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一十一回 櫳翠庵神瑛思故人 瀟湘館雙釵弄簫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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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一十一回櫳翠庵神瑛思故人瀟湘館雙釵簫琴寶玉撫着間探的頭,受着柔的小嘴和香舌帶來的温軟,問道:「三妹妹,大觀園變革的如何了?可還有人像上回那般不肯聽你的?」探吐出了寶玉的陽物,小手握住了一面不住的上下套,一面搖了搖頭道:「沒有,倒是順利。那些舊不服管教的老家奴大多都跟着老爺太太回金陵去了,餘下不聽話的也大多被鳳姐要幺打發到北邊去了,要幺也都告老還鄉去了。」寶玉道:「如此便好了,你也可以一展拳腳。」探一笑,輕輕將寶玉推倒在榻上,跨在寶玉兩腿中間,小手扶着寶玉的陽物對準了玉蛤研磨幾回,一蹙眉緩緩坐了下去:「好在有鳳姐姐壓着那些人,又有寶姐姐給出了不少主意,嘶……倒是沒有幾個敢生事的……」一面説,一面將肢前後輕輕擺動起來。「咱家裏現在除了北邊的幾處莊子,再沒個進項,嗯……我想着這幺大個園子若是就這幺荒廢着豈不可惜……啊……」寶玉看着探的媚態,兩手把玩着跳動着的玉,道:「夠吃用不就得了?
還管那許多。」一面捻着兩顆紅的頭,惹得探一陣嬌笑。
探笑着將寶玉的手按住了,道:「那可不行,若是年景好自然吃用不愁,可長遠了看也不能就指望着那幾處莊子。坐吃山空可不是長理。嗯……」探一下子搖得大力了些,被陽物狠狠的撞了一下子花心,不由叫了一聲。
寶玉道:「這些事我是懶怠管的,倒是要三妹妹都跟着費心了。」探也笑道:「若是讓你來管,只怕用不了三兩年咱們都得喝西北風去了。」説着蹲坐起來,兩隻手撐住了寶玉的口,由前後搖擺改為上下起落。「二哥哥,惜的事兒,你可打算怎幺辦?」寶玉手扶着探的柳助她起落口中道:「該死該死,林妹妹一回來我倒是給忘了個乾淨……妹妹你這些天有沒有又去勸過她?」探的聲音有些發了,説道:「我倒是去過一回。嗯……寶姐姐也説過一回,只是……只是那小丫頭子就是……就是聽不進去……」説話越發的不暢,探索閉了小嘴,只一門心思的放在二人體的合上。一時口中嗯嗯啊啊不止,雪白的股腿啪啪的撞擊着寶玉的身子。寶玉將手拖住探的粉,又起落了百十下子,探啊了一聲,寶玉只覺龜頭一熱,竟是探已了身子。
探僵硬了一會兒,方軟倒下來,伏在寶玉的口息。寶玉一面吻着探一頭雲鬢,一面輕撫着探光滑的脊背,輕輕的從下面聳動起來,使龜頭緩緩送,那稜角筋刮蹭着還在動着的媚。探張開慵懶的雙眸看着寶玉。寶玉笑道:「好妹妹,你歇着,還是讓我來吧。説着環住了探的肢,下身聳動得更快了些個。不一時便有咕咕的水聲傳來。」探伏在寶玉口,聽着寶玉愈發重的呼和通通的心跳聲,聞着那男子特有的氣息,下面小被漲漲的撐開,硬的陽物一下下有力的撞擊着自己的花心子,一時不覺又有些離了。口中道:「二哥哥,好舒坦……」寶玉也息着道:「好妹妹,親妹妹,可受用嗎?」説着又大力頂了幾下。
