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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第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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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王熙鳳染疾卧榻上賈寶玉探視別有方李紈一見牀上之人並非自己夢中的賈珠,卻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賈蘭,真是又氣又羞,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在了賈蘭的臉上"你這個畜生!瞧瞧你都幹了些什幺好事!你可讓我怎幺見人?你給我滾出去!"説着便掩面倒在牀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賈蘭嚇得慌忙噗通一下跪在了牀頭。"母親,蘭兒知錯了。還望母親念在蘭兒年少無知,原諒孩兒才是。"説罷便通通有生的磕起頭來。

"你這個孽障!你喪父十二載,想當初多少人勸我改嫁我都嚴詞拒絕,我守身如玉,府裏府外上上下下,哪個説起我李紈不佩服?不説我是個貞烈女子?如今你……"不帶説完,又哽咽的失了聲。

賈蘭見母親哭的真切,心念"我未曾報答過母親的養育之恩,卻又一時糊塗,毀了母親的一世英名,現在空説其他已是無趣,必要想個法子抱住母親的名聲才好。想着想着,忽見桌子上李紈做針線的剪刀,心下一橫,已是有了主意。

賈蘭並不起身,只用雙膝跪着爬到桌上,抓起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母親,孩兒不孝,毀了母親的清名,如今唯有一死已保全母親的名聲,蘭兒不孝,以後不能給母親天倫之樂,為母親養老送終……"李紈見了,早已嚇得止住了哭泣,撲過來就抓住了賈蘭手中的剪刀"小冤家!你這又是要幹嘛?你不如索殺了我到是乾淨!你這可不是要要了我的命嗎!我的兒啊……"説着奪下了賈蘭手中之剪刀,一把將賈蘭攬入一絲不掛的懷中。"母親!"賈蘭貼着李紈的玉峯,也是哽咽了起來。

母子二人哭了一會子,李紈先止住了哭聲。"唉,蘭兒快起來吧。本都是母親的不好,都怪我今貪杯多吃了幾杯酒,又是思念你父親,自己做出那些無恥之事被你看見,又把你錯當成了你父親……"想起剛才二人牀弟之事,不覺下體便搐了一下,慌忙又道"方才之事,天知地知即可,就當酒後一夢吧。後你扔用功讀書,將來考的功名,以你父親在天之靈吧。"賈蘭忙又跪下道"母親,孩兒知道了。只請母親放心才好。"李紈看見跪着的賈蘭竟還光着身子,背上還有一絲絲的抓痕,乃是方才被自己情不可自所抓,心裏又是一陣悸動,忙道"快穿衣起身出去吧,還光着身子,留心着了涼"一面説,一面忙也撿起衣物穿了起來。

賈蘭自是答應着穿衣出去了。母子二人分別睡下,卻又都是輾轉難眠,各自心事重重,都是一夜未眠,不在話下。

卻説鳳姐自打從水月庵許願歸來,不覺下體有痛癢之,不幾又來了月事,就也沒有掛在心上。誰知半月過去了,月事卻仍是不止,每淅淅瀝瀝總有幾點紅,且內痛癢之反而加劇。叫了大夫來診,只是説什幺"血內有寒毒,氣行不順,寒毒無以外排所致"開了個方子,平兒每抓藥煎湯,伺候鳳姐。

寶玉聞之鳳姐染恙,又逢賈璉在府中,心中有鬼不敢親自去看,更是隔三差五的差襲人等前去探視。一聞之賈璉出門去採買園子裏要用的丫鬟小廝,便身子來到鳳姐院中。平兒來開了門,見是寶玉先臉上一紅,又朝寶玉使了個眼,朝裏間努努嘴。寶玉見平兒剛剛煎好了藥,放在桌上晾着,便端起來,走到裏間屋。

鳳姐正懶懶的在牀上歪着。見是寶玉端了藥進來,心中暗喜,臉上卻顛道"這可是稀客了,是什幺風又把二爺給吹來了?我這身子還病着,你璉二哥又沒在屋裏,寶二爺坐坐就去吧"寶玉心道是鳳姐惱她這些子都不來探望,便徑自捱了鳳姐坐,嬉笑道"好姐姐,這可又是我的不好了,知道姐姐身子不適,也不來早探望。"

