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三十八回至四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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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一扇窗已被推開,一條黑影靈緹般無聲閃入,跪在地上道:"稟王爺,王爺代的事業已查明。那人卻是在賈府之中藏匿,只是不是今發殯棺槨中之人,似是他們府上也無人知曉那人底細。"
"嗯,繼續查,一定要將叛逆連剷除。切記做得隱秘,萬萬不可打草驚蛇。"忠順親王點點頭,擺了擺手。
那黑衣人站起身來,倒退着走出書房,掩門去了。
親王這才放下手中的書,兩眼閃出一道光:"十八年了,尋遍了大江南北,沒想到,你居然躲在我眼皮子底下。如今,是該了結了。"知後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林黛玉遭冷犯舊疾檻外人妙手除病光陰似箭月如梭,轉瞬又過了月餘,寶玉心下掛念可卿母子的魂魄,而每次都去那離恨天尋警幻仙子問個究竟,竟是不能去,心下甚是積鬱,終悶悶不樂,也無暇去掛紀黛玉寶釵等一併人。
黛玉雖是被寶釵一番貼心話説得通透了些,心中已將責怪寶玉之意減了大半,只等寶玉哪天又像往常一樣,死皮賴臉的來陪個不是就奚落他一番,趁機給寶玉個台階,也免得二人這般隔閡。哪隻苦等了這許多時,卻是不見寶玉如往常一樣來賠罪,也是鬱鬱寡歡,夜不能寐。這又了風寒,犯了咳嗽的舊疾。幾不思茶米,形容更顯消瘦了幾分。
這黛玉正懶懶的歪在牀頭,外頭紫鵑引了一人進來,卻是妙玉。黛玉見了忙起身接,妙玉見了忙緊走兩步來到牀頭,伸出一隻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
"好姐姐,你來了,快坐。"黛玉拉着了妙玉的手,引她在自已身畔坐下。
"妹妹今身子偶風寒,不能去給姐姐請安,還望多多恕罪。"妙玉道:"妹妹快休這樣説,我也是聽丫鬟婆子們碎嘴才得知妹妹身子有恙,這才緊緊的來看你。
妹妹可好些了?"
"多謝姐姐掛記着,我也就是老病了,自打孃胎裏出來,會吃飯就會吃藥,御醫大夫瞧了沒有一千也得八百了。總是這幺時好時壞的,倒是死不了。"
"淨是些胡説。"妙玉憐愛的用手輕輕掐了下黛玉的臉頰,"幾不見,你可是又清瘦了些子。舊我師父曾指點我一二診脈用藥,不如讓我給你號上一號。"黛玉雖是不信妙玉醫術有多高明,連這南北名醫都去不得跟的病,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個所以然,但又妙玉説得真切,便挽起衣袖,出蓮藕般的小臂道:"那有勞姐姐了。"妙玉坐直了身子,拉起黛玉的右手,將指頭壓在黛玉左腕上,閉上雙眸開始為黛玉診脈。只見妙玉的神漸漸凝重了起來,黛玉也不敢問,只靜靜地等着。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開始號脈。
漸漸的妙玉眉頭才有所舒展。又過了一會子,才放開了黛玉的手臂,幫黛玉把衣袖整理好。
"好姐姐,我這病可礙事?"
"倒也無妨,你這是先天肺經不順,是動則,肺脹滿,膨膨而咳,缺盆中痛。是主肺所生病,咳,上氣,喝,煩心,滿,臑臂內前廉痛厥,又兼後天用藥過甚,亂了調息,方使今之病狀。"
"姐姐所説症狀都是有的,我自小吃藥,也是換過不知多少方子了,依姐姐,該如何用藥?
"妙玉一笑,搖頭道:"你體內寒毒不去,阻了經脈,倘若用那温和之劑,只怕不得通行。若用那虎狼之藥,你身子孱弱,又經受不起。"
"那不是醫不得了?