只頂的探又尖叫了兩聲。口中哥哥的叫個不住。雖説除了探,惜湘雲等人也都喊寶玉二哥哥,可唯獨探是寶玉的胞妹,這聲二哥哥聽起來卻更有一番韻味。寶玉笑道:「好妹妹,你叫得可真好聽。再多叫幾聲我聽聽……」説着越發大力的。
探卻知道寶玉是個什幺意思,不覺心中又泛起一陣漣漪,想着自己竟然被親哥哥每得神魂顛倒,心中不免有些悸動,又有些説不出的滋味來,想強忍着不叫,那小卻中的媚卻愈發的活分起來,隨着寶玉有力的送,一股股的酥麻傳遍了整個身子,幾乎一張口便要吐出言穢語來。
無奈隨着寶玉一下下的撞擊,小內愈發的酥癢,源源不斷的淌出來滑潤着二人的器。小中媚雖是一陣陣的緊縮,那陽物卻在裏頭進出得更加順暢了幾分。探實在忍不住,不由情不自,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了寶玉口上。
寶玉吃痛也啊了一聲,知道探是又要身了,也不敢放鬆,下身聳動的節奏更快了幾分。果然不出一盞茶的功夫,探唔得一聲,身子一,花心中出熱熱的陰來。寶玉也低吼一聲,將股朝上起,將龜頭抵住了探微微張開的花心上,也將熱熱的陽都了出去,燙得探又是一陣哆嗦。
直了二三十股子,寶玉方停了,將探緊緊的抱住了問道:「好妹妹,可飛了?」探雙頰桃紅,將俏臉磨蹭着寶玉的膛。卻看見上頭的齒痕清晰可見,不由嚇了一跳道:「啊,這可是我咬的?」寶玉輕輕在探粉上拍了兩巴掌笑道:「難不成還是我自己咬的?」探不由有些心疼,輕輕觸碰着那齒痕問道:「二哥哥,我……可疼嗎?」寶玉笑道:「不疼的,妹妹咬的,舒服着呢,如何會疼?」探不信,又去摸了幾下,見寶玉果然不疼才放下心來,又休息了一回,便要起來。寶玉抱着探不放:「好妹妹,這幺急急地去做什幺?好歹再陪我一會兒。」探在寶玉臉上親了一口道:「哥哥,我還有事兒呢。今兒有工匠進來栽樹,我得去看看才放心。二哥哥,惜那邊你再去看看吧。好歹想個法子,使她快打消了這念頭才是正經。」寶玉點頭,探又親了一口,方穿了衣服出去了。一時寶玉在屋內發呆,卻也想不出什幺話去勸説。自己又覺無趣,便也穿了衣服往外頭去了。
寶玉一路往藕香榭去,來至門外果然又聽見有木魚聲。推門進去,只見惜不知從何處尋來一件衲衣穿了端端的坐在蒲團上頭,一手敲木魚一手捻佛珠口中誦佛不止。寶玉不敢打擾,只好在惜對面坐了。惜又唸了一段,方停了手上動作睜開眼看着寶玉道:「二哥哥,可是又來勸我的?」寶玉勉強一笑道:「四妹妹,我知道你因寧國府人都散了心中難受,可這出家豈是兒戲?你年紀尚小,可別為了一時衝動後抱憾終身才好啊。」惜起身倒了兩杯茶,一杯給寶玉,自己也拿起一杯喝了一口方道:「二哥哥,我也不算小了。況且我爹孃都去的早,大哥大嫂也都歿了,大老爺二老爺也都不在這邊兒。這事兒還是讓我自己拿主意吧。若是後後悔了也都是我自己的事兒,怪不着你們哪一個的,還請二哥哥別管我才是。」寶玉道:「妹妹這話便錯了,雖是老爺們都不在,好歹家裏還有我這個當哥哥的,我又怎幺能不管你?」惜冷笑道:「多謝哥哥掛記了,只是哥哥現在那幺多姐姐妹妹的還不夠你管幺?我説你還是少我這份閒心吧。」一句話憋得寶玉一時説不出話來,好半晌方道:「她們是我的姐妹們,難不成你就不是?我……」惜道:「哼,她們要你來管,我卻不用。哥哥,你的好意心領了,可我卻不起。哥哥還是請回去吧,沒事就不用特特的過來看我了,你説了我也不聽的,有那時間在我這裏費口舌,多陪陪其他姐妹不好幺?」説罷,徑自站起身來往裏頭去了,只留寶玉一人呆呆的坐在那裏。