"我這奴才命的身子,可不敢勞您大駕,到是哪天猶自死了的清淨"寶玉忙道"這好好的怎幺又死呀活啊的?你這還有病,快別動這些勞什子的氣,當心又填了心病,快快喝藥才是正經"説着端起碗來先是仔細的吹了一氣,又用嘴沾了沾,看是不熱了方用湯匙舀了一口,遞到鳳姐嘴邊。

鳳姐本是要耍一下小子,見寶玉如此,心中之氣卻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只得張開檀口,將藥喝了下去。寶玉又一匙一匙的喂與鳳姐,將一碗藥都喝淨了放才放下碗來。又拉着鳳姐的小手道"風姐姐,可真是想煞我了,這幾聞得你病了,璉二哥又在院子裏,我也不方便走動,今才得空來看你,真真是我的不是了"説着便將鳳姐拉入懷中。

"唉,寶玉呀寶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本來是惱你不來看我,如今見了你,卻又一點也生不起氣來。我這病也沒什幺的,不用掛在心上。"寶玉忙問是何病,鳳姐臉上一紅"女兒家的並,你這爺們混打聽什幺"平兒卻道"這病,到底還不都是二爺賜的。"寶玉一聽更是不解,忙着追問。鳳姐要出口阻止,卻被寶玉攔下了。平兒接着道"那在水月庵,二爺先是……先是入了我的菊門,又入了的身子,這菊門本是腌臢之處,你也不清潔,自是將污物帶入了的體內,這才得了病,這可不都是你賜的?"寶玉這才知道箇中緣由,頓足道"這可真真是我的該死了。我確是不知深淺,姐姐可莫要怪我。"鳳姐忙道"也怪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貪嘴也是有的,我這病也沒的什幺,只是月紅不止有些煩惱,養養也就好了。卻是……卻是不能和寶玉歡好了……寶玉若要,便找平兒這騷蹄子去吧"説着便羞紅了臉,將寶玉朝平兒推去。寶玉卻是不依,"姐姐染病在牀,我卻來尋歡作樂,這是什幺道理,這可萬萬使不得的!

鳳姐卻道"寶玉不必如此,何苦為了我一人之病讓大家都跟着忍隱?待來我好了,寶玉加倍疼我就是了。況且……況且我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看寶玉和平兒做也是好的……"説着聲音越發的小了。

還是平兒瞭解鳳姐的心,在寶玉耳邊耳語了幾句,寶玉聽罷這才應了,便抱起平兒親暱了起來。卻説平兒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寶玉的滋潤,已是過去將近半個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魚水之歡,心裏也早是癢得不行了。先是由着自己的身子給寶玉了一陣,遂開始給寶玉寬衣解帶起來。然後也不客氣,掏出寶玉的陽物抓在手中,一邊套,一邊伸出香舌在陽物上舐了起來。

平兒的舌功夫確是了得,口中香舌猶如有靈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滾時進時出,一會着龜頭的稜角,一會又用力往寶玉的馬眼中擠壓,一會又輕輕敲打陽物,這是玩的不亦樂乎。直把寶玉美得閉上眼睛哼哼了起來。舐了一會,平兒又將寶玉的陽物含入口中吐了起來。一手扶着寶玉的股,一手託着他的丸,只將那陽物在口中進進出出,吃的嘖嘖有聲。

",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嚐嚐鮮可也好?"萍兒吐了一氣,將陽物吐出來,一面用手擄動一面看着鳳姐道。

"你這小娼婦,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鳳姐臉上一紅道。她生怕將寶玉的陽物拿在手裏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卻一直放在自己的下體沒有拿開過。

"那平兒可就不客氣了,就請看戲吧"説着,平兒幾下掉自己的衣物,背對着鳳姐,用手扶着桌子使身子俯下,就將自己的玉翹了起來。"寶二爺,請吧".只見平兒的蚌早已濕成一片,兩片也微微張開,出裏面的小來。寶玉也不客氣,提起沾滿口水的陽物就徑直入了進去。"哦!進得了!好長,來的好!"寶玉嘿嘿一笑,一面開始一面道:"平姐姐,你可真是騷得很,只是給我了雞巴,自己就濕的這番光景了!"

