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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夢】第六十回 黛待到洞房花燭夜 寶卻無金榜題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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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幺雞2014年1月6首發第六十回黛待到房花燭夜寶卻無金榜題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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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回了褲子等着的,都乖乖穿上吧,彆着涼了。沒的也不用了,沒。抱歉上次吊了大家的胃口,請寬容幺雞偶爾的惡趣味吧。不寬容我也惡趣味了,蛙蛤蛤蛤。説好的林妹妹呢?時機未到……磚頭?磚頭可以,菜刀就略顯兇殘了吧。唉,先説好不許打臉啊……啊!哦哦哦噢耶……

另外再吐槽一下:這一天50金的紅包真的不夠發啊,那些認真回覆的兄弟別急,幺雞一定會把紅包給你們補上。不過你們咣咣的長篇大論,我最多隻能給10金,別説我小氣,權限在那呢。説小氣可以去説什幺賊大、天使、陽光什幺的,吶,打土豪分田地什幺的,是吧,你們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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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番舌的膠着,好一份似水柔情,一條舌的纏繞。並無任何言語,二人相互着對方的津,卻勝似千言萬語。一有些下陷的小腹,方迴轉過來,卻發現自己早已被寶玉壓在了香榻之上,一隻小巧的玉也落入了寶玉的魔爪之中。

黛玉着道:「好哥哥,快起來,不要混鬧了。」説着用纖弱的胳膊去推寶玉,卻哪裏推得動?寶玉只道是黛玉害羞才這般半推半就,看着黛玉緋紅的俏臉扭捏的身姿,心中無名慾火不更是旺盛了,一面用嘴堵住了黛玉的檀口,一面便着手去摸索那黛玉盈盈不堪一握的柳之間要解去黛玉的汗巾子,卻是幾次都沒能解開,這才轉到向上,探入了黛玉衣襟之內。

黛玉只覺得身上一涼,竟是寶玉的手鑽了進來,將自己一隻椒牢牢地把握了,心中大驚,不由狠狠在寶玉下上咬了一口,寶玉吃痛,這才鬆了嘴,卻見黛玉早已紅了眼圈。寶玉忙收了手坐直了身子:「好妹妹,我……我是一時把持不住,衝撞着妹妹了。好妹妹,你可別生氣。」黛玉忙用手將衣襟拉住,掩住了前一片光,卻雙頰緋紅的不説話。寶玉更急了:「好妹妹,我這心裏……」黛玉見寶玉急了,這才輕輕的道:「寶玉,我知道你的心,只是……只是這來的太突然,我有些慌了,沒……沒咬疼你吧?」

「不疼的……是妹妹咬的,即便死了都不疼。」寶玉見黛玉這般,才稍稍鬆了口氣。見黛玉已經整理好了衣衫,這才又壯着膽子拉住了黛玉的手道:「好妹妹,你可知道,咱們倆人的事,老祖宗已經定下來了,只是不叫下人們聲張罷了,我聽鳳姐姐説,等到元姐姐生子的時候就要給咱們辦呢。」黛玉如今又聽寶玉也是這般口徑,知道他不會拿這檔子事唬自己,鳳姐也不會唬寶玉,又細細的想那紫鵑套問周瑞家的那些話,自然是再也差不了的,心中又羞又喜,只低着頭口上卻道:「你聽那鳳丫頭渾説,這檔子事,她哪次不是來拿我取笑的?」寶玉忙道:「好妹妹,這次是再也差不了的,不信咱們這就去問老太太。」黛玉羞道:「你這呆子,是真的又怎幺樣,這事也拿來混問的?」寶玉這才呵呵傻笑了一聲。黛玉見寶玉望着自己,羞得又低了頭,這才看見原來方才忙亂中並未將衣領整理平整,竟是落了兩顆釦子沒繫上,如今一片雪白的凝脂正在外頭,隨着息一下下的起伏。黛玉忙羞得用雙手遮了:「又混看什幺。討厭,還看……」寶玉在黛玉旁邊坐了,一手攬住了黛玉香肩,另一手卻握在了黛玉的手上:「好妹妹,都是我的人了,看看又何妨?」

「你……我怎幺就是你的……人了?」

「這事都定下了,還不是幺?」

「人家大家公子小姐的,若是知道訂了親,拜天地之前是再也不肯見面的,哪像你這般死皮賴臉……」寶玉正道:「好妹妹,若讓我不和你見面可使不得,縱是一天都不能的。」黛玉聽得心中一熱,身子也軟了下來,羞羞的將臉貼在寶玉口,喃喃道:「哥哥,後莫要辜負我,不然顰兒只怕心都會碎了。」寶玉聽得這話,心頭不由一震,只想起湘雲鳳姐等一併人,復又想起仍陷津的可卿,又細細想黛玉方才的話,心中早已沒了主意。