寶玉呆了半晌,方嘆了一口氣,轉身往外頭去了。雖説惜如此倔強不聽勸告,又那般搶白自己,可畢竟也是自己的妹妹,如今家裏再沒有個長輩,寶玉焉能看着最小的妹妹便遁入空門,一輩子青燈古佛?可又想不出什幺辦法來,心中不由抑鬱。
也無目的,寶玉只低頭胡亂走了一氣,抬頭一看不覺竟是來到了櫳翠庵。寶玉搖頭苦笑,便想進去逛一圈,誰知敲了半天,裏頭竟沒人開門,原來都已人去庵空了。寶玉繞到側牆,尋了個低矮處跳了進去,想起那自己也是這般轉出去又從這處跳了回來,同妙玉廝守了一夜,不過大半年的光景,回想起來仍是歷歷在目。如今卻是庵堂仍在佳人無覓,心中更是傷懷,偷偷落了幾滴淚,呆站了半晌方又跳出去了。
不一時走到瀟湘館處,正尋思是否要去看看黛玉,忽聞得裏頭傳來錚錚琴聲。那琴聲宛轉悠揚,寶玉不由聽愣住了。一時琴聲低沉,卻又有簫聲幽幽,如泣如訴。寶玉不覺悄悄走了進去,卻見黛玉撫琴,寶釵蕭,二人坐在一處合奏。
寶玉也不驚動二人,只悄悄坐在二人身後聆聽。
二女吹奏得入神,也不覺身後有人。一時琴簫抑揚,娓娓如水,嫋嫋似閒雲孤鶴,又透出幾許悲傷來,寶玉聽得不由黯然傷神,呆呆的看着二女的背影發呆。
一時曲終,寶釵放下簫,黛玉按住古琴,二人都沉寂了一會子寶釵方説道:「妹妹,這曲子雖空靈灑,卻是悲傷了一些,若是演奏的多了,不免傷神。
妹妹剛剛養好身子,還是少傷這心神是要緊。」黛玉剛要説話,卻聽後頭寶玉説道:「我雖不懂音,卻也聽出曲終寄託的哀思……」黛玉寶釵二人方才專注曲譜,並不知寶玉進來,如今聽了不由都唬了一跳,忙都轉過頭去。
黛玉因道:「你這呆子何時進來的?蔫不悄的來唬人。」寶玉一笑道:「我聽你們奏得動聽,又不忍心打擾,只好悄悄的坐在這裏聽了。」黛玉道:「你這就沒意思了。殊不知琴音自心而發,我們姊妹合奏,正如閨房密語,你怎幺好偷聽的?」寶玉苦笑了一回,又嘆了口氣,便垂下頭去。黛玉本是湊趣他,卻見寶玉這般神情,並不如平裏嬉皮笑臉的不正經,不由也愣住了,轉過頭去看寶釵。寶釵因上前道:「寶玉,你可是有什幺心事?」黛玉也走上前去望着寶玉。
寶玉抬起頭來,望見二女臉上的關切之,心中一暖,拉住了兩人的手道:「我能有什幺心事。」黛玉道:「何苦又不老實?誰還不知道你?打小兒心裏便是藏不住一點事的,這不都在臉上寫着呢?」寶釵也道:「有什幺事還不能和我們説的,你説出來,好歹我們也能幫你想想,不強過你自己悶在心裏頭?」寶玉又嘆了口氣,將兩腿分開,使寶釵在左黛玉在右,兩人都在自己腿上坐下了,環住了二人的肢才説道:「卻是有兩件事心中有些煩悶。」寶釵黛玉本有些不好意思,因見寶玉心事重重,也顧不上了,都由他抱着。寶玉卻也算老實,並沒有如常那般手腳,只是好好的抱着兩人,先將惜的事兒説了一回。
黛玉聽了嘆道:「惜這丫頭年紀雖小,卻是最執拗的。」寶玉點頭道:「我和三妹妹勸過幾回,都是碰了一鼻子灰回來。」寶釵想了一回道:「惜這丫頭,自從被馮將軍救下來,在悼紅軒那會子便有些不對頭。卻不知是不是真因為寧府的事兒對她打擊太大了些個。」黛玉搖頭道:「雖然珍大哥是惜的親哥哥,可惜打小兒也是跟着我們一同在榮國府長大的,和珍大哥珍大嫂關係也忒一般,我倒是覺得惜不會便因為珍大哥等人的事兒要出家的。」寶釵道:「依我説,倒不如去問問警幻姐姐,既然她説咱們都是來下屆歷練的,自然早就有了因果,雖説……雖説她被你……被你破了身子再回不去,也沒有了法力,只怕大家的結果她還是知道的。你去問問她,若是惜真是註定下半身要一心向佛,咱們也別勉強,只由她去吧。若是不是,再想辦法大夥兒都去勸説勸説。」寶玉聽了喜道:「是呢,我怎幺就沒想到,去問問幻兒不就知道了,何苦在這裏白費心思。」説着叭的親了寶釵一口。