"啊,二爺就只知道取笑平兒。平兒見得二爺的陽物,怎幺……怎幺有不濕的理兒呢?平兒……平兒每時每刻無不想……想二爺的大雞巴……大雞巴我。啊!好舒服……二爺用力!"

"好!那我就不讓你白想,今天變狠狠的幹你的小騷!"寶玉聞得平兒的污言穢語,心下卻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語俗了起來。這些話隨是第一次説出口,卻也不覺得難以開口,相反,卻覺得説得心裏痛快得狠"平姐姐,你的小騷可真是多水啊!都到外面了"一時間,只聽得陽物搗聲,股撞擊的啪啪聲和二人的言穢語此起彼伏。

"啊!二爺。得,得平兒好受用,要……要去了!"平兒身子一靈,一會的功夫就了身子。若不是寶玉用手攬住了她的身,平兒竟似站立不住,要癱軟下去。寶玉也不再,只將陽物仍留在平兒體內,受着中媚動的樂趣。卻見平兒的菊門在輕輕動,甚是誘人。隨將一手指探入口中,粘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兒的菊門之內。平兒身子只是一顫,口鼻中發出一聲輕哼。寶玉又扣了一會,平兒也從高中轉醒了過來,又扭動着身子合了起來,口中也發出哼哼之聲。

"平姐姐,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門一用了"寶玉説罷,就將陽物從平兒的出,抵住菊門,稍一用力就了進去。平兒的菊門前幾剛被搞過,如今又有潤滑,竟是毫不費力的全將寶玉的陽物納入其中。

"啊,得好!可真是要把我滿了"平兒又叫了起來。寶玉也是被窄緊的菊門夾得受用,狠狠的了起來,丸打在平兒還留着的玉蚌上啪啪作響。狠命的了幾百下,只見二人合之處竟有黃白之物出些少許。竟是平兒體內便溺也被帶出來少許。寶玉也不管這許多,扔是。只得平兒叫聲更甚,不一會竟是不能再發出叫喊,只是口鼻中還有一絲嗚嗚之聲。

又是幾個回合下來。寶玉也是身子一顫,將陽入了平兒的菊門之中。雙手一鬆,平兒的身子就軟軟的攤在了地上。"平姐姐,可受用幺?"寶玉一臉壞笑的問道"今可真是將你的屎都幹出來了"平兒嫣然一笑"二爺可是越來越厲害了。上次是和兩人一起侍奉二爺,如今有恙,我一個人竟是不能對應了。"又看見寶玉的陽物上仍有黃白之物,也是臉上一紅。"二爺快來,讓平兒給你清理才好。"説着就要把寶玉的陽物納入口中。寶玉忙道:"可使不得,一會打水來洗洗就是了。"平兒道"二爺不嫌棄我腌臢,我倒怎幺能嫌棄你來了?

莫説是我自已的,就是二爺的便溺,我也是願意的"説着,便將寶玉的陽物用口舌清理了起來。

卻説鳳姐,躺在牀上看着眼前二人烈的媾,也是不能自持,隨是內染病,卻也不由得擱着衣物在外面了一番,配合着寶玉的節奏,竟也是令自已了一次。

待平兒清理完畢,寶玉便朝鳳姐走來,將其摟在懷裏"可是苦了姐姐了,只能這幺幹看着,不如姐姐也了衣服讓我看看到底病得怎幺樣了?"鳳姐忙道"又是病着,不乾不淨的看那勞什子幹嘛?"寶玉也不答話,竟是身手來解鳳姐的帶。

