拾了去……」説着用手指了指在一旁睡着的麝月。
「你是説……麝月?」寶玉道。晴雯笑着點了點頭。
「這……平裏麝月總是躲着我,若我和她單獨一處便遠遠的躲開了。又總是奚落襲人我們三個,只怕……只怕她不肯依的吧?」晴雯笑道:「虧你平裏還裝作最懂女兒心的,這會子怎幺又糊塗起來?」寶玉輕輕在那濕漉漉的玉珠上按了一下道:「好姐姐,你是最知道的,快説我怎幺又糊塗了?」晴雯嚶了一聲:「你這屋子裏除了我和襲人姐姐,麝月秋紋都沒被你染指過,可俗語説得好,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屋子裏不管白天晚上,就只有我們四個貼身服侍你,你真覺得咱們這點子事別個都不知道的?別人不説,麝月自然心裏明鏡一般的。」寶玉道:「知道了又怎樣?」晴雯用玉葱般的手指點了點寶玉額頭道:「這屋子外頭的人且不説,單説咱這屋裏的,有哪個女孩不喜歡你?像我們四個,能服侍你自然是我們的福分,誰不知道二爺什幺人品什幺心,哪個又沒偷偷想過等將來被你收在房裏做不成姨娘,只做個陪房的也好呢?總比出去胡亂被配個人強百倍吧?」寶玉道:「真有此事?我平裏怎幺沒見麝月有這念頭?」晴雯笑道:「又呆了,即便是有,還能滿處説去不成?姑娘家哪個不害羞,我頭一遭……還不是因有襲人姐姐撮合,又被你半哄半騙的才讓你得了……」晴雯想到和寶玉的第一次竟是被襲人撮合的,如今自已卻又撮合起寶玉和麝月來,不由臉上一紅,又道:「麝月雖是口上不説,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她心裏有你?平裏總要尋引子挖苦我和襲人姐姐一番,自然是有些吃醋了。只是你竟然還想等着人家主動投懷送抱的?如今襲人在外頭家裏,我身子又不舒坦,二爺又這般憋忍,依我説倒不如你也把麝月收了才好呢。」説着朝一旁睡着的麝月努努嘴,推了推寶玉。
寶玉早已漲的難受,又知晴雯身子不利,也早眼饞麝月這般的人品,只是麝月一直躲着不給他機會,寶玉身邊又沒少過女子才作罷,如今聽晴雯這般説,便嘿嘿一笑,在晴雯臉上香了一口便朝麝月摸了過去。
只見麝月頭枕着一條白的胳膊正睡得香,寶玉便輕輕推了推麝月,卻不能推醒。寶玉和晴雯相視一笑,便將手按在了麝月的身子上,只覺隔着衣物仍是滑溜的手,不在那腿豐上摸索起來。玩了一會子,又將手探入麝月身子下面,捏着被壓扁的兩團的玉,一面輕輕笑着對晴雯説:「想不到麝月的身子竟是這般豐腴呢,平裏穿着衣服倒是一點都沒看出來。」説着雙手更加放肆起來。
麝月睡得正是香甜,卻覺得有人自已,糊間只道是哪個姐妹鬧她睡覺,便喃喃道:「哪個蹄子,好好的不讓人睡個安生覺,看我不打你……」説着翻了個身,睜開朦朦的眸子,定了定神才發現哪裏是什幺姐妹,分明是寶玉笑的望着自已,一隻大手也覆在自已口上。
麝月頓時清醒了過來,忙坐了身子,推開寶玉的手到:「二爺……你,越發的不尊重了,怎幺趁人睡着了輕薄人家……」説着小臉已羞得通紅。寶玉見得麝月這副嬌羞得模樣心裏更癢了,便又厚着臉皮湊上去拉住了麝月的小手道:「好姐姐,小聲點,外頭丫鬟婆子們都睡着呢,你這般大聲吵吵可別把人都吵醒了就不好了。」
「誰讓你這般無賴,人家睡得好好的你來輕薄我……」麝月説道,那聲音卻也低了下來。又羞得將手往回拿,卻掙不寶玉的手,因道:「寶玉,還不快放手,我又要喊了,到時候人都來看了去看誰是沒臉的。」説罷又才看見晴雯正坐着,雖是仍病歪歪的,卻笑的看着他們兩個拉扯,便道:「哼,一定都是你這小娼婦調教二爺來欺辱我的,看等你病好了再同你算賬。二爺快放手,你們這裏橫豎用不到我,我去外面睡下了。」晴雯笑道:「寶玉你聽聽,這會子還不忘了我呢,你如今可要好好替我教訓教訓她,不然我可不依的,這勞什子也不管補了。」説着將手中的針線一丟,用手支了頭歪歪的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