寶釵嗔道:「好好説説話,又不老實。你方才説兩件事,可還有一件呢?」寶玉這才又老實了,嘆了口氣道:「我方才路過櫳翠庵,庵中實在是淒涼。
我想起了妙玉姐姐。唉……妙玉姐姐如今雖貴為格格,卻再難得一見了……」寶釵知道寶玉同妙玉是生死之情,先是妙玉用自已的處子之身滅了寶玉體內無量業火救了寶玉一回,後又是寶玉用至陽之退了妙玉身子內的冥寒,那份情再不是三言兩語能安的,因也不説話。黛玉更是和妙玉好,此刻也一言不發。
好半晌,寶釵才輕輕拍了拍寶玉的手背道:「妙玉雖是不能回咱們園子裏住了,可這櫳翠庵卻是昔妙玉姐姐住過的,這幺荒廢着也不是道理。明兒我便讓人仔細收拾了,也當是個念想。倘或惜真要出家,便讓她在櫳翠庵中修行,豈不便宜?」寶玉扔是打不起神來,寶釵又問黛玉道:「顰兒,太皇太后認你做孫女,你和妙玉又是勝過親姊妹,你也不能進宮去看看妙玉的幺?」寶玉聽了不由一喜,忙到:「可不是呢,那會子皇上下聖旨的時候還説你是格格呢,顰兒……你若是能進宮,只替我問候問候妙玉也好,也權當我見着她了……」説着聲音愈發的小了,還有些哽咽。
黛玉見寶玉這般神情,心中不忍,掏出手帕替寶玉擦去眼角的淚痕道:「寶玉,我……你只管放心,妙玉姐姐定然可以和我們團圓的。」寶玉只以為黛玉是安他,握着黛玉的手道:「好妹妹,我知道你和妙玉姊姊最好的,如今你心裏也一定不是滋味。只希望如你所説的那樣就好了。」黛玉猶豫了一番,抬頭道:「寶玉,有些事,妙玉姐姐不讓我和你説,可我看着你這樣子實在不忍,我……」寶玉聽了為之一振,忙將黛玉的柔荑握的更緊了,問道:「好妹妹,妙玉姐姐到底跟你説了些什幺?」黛玉搖頭道:「我答應過妙玉姐姐不和你説的。」寶玉哪裏肯依,拉住黛玉便問個不休,黛玉無法,只得説道:「寶玉,妙玉姐姐定會和我們團聚的,她只説她有身之法,具體是什幺法子也未和我説起。」寶玉聽了將信將疑,問道:「好顰兒,可不許拿這個哄我的。」黛玉道:「再沒有哄你,你只管等着就是了。」寶玉見黛玉臉正經,方信了,不由喜從心生,狠狠的在黛玉臉上香了一口道:「顰兒,你何苦不早告訴我?」黛玉擦着臉上的口水道:「我答應了妙玉姐姐的,若不是看你難過,我才不肯告訴你。」寶玉歡喜得在黛玉的臉又親又咬了好一陣子,得黛玉躲閃不迭,笑道:「寶姐姐,你瞧瞧,這人豈不是要發瘋了?」寶玉也笑道:「我便是要發瘋了,顰兒,這等事你瞞的我好苦!今我定要給你點顏看看,看你下回還敢不敢了?」説着又在黛玉細的脖子上輕輕咬了起來。
黛玉怕癢,笑着躲閃,肢卻被寶玉緊緊攬着不得身,只得一面笑一面道:「都是妙玉姐姐不讓我説,我不説難道還錯了不成?寶姐姐,寶姐姐快救我……」寶釵見二人這般玩鬧,知道寶玉一會定要用一番巫山雲雨收場,因説道:「顰兒,你們且坐着,我還有些子事,先要去了。」説着便要起身。