黛玉見寶玉好半天不言語,悄悄抬起頭來,卻看見寶玉正兩眼直直的又發呆,心中只道是寶玉想起了妙玉的事來,輕輕推了推寶玉道:「怎幺又呆了?」説着,紅着臉在寶玉的腮上輕輕吻了一下。

寶玉這才轉醒過來,看着黛玉的羞怯,狠心道:「且不管了,顰兒既然能接受妙玉,也知道我和襲人晴雯的事,不怕她容不下湘雲,可卿如今仍在受苦,如今既然都將關係挑明瞭,為何不乾脆得了黛玉的落紅,先救了可卿回來再説?顰兒終不是那不講理的,後好生哄着些就是了。」想罷,將心一橫,便俯首吻了下去。

黛玉只覺得寶玉的吻竟如妙玉一般的温情,卻又有股子妙玉所沒有的陽剛和霸氣在裏頭,只任憑寶玉自己的雙,又將自己的舌頭勾了過去輕輕咂,那熱熱的氣息伴着寶玉一股股的噴在自己臉上脖子上也是癢癢的,不一會子,黛玉又有些糊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黛玉已有些不上氣來,這才扭了頭,將舌奪了回來,卻發現方才整理好的衣襟如今又被凌亂了,一隻温熱的手正自覆蓋在自己的右之上。黛玉忙道:「寶玉,你怎幺又來輕薄我……」寶玉早已慾火焚身,一面在黛玉脖頸上親吻一面息道:「好妹妹,好妹妹,愛煞我了,好顰兒,給我罷……」

「寶玉,不可……」

「好妹妹,依了我吧。」寶玉只以為是黛玉害羞故而半推半就,雖是聽黛玉説不可,那手上嘴上卻一刻也不閒的。黛玉見寶玉仍不停,心中又慌了,使出渾身力氣扭動着身子,急急地道:「寶玉,你若再胡來我可真的惱了!」寶玉這才住了手,看着黛玉臉上帶着一絲愠怒,寶玉這才住了手:「好妹妹……」黛玉忙站起身來,用手遮住了大開的衣襟。寶玉忙也站起了道:「好妹妹,怎幺好好的又惱了?」黛玉見寶玉又伸手來,忙用力一推,哪知寶玉不備,竟被推的一趔趄,一股坐在了地上。黛玉見寶玉摔了,忙又去攙扶:「可摔着了?怎幺這般不事,只一推就倒了。」寶玉道:「沒事沒事,林妹妹,我……是我太急了,對不住。妹妹可別生氣。」黛玉哪裏有真生氣,見寶玉沒摔着,也放下心來,白了寶玉一眼道:「誰讓你就知道欺負人家,摔死你。」寶玉作揖道:「好妹妹,你那模樣實在是太讓人憐愛了,我實在把持不住。」黛玉心裏一甜,羞羞的道:「寶玉,我……雖是我們的事定了,畢竟還沒拜過堂的,顰兒心中實在沒個準備,寶玉,你且再等上一等,等到拜了天地,房花燭的時候……顰兒都依你就是了……」説着,聲音越來越小了。

原來黛玉雖和妙玉有些親暱舉動,她心中只當是好姐妹的嬉戲胡鬧,並沒覺不妥,而自己寶貴的第一次黛玉卻是及其看重的,要給她和寶玉二人都留下一個甜美的回憶,務必要等到二人拜了天地才可。故而不肯這般草率的許了寶玉。

寶玉聽黛玉這般説,也不好再強要,不由興趣索然,只低頭嘆了口氣。黛玉見寶玉有些生氣,輕輕推了一下他道:「你呀,哪裏有這般飢的,我……我把妙玉姐姐都給了你,你屋裏又有襲人晴雯,就等不得這幾天不成?」

「好妹妹,都依你便是。」寶玉無奈道。

「寶玉,你也來了這幺一會子了,快回去吧,不然晴雯那蹄子又要説你在我這裏牽絆住了。」寶玉沒了興致,又見黛玉如此説,只得央央的出了瀟湘館。

黛玉見寶玉走遠了,這才掩了門,伸出紅紅的小舌頭,,又想起方才寶玉的吻來,猶如上還有寶玉的氣息一般。黛玉嫣然一笑,心中甜甜的,又將眉一顰,轉身從箱子裏找出一套貼身衣物,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看着早已被打濕了一小片的素白小衣,紅着臉小聲道:「壞蛋。」卻説王熙鳳,自打狠心下那虎狼藥之後,下腹中便翻江倒海般折騰,不幾個時辰,下身便下一團血來。平兒含淚用白綾將那血跡細細擦拭了,又用絹帕給鳳姐擦汗和眼淚。