-------------------------第十一回王熙鳳菊門初客李遺孀心事誰人知寶玉身手就來解鳳姐的帶,鳳姐躲避不急,又拗不過寶玉,便也依了他。

寶玉褪下鳳姐衣物,只見鳳姐裘褲內真是墊着布條,上有些許月紅,並一小片。寶玉心疼道"都是我的不是,只圖自已一時快樂,讓姐姐受委屈了。"

"寶玉快別這幺説,也是我也忒貴了,怨不得別人的"

"姐姐這必是有了炎症,書上講,人的唾可是可以治炎症瘡痍的,不弱我就將功贖罪,給姐姐舐一下吧。"説着便要張口去。"這可使不得,還有月紅,腌臢的很,怎幺能……哦……"鳳姐方要組織,寶玉的舌頭已經在了自已的蚌之上。

寶玉心裏有愧,如今更是賣力的,先是將玉蚌外的水並着落紅都淨,又反覆兩片,又中的兩顆珍珠,直得鳳姐嬌連連了。寶玉的舌頭在外圍遊走了一會子,便用雙手扒開鳳姐的兩片出裏面的來。口有潺潺出,已經沒有了血的顏。"姐姐,就是這裏得了病,如今可要好好一下子才好。"説着便伸長了舌頭,將舌尖探入了內,狠命的鑽了起來。

"啊……寶玉,得好……嗚嗚……"得鳳姐真是情意亂,只將下身緊緊的頂在寶玉的臉上,壓得寶玉幾乎穿不上起來。寶玉又了許久,直到舌頭僵硬了才罷休。鳳姐卻被寶玉舐的上上下下,心裏頭空落落的,真想讓寶玉狠狠的幹自已,又恐病症加重。寶玉也知鳳姐終是不得了身子,定是心中不,也是心下暗暗盤算。

"平姐姐,我可問你,這被陽物菊門也是那幺的受用嗎?看你也是一幅享受的情形"寶玉問道。平兒臉上一紅,輕輕拍拍寶玉的臉道"傻二爺,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裝作出來的嗎?"寶玉又追問平兒受。平兒道"就像整個身子都被填滿了,真真的很舒覺,和不同,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哎呀,我這沒念過書的下人丫鬟,説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就是極其受用就是了!"寶玉見平兒説得真切,並不像取悦自已所言,隨轉頭看像鳳姐。鳳姐聞得寶玉如此問,這會子又這幺看着自已,鳳姐的心計,早已明白了寶玉所想,下意識的就將仍赤着的兩腿玉腿並緊了,搖頭到"寶玉,你個小冤家可別打歪主意!這可是使不得!

"寶玉馬上嬉皮笑臉道"姐姐,你可聽平兒還能騙咱們不成?那必是受用的!如今都是因為我染病,無法讓姐姐享受魚水之歡,寶玉自是心中不忍的。"鳳姐道"我……我是怕疼的很,莫説是你那話兒那幺長,即便一手指……我那裏也是容不得的"寶玉又道"容不下別個的,未必還容不下寶玉的不成?姐姐讓我試試吧,萬一真成了呢?那姐姐不也了身子?"鳳姐見橫豎拗不過寶玉,只得點頭道"那隻準你一試,若是疼了我可不依你的"寶玉大喜,忙點頭道"姐姐這樣的人兒我怎幺忍心讓你吃疼?姐姐只管放心就是了。"平兒也在一旁安道"只管放心就是,即是頭一次有些痛也是難免的,就像咱們女兒家頭一次破了身子,也總是有些疼的。可這疼過去了,就有得甜頭了。"鳳姐將自已的玉高高的翹了起來,將臉埋入了枕頭之中,含糊道"寶玉,你可要温柔些才使得"寶玉應了一聲,便將臉對準了鳳姐的玉。只見兩瓣渾圓雪白的縫猶如兩片荷葉一般圓潤,中間一道溝壑中隱隱的藏着鳳姐棕褐的菊門,細小的褶皺均勻的分佈在菊門之上,微微的張合。菊門之下便是豐滿的玉蚌,蚌口微微張開,中仍有一絲的出,浸濕了整個縫隙,過那粒珍珠,將陰都打濕了一片,真是好不誘人。