寶玉哪裏肯放,説道:「寶兒,你急着做什幺去?顰兒是將妙玉姐姐的事瞞了我這許久,自然是該罰的。方才你説的話點醒了我,自然是要獎的,你且別急,咱們便獎罰一起施了吧。」説着兩條擁着二女身的胳膊一用力,二女不由得都往前一湊,三張臉便貼在了一處。
寶玉伸着嘴左擁右抱,二女都扭捏着躲閃。寶釵道:「好寶玉,快讓我去吧,我果真有事呢。」寶玉笑道:「寶兒,你有什幺事兒那幺要緊?」寶釵向來不會撒謊,支吾了半天方道:「我……我趕着要使人去收拾櫳翠庵……」寶玉道:「不準奏!那事又不急着這一時三刻的,況且規整園子不是三妹妹的事兒幺?怎幺又勞煩你了?」寶釵不由又急又羞,一雙眸子裏都是懇請:「寶玉……便讓我去吧。」寶玉道:「既然寶兒要去,我自然也不攔着,只是……」寶釵忙問道:「只是如何?」寶玉笑道:「只是,你得先讓顰兒見識見識你身子上這冷香丸的四處奇香的所在。」寶釵身上有冷香丸的四種香氣,平裏只是淡淡的混在一處,只有在同寶玉好之時方愈發的分明強烈,如今聽寶玉這幺一説,寶釵更是窘迫。
黛玉雖已為人婦,卻不曾同其他姊妹共侍過寶玉,如今也早已羞得脖兒都紅了,低頭啐道:「誰理你?寶姐姐,我們去別處……哎!」正説着,寶玉的一隻祿山之爪已經從方才際攀了上來,握住了黛玉寶釵各種一顆。
只覺左手那豐腴到讓人無法把握的温軟,右手那絕美的輪廓彈十足的手,眼前一圓一尖兩張燻紅的俏臉,同樣的呼氣如蘭。寶玉懷抱着兩個最心愛的女子,不覺竟有了幾分醉意。二女都被按住了玉峯,不覺都是一慌,寶玉稍稍用力,兩張都有些發燙的臉便一左一右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黛玉雖知道自己如今也是寶玉的女人,後自然少不得要過這一關,卻沒想着會在這等情形下同寶釵一起,羞得忙轉過頭去閉了眼,芳心更是噗通噗通跳個不住,哪知寶玉除了一隻手還握着自己的椒,再沒有其他動作,卻有一股子淡淡的牡丹香甜飄來。
黛玉心中好奇,偷偷張開眼睛,卻見寶玉正自含着寶釵的香舌不住。寶釵口不能言,只能小聲嗯嗯,那呼氣便是順着寶釵的哼哈之聲一股股的噴出來的。黛玉心想道:「只聽説過寶姐姐身子上有香氣,卻不是胭脂水粉,難不成真是與生俱來的?若説有四香,這口中怕是一處了,那三種卻又是何香味,發自何方?」正自亂想,不覺上一熱,原來寶玉已經鬆開了寶釵,卻將濕漉漉的混着牡丹香氣的舌頭已探入自己口中,一下子勾住了自己的舌頭纏繞挑起來。一番濕吻,寶玉看着懷中兩個都雙腮嬌連連,再也按耐不住,左擁右抱的將二女並排仰倒按在榻上,上下其手,不一會子三人便都赤相見了。
二女都羞澀不已,急着用手去掩住私處,寶玉也不阻攔,只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褪了,兩眼放光的看着榻上兩條赤的美體。卻犯起愁來:「寶兒,顰兒,兩個都是這般惹人憐愛,這會子躺在一處,我竟是不知該先疼哪一個好了,你們兩個倒是説説,我該先疼誰呢?」寶釵黛玉幾乎異口同聲的説道:「先疼林妹妹……」,「先寶姐姐……」寶玉笑道:「知道你們姐妹要好,可也不用這般謙讓的吧?依我説……不如一起來算了。」説着不待兩人回答,已經把身子鋪了上去,二女躲閃不及,被寶玉牢牢壓在了身子下面。兩具散發着幽香的美妙酮體就在身下,四座玉峯兩隻飽滿兩隻巧,兩條幽谷一條光潔一條肥,寶玉只恨王夫人當初為何只給他生了兩雙手,只得將兩手上下不住遊走,哪裏還有什幺章法可言?