「好平兒,你把那綾子拿來與我瞧瞧。」鳳姐虛弱着道。

平兒忙將沾了血的白綾遞給了鳳姐。鳳姐拿了,看着那一抹殷紅,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簾一般低落:「我的兒,不是娘心狠,娘可是萬萬不能留你。」説着早已哽咽不能聲。平兒也跟着落淚。好一會子,鳳姐才止住了淚,道:「平兒,你去將這綾子埋在那盆白海棠花盆裏罷,看着也好有個寄託。平兒點頭答應了,鳳姐癱軟下來,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想一連幾,鳳姐下身落紅竟淅淅瀝瀝的不住,鳳姐本是要強,又怕人看出破綻,免不得強撐着身子應付府裏大小人事,捱了幾,終於支撐不住,卧牀不起了。賈母和邢夫人王夫人知道了,都親來探視,只道是鳳姐勞,犯了舊疾,叮囑尋好太醫好生醫治調養,不在話下。寶玉也隨王夫人來了一回,卻礙於人多眼雜,不好説些貼心話兒來。

從瀟湘館出來,寶玉想回去也無事,不如去瞧瞧鳳姐,便出了園子進了角門,轉至鳳姐院子裏來。可巧兒平兒剛出來,寶玉忙拉住問道:「鳳姐姐可好?」平兒道:「在屋裏躺着呢,剛要吃藥。二爺今得空,一個人來的?快屋裏坐吧。」説着便將寶玉引了進來。寶玉見屋裏沒有別人,忙趕到鳳姐榻前,鳳姐也聽寶玉來了,掙扎着要坐起身子,寶玉忙按住了,道:「我的好姐姐,怎幺就病成這樣?臉上一點血都沒有,吃的什幺藥?」鳳姐悽然一笑道:「哪裏是什幺重病,只是身子上乏力的很,想是有些氣虛血虧罷了,不是什幺大事,看把你急的。」寶玉端起炕几上的藥碗,先小口嚐了一口,看不燙嘴了才將鳳姐輕輕扶起來一點,後背用枕頭依住了,用調羹將藥一匙一匙的餵給鳳姐。喂完藥,又從平兒手中接過了茶,服侍鳳姐漱了口,才又讓鳳姐躺好。

「姐姐到底害的什幺病?前些子還好好的,怎幺突然就躺倒了?」鳳姐眼圈一紅,平兒更是將臉轉了過去。「好姐姐,你倒是説啊,還有什幺不能和我説的不成?」鳳姐這才道:「不過是舊裏的病又發了。下面血不止。」

「啊?可是我上次造下的孽?」寶玉想起初次佔了鳳姐後庭做了病之事,不由心中愧疚。

鳳姐忙道:「和你有什幺相干?我這病是從在我們王府做姑娘的時候就有的,想是近裏勞累才又犯了。你這人,今是我病着你來探視我,怎幺反倒叫我安起你來?」寶玉聽得這才傻笑了一聲。二人又説了會子閒話。不覺天將晚,鳳姐便催寶玉回去,寶玉只得起身要走。

「寶玉回來。」鳳姐突然又想起了什幺一般。寶玉忙又回過身來。鳳姐呆了呆,看着窗下那盆白海棠道:「寶玉,這盆海棠倒也稀罕,不如你拿了去放在房裏賞玩吧。明兒我讓人給你送過去。」寶玉道:「這花倒是開的讓人憐愛,開的時節也稀罕,別的海棠都是四五月裏開,如今怕早已將結果了,這盆倒是開得正旺。姐姐整悶在屋裏不能出門,自已留着看吧。」

「我若想看自會讓他們再去尋好的,這盆你只管拿去。」

「好,那依我看也不用等人送去,我這就順路帶回去不就好了?」

「嗯,你可當心別摔着,拿回去好生養着。」

「姐姐好生養着身子,明兒我得了空還來看你。」寶玉一面答應着,便挽了袖子親手將花盆搬了去。鳳姐看着寶玉出門走遠了,眼中不又濕潤起來。

寶玉回到怡紅院,卻見襲人在抹眼淚,忙放下花問道:「是怎幺了?」襲人見寶玉回來了,忙擦了眼淚道:「剛剛外頭傳話進來,我母親病重,怕是不中用了。」寶玉聽了這話,也跟着着急起來,便催了襲人去回王夫人。王夫人早將襲人視作寶玉的妾了,便在官中拿了二十兩銀子,又從自已體已中拿了二十兩,又拿了幾件光鮮的衣服命襲人回去看望。一時襲人便去了,不在話下。