"黛玉心頭一重。
"醫得,只是不能胡亂用藥。若是經脈不順通,藥劑再猛重,達不到患處也只有百害而無一例。妹妹這病若要有大起,還得先打通經絡是正經。我曾讀《靈樞。經脈》,那針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妹妹若不嫌棄,不妨讓姐姐試上一試。"黛玉自是滿口答應,只道有勞。二人又閒話了一會子,那妙玉是不食煙火之人,不喜在園中久坐,便起身告辭。黛玉知其心,也不強留。二人定好明去櫳翠庵中給黛玉診治,妙玉便帶着隨身小尼去了。一宿無話。
次,黛玉懶懶的收拾了,並不帶丫鬟,隻身一人來到櫳翠庵。小尼引入,妙玉牽着黛玉的手走入禪房。親手煮了茶,喝畢。黛玉道:"姐姐,我們這就可以開始了。可不知姐姐要怎幺個醫法?"妙玉起身,將黛玉引到牀上坐了,又從櫃案中拿出一金絲楠木包銀木盒,放在牀頭几上,打開,裏面赫然一排長短細皆不一的銀針。"你這乃經絡不順,氣行不通,我乃用銀針針灸你身上各處位,使經絡活絡,氣血運行。"黛玉隨是女紅拿手,平裏也不少穿針引線,但看着一盒子的銀針,想着要刺入自已肌膚,不由得心裏一陣害怕。妙玉看在心裏,扶着黛玉肩膀道:"好妹妹,你只管放心,只一點刺痛,無大礙。"黛玉這才弱弱的道:"全依姊姊".妙玉起身,將門窗都栓了,又在香爐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去身上衣物。雖妙玉是女兒身,黛玉也是扭捏了一番,這才一件件細細的開始去衣服來。得只剩下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兒,下身一條及膝裘褲便不再動手,只羞得低垂着臻首站在牀頭,兩條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輕護前。
妙玉忙扶黛玉牀上平躺了,道:"黛玉,我需用銀針刺入你身上道,是不能有衣物在身的,這最後兩件也除了去吧。"黛玉的聲音細若蚊叮,只道"姊姊,我這是要羞煞了。"妙玉道:"好妹妹,俗語講病不忌醫,你我又都是女兒身,莫怕。"黛玉又輕聲道:"嗯,都依姊姊。"但卻並未伸手去解衣物。只是將護在前的雙臂輕輕抬起,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紅的面頰。
妙玉心道:"好個嬌羞的可人,難怪要得那賈寶玉神魂顛倒。隨是害羞,那動作卻不帶一絲做作。果真是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動手,便將手探入黛玉身下,沿着絲滑的脊樑摸到那肚兜兒後的繫帶,輕輕一拉便拉開,又將帶子從黛玉身下出,抬手輕輕一扯,那片遮住黛玉口無限風光的布片便被揭開了。
只見黛玉兩隻玉並不甚豐腴,但去白異常,黛玉是仰卧,兩團美雖説不大,卻是向上峭立着,如同兩顆玉筍立在口。那兩粒首更是稀奇,暈淺粉,只如銅錢般大小,正中兩顆黃豆粒般的頭也是一般顏,煞是小巧可愛。
妙玉不由得看呆了。
卻説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為自己醫病,只得由她。如今上身衣物被除去,不大窘,只用雙手掩着臉面不敢出聲,誰知等了半晌卻不見妙玉有下一步動作,黛玉偷偷從指縫往外望去,卻見妙玉正吃吃的看着自己口,不由得大窘道:"姊姊,你快莫要這般看着人家,羞煞人了。"妙玉這才發覺自己失態,假裝咳嗽一下掩飾自己的窘態,這才繼續。"姊姊,我這病只是肺經上的壞事,這……這裘褲還要幺?"
"嗯,人身子上的經絡都是相通的,這肺經從百會至肺腑,由上而下連接脾經再接腳下湧泉。如今要診療,我需知道到底哪裏不通絡才成。"黛玉雖不懂醫藥,也看得幾本醫術。聽妙玉説得在理,也只得由她,輕輕將股抬起,由妙玉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貼身的裘褲扒了下來。至此,躺在榻上的黛玉終於一絲不掛了。順着微微聳起的雙朝下仍是一篇光滑,卻是陡然下落,小腹上竟無一絲贅,形成一片凹陷的峽谷,峽谷正中,是那淺淺的臍窩。
再往下望去,便是墳起的恥邱,光滑如絲,竟如方出世的嬰兒,無一髮在上頭。兩片細瘦的起於恥邱,緊緊閉合,遮住了黛玉的私處,只有一條細線得見。那的顏竟如其他地方肌膚一般白皙,只略帶一絲粉。
"好個天見猶憐的女兒,我見了都不由得動心,更不要説那些男人了。"妙玉心道。卻怕自己又是失態,不敢多看。口中道:"妹妹,我要聽辨一下你的息。"黛玉仍是捂着臉,只輕輕點頭表示應允。妙玉俯下身去,將耳朵先是貼在了黛玉一顆玉之上。只覺到自己的臉觸到了一片凝脂般柔滑的美,一股子處子的幽香便鑽進了自己的鼻孔。妙玉方命黛玉做深呼,卻發現黛玉早已呼急促了起來。妙玉將兩邊都聽了幾遍,道:"妹妹,現在我要用手按壓你身上位,如果哪裏吃痛,你細細告與我知。"説着,便將手指從黛玉百會開始,一路向下按壓下去。
黛玉自小到現在冰清玉潔,身子哪裏被人如此碰觸過?心中本已羞得不行,可又有一種異樣的覺隨着妙玉的手指滑過自己的肌膚而產生。那覺似真似假,似虛似實。想要去躲避那手指,卻又有點渴望被更多更強烈的觸碰,心中竟是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