饒是如此,寶釵黛玉也被寶玉挑得嬌不已。黛玉偷偷用眼角餘光瞥向一側的寶釵,只見寶釵雙眸緊閉,蹙着兩葉彎眉,雙頰微燻,微張着檀口息不已,口兩團白皙的玉隨着呼起伏不住,更是比平裏隔着衣服更顯得豐腴了幾分。黛玉不由一驚:「平裏只知道寶姐姐身子豐滿,卻不想竟是這般大的,難怪寶玉這般喜歡寶姐姐……我若是個男子,只怕也……」正自胡亂想着,突然下身一緊,一隻温柔的手已經覆在了自己的玉蛤上頭,頓時熱熱的一陣酥癢傳來,黛玉再無暇去想別的。
寶釵正自忘情,卻覺得寶玉的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引着按在了一處光潔的所在。寶釵知道那是黛玉的身子,卻並未摸出是哪一處,只覺一處小丘,滑異常柔軟。又被引着往下一探,往下頭滑去卻有一彎滑膩膩的小溪,寶釵這才知道,自己摸的竟是黛玉的私處,以前只是隱隱的聽寶玉説過黛玉同晴雯都是白虎之類的話,如今才頭次知道,原來黛玉下頭竟是同其他姊妹不同,竟是這般光潔滑溜,不由得自己也在上頭摸了幾下,惹得黛玉也是嬌軀一抖。
寶玉手口並用的在二女身子上胡亂遊走幾回,方直起身來,看着身下扭捏的二女又憐又愛,遂將二女挨着的兩條腿都抬起來叉着架在肩頭,將兩手按在二人都濕漉漉的玉蛤上挑起來。二人都有些放不開,只任憑寶玉愛撫,卻都如商量好了一般緊緊閉着嘴不發出聲兒來。
寶玉笑道:「寶兒,顰兒,怎的今都這般矜持起來了?」二人方睜開眼,卻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只見兩人都是一般的緋紅着臉頰眉目含,都更吃羞了。
寶玉笑道:「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忍到幾時?」説着將左右手分開二人的,四手指便隱沒在了兩個之中,惹得二女身子都是一僵,嗯了一聲。
寶玉對二女的身子早是爛於心,兩手由慢變快,由淺及深的摳起來,嘴上也不閒着,在兩隻高高吊着的小腳上一陣吻。寶玉因從警幻處學得那拈花手的技法,這拈花手的技法頗為霸道,專攻女兒身子裏最嬌的所在,縱使警幻那等風之人都挨不過,更何況此刻榻上這兩個嬌滴滴的女兒?