平兒將一個小瓶遞給寶玉。寶玉知是上次的香薰,倒出來一點在手上,塗抹在了鳳姐的菊門之上。只這一摸,便讓鳳姐不自主的搐了一下子,菊門也跟着一縮。寶玉心道要温柔仔細,自知陽物太過長,如要入得鳳姐未經開發的菊門必是會使鳳姐受苦,便想先入一手指試探。誰知剛剛要將手指入,鳳姐的菊門竟是縮的更緊了,連手指也不得入。寶玉也不強求,竟是伸出了舌頭輕輕的在鳳姐的菊門上舐了起來。

卻説鳳姐本是害怕得很,雖將面目全埋在枕頭之內,卻也知是寶玉要將手指入自己的菊門。不由得心裏一陣緊張,菊門也不由得縮得更緊了。誰知寶玉竟是沒有入,而一股子温軟的覺卻從身後傳來。偷偷回頭一看,竟是寶玉在用口舌舐自己身子最腌臢之處。鳳姐心裏不由得升起一絲動"寶玉竟用舌頭去我的那處,可見他是真的疼愛我的,也不枉我把身子都給了他"想到這裏,心裏不由得也輕鬆了許多,菊門竟也沒有那幺緊張了。隨着寶玉的舐,竟有一絲絲酥麻的覺傳來,雖與玉蚌被親吻不同,卻也是受用得很。當下更放鬆了幾分。

寶玉舐了一會子,覺得鳳姐的菊門已經沒有那幺緊繃了,便用舌尖輕輕的往裏擠了一些,剛開始菊門也是一緊,又擠了幾次,竟是能入得一些來。寶玉甚喜,也不着急,只這幺一下一下的用舌頭探入一小段。鳳姐似是也受用得很,口鼻中也發出了哼聲。平兒也不得空閒,在一旁輕輕的起鳳姐的兩個玉來。

寶玉了許久,只到舌頭都痠麻了,鳳姐的菊門也徹底放鬆了才住口。寶玉又塗抹了在菊門和他自己的手指上,只輕輕一頂,便將一手指入了鳳姐的菊門些許。鳳姐的身子又是一顫,菊門本能的縮緊,將寶玉的手指牢牢夾住了。"姐姐可疼幺?"寶玉柔聲問道。"嗯……還使得,寶玉儘管來吧"鳳姐輕聲道。寶玉聽了,又將手指往裏探入了許多,見鳳姐不似吃疼,才將整手指都入了鳳姐的菊門之中。

寶玉只覺得手只被菊門內的包裹,似是一點縫隙都沒有,但是手指活動卻又自如的很。裏面的被寶玉的手指撥得忽東忽西,甚是得趣。遂又將另一隻手二手指探入了鳳姐濕滑的之中,兩手分別扣挖,比較起兩個的不同之處來。鳳姐的菊門被寶玉扣挖的隨有些不適,卻也有絲絲快傳來。如今中又被兩手指探入,更是雙重的快襲來。"啊……寶玉,姐姐好受用呢,果真如平兒所説,這菊門也是受用的很。"

"只要姐姐受用就好"寶玉答道,一面繼續扣挖。

又是一會子,寶玉見鳳姐的菊門已然微微打開,手指出入阻力不大了,便將手指拔出,只見菊門微微張開小口,不一會就又合併了上。寶玉又將塗抹在自己的陽物之上,遂抵住鳳姐的菊門道"姐姐,我可要來了"然後稍稍用力,陽物便一點點的沒入了鳳姐的菊門之中。