卻説鳳姐病倒之後再無神料理閒雜事,只將一併事等都打發了人去報與王夫人知道。王夫人這幾年已少問內務,只愛吃齋唸佛,如今憑空多出這許多事來,不免生出許多煩惱。索凡大事自已做主,將那些瑣碎小事一應給李紈辦理。紈是個尚德不尚才的,又有菩薩心腸,未免逞縱了下人。故而不幾,府裏丫鬟婆子竟漸漸慵懶起來,夜間更是聚賭開局,喝酒享樂。

王夫人便命探合同李紈裁處一同打理府中內務,只望鳳姐過幾養好了身子便罷。哪成想鳳姐這病竟越發的重了起來。王夫人知李紈不雜物,探年紀又尚小,轉念一想便得了主意,往梨香院處尋薛姨媽去了。

那薛姨媽自打薛蟠入獄,便一病不起,又被夏金桂鬧出那等事來,更是堵心。所幸寶玉處理妥帖,將夏家人打發了,薛家又上下使錢,買通州府,將薛蟠的罪行由毆鬥致死改判至喝酒失手誤傷打死,將死罪擼開,只望來年天裏元妃大喜,升上能廣開皇恩大赦天下,到時候只怕就能將薛蟠接回家來。此兩件事都有了着落,又有寶釵夜在身畔守着照顧熬藥,薛姨媽的病也逐漸好轉過來。

薛姨媽見王夫人來,忙讓了座。姊妹二人也不寒暄,拉了一會子家長裏短,王夫人便問道:「姐姐身上可大安了?」薛姨媽道:「雖説不上大安,也算好了七八成了。多虧了你前讓丫頭送來的丸藥,吃了舒坦些。」王夫人又道:「姐姐若是吃得管用,我再讓丫頭們送過來就是了。姐姐身上不好,本不該説,可如今我們那邊有些難處,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們姐妹,還有什幺不能説的?」王夫人這才到:「如今鳳哥病了,這府裏便有些雜亂起來,我只想命李紈帶着探打理幾天等鳳哥身子好了仍給她,誰知她這病竟是不輕。李紈不韻俗事,探丫頭年紀又輕,我這遭是想求姐姐仍讓寶丫頭過去園子裏住着,幫忙打理幾。」薛姨媽笑道:「這算什幺事,只是寶丫頭也沒什幺見識,過去了怕只平白耽誤了正事。」王夫人道:「姐姐快別這幺説。寶丫頭的心思,只怕我們那邊幾個小姐都是比不上的,處事又得當,從上到下沒有不説好的。」薛姨媽見王夫人誠懇,心中又念前這幾件事多虧了賈府,便笑道:「我把寶丫頭叫來,問她就是了。」説着命香菱去叫寶釵。

不一會兒寶釵來了,給王夫人請了安,才挨着王夫人端端的坐了。王夫人便拉着寶釵的手道:「寶丫頭想是也知道如今你鳳姐姐病着,家裏的事只靠你大嫂子和三妹妹照看,老婆子們不中用,得空兒吃酒鬥牌,白裏睡覺,夜裏鬥牌,我都知道的。鳳丫頭在外頭,他們還有個懼怕,如今他們又該取便了。好孩子,你還是個妥當人,你兄弟姊妹們又小,我又沒工夫,你替我辛苦兩天,照看照看。凡有想不到的事,你來告訴我,別等老太太問出來,我沒話回,那些人不好了,你只管説。他們不聽,你來回我。別出大事來才好。」、寶釵謙虛推辭了幾句,薛姨媽道:「我的兒,難得你姨娘看得起着你,你就不用推辭了,我這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你就雖你姨媽去便是了,不用太掛念我。在那邊多出些力,多給你姨媽分擔點事是正經。」寶釵這才點頭答應了,又笑道:「那我就不免要給姨媽添些麻煩了。只是依我看到也不必過那邊住着,我白天過去,晚上閒了仍是回這邊來,娘一個人在這邊終是冷清,我黑間回來也好説説話。姨媽説可好?」王夫人摸着寶釵的頭笑道:「我的兒,難為你這片孝心,好到是好,只是要辛苦你每裏兩邊折騰了。」又閒話了兩句,王夫人去了,不在話下。

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