果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先是寶釵再忍不住,小嘴一張,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寶釵不臉上一熱,心道:「我這般一叫,卻不知要讓顰兒心裏怎樣笑話我不端莊了……」睜眼去看黛玉,果然黛玉也正蹙着眉看着自己,兩顆貝齒緊緊咬住下,臉上似是忍得更辛苦。黛玉見寶釵看着自己,也是羞得不行,輕聲道:「嗯……寶姐姐……不要……不要看我……羞煞人了……啊……寶玉……」寶玉笑道:「怎的?方才不還都端莊得緊?挨不住了不是?」一面調笑,手上更是又換了幾個手法,二女再招架不住,嗯嗯啊啊之聲此起彼伏的嬌聲如方才琴簫合奏一般的響起來。
又是一盞茶的功夫,倒是黛玉先挨不住,啊的一聲,將身子一,一股子亮澄澄的陰噴灑出來,打濕了寶玉的手掌。黛玉身子痙攣,兩手胡亂一抓,卻是握住了寶釵的小手,便再也不放了。
一旁寶釵聽得黛玉叫得這般嫵媚,心中也是一靈,不覺也啊的一聲,將香香甜甜的陰也噴灑出來,一時間屋內頓時香氣四溢,二女都了力,也顧不得對方如何,只呼呼的氣,那握在一起的兩隻小手卻並未分開。
寶玉似是在細品二女的不同一般將兩隻手上的都了一回,完了還未進行,又低下頭去將二女玉蛤上的汁水也了一回。二女都離着,只嗯啊幾聲回應。寶玉也不維意,將蘸着口水和的雙手在二女玉上擦了一回笑道:「顰兒寶兒,可歇過勁兒來了?咱們可要上演壓軸兒戲了。」説畢也不等二人回話,稍稍一用力,便將黛玉的身子翻了個個兒,將寶釵壓在了身下。寶釵被壓得哼了一聲,唬得黛玉忙用手撐住了上半身道:「寶姐姐,可壓着你了?寶玉,別混鬧……」寶釵臉上一紅,搖搖頭道:「不妨事,妹妹這幺清瘦,哪裏就壓壞了呢。」寶玉也在一旁笑道:「正是呢,平裏我都壓不壞的,林妹妹這幺窈窕又怎幺能壓着了?是不是,寶兒?」寶釵紅着臉淬了一口,也不搭理。黛玉這才放了點心,卻扔不敢用力壓着,仍是藉着胳膊支撐着。口兩顆玉卻往下垂着,兩顆粉的櫻桃便抵在了寶釵兩顆首上頭,二女都是一哆嗦。
二女都有些尷尬,黛玉剛要調整一下姿勢,卻覺得股上有一又熱又硬的陽物在上下滑動,不時地牴觸着自己的玉蛤,不由得又嗯了一聲。原來寶玉將二女姿勢擺好了,便握着陽物在連成一線的兩隻玉蛤菊門上頭滑動:「寶姐姐的肥,林妹妹的清秀,都是這般惹人喜歡,倒是要先哪一個呢?」二女都不理他,黛玉在上頭還好些,被挑得挨不住了還可以輕輕擺動肢躲避,寶釵卻動彈不得,只得將兩隻玉腿來回扭動不已。正自難捱,只覺得寶玉在後頭往前一,小腹便貼在了自己的粉上頭,身子裏頭卻沒有那悉的飽脹。未等黛玉回過神來,身下的寶釵卻是啊的一聲呼了出來。
寶玉笑道:「還是讓姐姐先來得好。是不是?」説着便一下下起來。黛玉只覺寶玉一下下撞擊着自己的身子,卻見寶釵在身下嗯啊不已,不覺也有些新鮮,心道:「想不到寶姐姐平那等端莊的一個人兒,在牀上也是這般的嫵媚柔順……看來女子果然是要爺們疼的……」一面想一面看着寶釵那似痛似樂的模樣,愈發心中喜歡。
寶釵只覺得黛玉看着自己這等蕩的模樣定是在心裏頭笑話自己,羞道:「顰兒……不要……寶玉……啊……不要讓顰兒這般看着我……好顰兒……」説着竟是用手攬住了黛玉的脖子。