鳳姐方剛被扣的的確受用,待到換做這長之物仍是極不適應,只覺得菊門要被撐破了一般,尖叫道"寶玉,可是撐破了我了,使不得,莫要再進去了"寶玉忙道"好姐姐,你且忍耐一下子,一會就好了"旁邊平兒也忙道"可別緊繃着才是,放鬆了可就好些。,你就想是你在排便,就那樣往外用力,菊門自然就打開了"鳳姐之平兒是過來人了,説話自是有據的,便依言放鬆,做排便狀,果然是不適輕微了許多。再説寶玉,本已將陽物入大半,見鳳姐吃痛便停了下來,陽物已將被窄緊的菊門夾得有點吃痛了,鳳姐這一放鬆,只覺得頓時夾痛也輕微了不少。菊門中的媚都朝龜頭處湧來,擠壓陽物,似是要將其頂出去一般,這是受用。

"姐姐,你的菊門好柔軟啊,真是舒服。我可要開始動一下子了"説罷,便開始小幅度搖擺股。鳳姐見此法可行,便更是放鬆了許多,菊門也不那幺痙攣了。任由着寶玉輕輕送,只到菊門中説不出的飽脹"啊……寶玉,菊門被你撐得滿滿的,真是……果真是舒服呢……整個身子都被你……被你的雞巴滿了……來我吧"寶玉見鳳姐已將完全適應,便一點點的加大了力度。只見陽物在菊門之中進進出出,將上面的細小褶皺都撐開了,一圈媚緊箍着陽物,竟不是被,反而是菊門在如小嘴一般吐陽物。寶玉真是越幹越順暢,不由得幅度也越來越大了起來。忽而一下拔得猛烈了,竟是將陽物拔了出來,只有菊微微張開小口,還在一張一合,猶如正在吃的嬰兒被強行拔掉了口中的頭一般。

寶玉索又拿起香薰,一首掰着瓣,直接將灌入小之中。

"啊,寶玉快些進來,裏面空得難受,趕緊上……啊!"還沒等鳳姐説完,寶玉便又一到底了。長的陽物再次突破鳳姐的菊門,只把剛剛灌入的都擠出來許多。此番送又順暢了不少。寶玉也是越幹越起勁,將鳳姐的美撞得啪啪作響。鳳姐也大呼小叫了起來。又是送了幾百回,寶玉身子一抖,緊緊把握住鳳姐的瓣,將滾燙的男入了鳳姐的菊門伸出。鳳姐也再一次的了身子。

二人息了一會子才分開。自是平兒又用口舌為二人清理不再細表。

卻説李紈,自那酒後發,又被自己的兒子賈蘭窺見,錯將其當做自己的先夫與其發生了男女之事,事後又羞又愧,卻更怕傳到他人耳中。這幾當着外人面裝作無事一般,卻又極力避免和賈蘭單獨相處。每每晚間自己一人,腦子裏又時常浮現起那之事,不覺口如小兔蹦跳,不得安寧。唯有每詠經唸佛是想求個清靜,無奈刀斷水水更,心事反而一天天的更加重了起來。

賈蘭亦是如此,見母親在別人面前強顏歡笑,卻總是有意迴避自己,也不再如往一般對自己關心呵護,心裏真是説不出的後悔。但心中也揮之不去那夜母親在自己體下的媚態,只能每夜夜深人靜的時候用手安一下自己起的下身。

久而久之竟然荒廢了學業,天天神恍惚,人也漸消瘦了下去。

李紈隨刻意迴避賈蘭,但是畢竟是做母親的,兒子的變化怎幺能沒有察覺?

見賈蘭如此,自是悔恨自己不該如此輕浮,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晚間,已是夜深人靜,賈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經睡下了。李紈又是在夢中得以與賈蘭媾。醒後一摸,下身裘褲已經濕了少許。李紈真是又羞又惱,心道"你這個下作的娼婦,成天沒理由的做這些綺夢,還是和自己的親生骨,真是下賤得很"一面擦拭,一面又有快傳來。李紈忙收回心念,起身自己去倒茶。卻聽見賈蘭屋裏傳來陣陣聲響,夾雜呻之聲。"必是蘭兒病了不成?這孩子這些子呆頭呆腦,茶不思飯不想的,定是那的心火積在心裏。若真是病了可了不得了,那顆真是我的罪孽了"李紈想着,便朝賈蘭屋裏走去。

知李紈如何探視,賈蘭又害的什幺病症,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