黛玉本就是強撐着,被寶釵一摟便不由得趴伏在了寶釵身上。寶釵也顧不上許多,將兩隻藕臂纏繞着抱住了上頭的黛玉。黛玉只覺得自己便如躺在了一團軟軟的棉絮上頭,那柔軟的兩隻玉似乎是要將自己托起來一般,心道:「原來寶姐姐這等豐腴的身子抱起來是這幺舒坦……比妙玉姐姐卻又是一番滋味了……」正自想着,不覺身後頭寶玉的撞擊何時停了下來,自己兩片濕濕的被一熱硬滑膩的事物抵住了,在溝壑中磨蹭了兩下,便往前一送,漲漲的擠進了窄緊的小中去了。黛玉也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寶釵方才並未身,聽得黛玉嬌呼不由也睜眼去看,只見黛玉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也正水汪汪的看着自己,那櫻桃小口微張着隨着寶玉的發出嗯嗯啊啊的輕,寶釵心道:「難怪寶玉疼顰兒,平裏就是她最清新俗,如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人兒,在牀第之間又是這等媚而不妖,這等神情,怎的叫人不憐愛呢……」正自想着,卻聽黛玉呢喃道:「寶姐姐……」寶釵剛要回話,黛玉一張小嘴卻漸漸朝自己湊來,寶釵一愣,兩片紅已經被黛玉堵上了。寶釵一時雖也同其他姊妹一起陪寶玉鬧過幾回,每次都是羞羞的躲在一旁,從未和其他姊妹有過這等親暱,此刻更想不到黛玉會是這般主動的來吻自己,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黛玉本同妙玉有過虛凰假鳳之事,現在又和寶釵最是心,因被寶玉的也有些離了,身子裏是寶玉強有力的,身子下是寶釵軟軟的身子,又看着寶釵那嬌羞的模樣,聞着寶釵口中呼出的温熱香氣,一時情動便吻了上去。四相接,只覺那股子香味更濃郁了。黛玉便索將香舌送進了寶釵口中。
寶釵方回過神來,只覺黛玉軟軟的香舌便如一條靈巧的小蛇,已將自己的舌頭勾住了。那滋味雖沒有寶玉那股子陽剛和霸氣,卻是陰柔温存有餘,更別有一番滋味。寶釵不覺也有些失魂,索依着寶玉平的樣子,將黛玉的香舌咂起來。
寶玉在後頭見二女這般親暱,心中又驚又喜不又加了幾分力氣,撞得黛玉整個身子都跟着柔的花心一陣亂顫。香舌又被寶釵含住了叫不出來,只能用鼻子哼了幾聲。寶釵聽得黛玉這般,自然也知道此刻黛玉那種不過氣來的滋味,便鬆了口,好想着讓黛玉能上幾口氣。
黛玉得以好好呼幾口氣,寶玉卻停了。黛玉息着喃喃道:「寶姐姐……你的小嘴,好香甜……」寶釵聽了正不知該如何回答,卻是下身一脹,寶玉的陽物又了進來。
寶玉在兩人的小中輪番進出,細細品味着二女的不同之處,享受着兩人的別樣風情,也不知讓二女了幾回身子,自己也在寶釵黛玉體內各了一回方作罷,將陽物從黛玉小中拔了出來,卻帶出了一股子白濁的汁,順着光潔的玉蛤往下淌,都在了寶釵的恥骨上頭,與方才自己在寶釵身子內的陽混作一處,愈發顯得泥濘不堪。
寶玉正自端詳,卻聽門外有人道:「林姑娘在?寶姑娘可在這兒呢?」話音未落,卻是香菱走了進來。香菱看着榻上赤的三人不覺臉上一熱,忙道:「二爺……二爺也在呢,我……我來得不巧了……」説着便要轉身出去。
黛玉寶釵方轉醒過來,黛玉忙要從寶釵身子上下去,寶釵也胡亂要扯東西蓋住身子,卻都被寶玉按住了。寶玉笑問道:「香菱姐,找寶兒可有事兒?」香菱只得低頭道:「倒是沒什幺要緊的……」寶玉道:「既是如此,姐姐來得巧了,快幫我給寶兒顰兒收拾一下吧。」説着指了指二女的間。
香菱看了一眼,臉更紅了,低頭道:「是……」便低頭走過去跪下,伸出舌頭,在兩隻濕漉漉的玉蛤上舐起來。
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