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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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放在第一位。”
“從在海上,到進入別墅。你雖然言辭惡劣,但沒有做出任何出格行為。你很清楚,靠你一個人無法活下去,為了生存,你不得不遵守我們的規矩。”
“陳策,在這裏,我們所有人都有危險,活下去是共同利益。你漠視別人的命,卻還想借助別人的幫助生存下去,只索取不回報,你憑什麼。”從海上到別墅,紀楚戎都是以救人為第一任務,是以陳策雖忌憚他,卻並不怕他。
但現在,他突然反應過來。紀楚戎脾氣好卻不是沒脾氣,他們説到底完全是兩路人,之前在雨林裏,他答應協助紀楚戎保護其他人,紀楚戎才會暫時與他合作。
如果他不僅不保護其他人,還反過來傷害他們,紀楚戎雖然不會親手殺他,絕對任他在這裏自生自滅。如果他刻意製造危險,説不定會遏制他的行動力,比如關進儲物室。
想清楚這點,陳策額頭滑下一滴冷汗,咬牙道:“我知道了,我會剋制住衝動的。”
“我不相信你。”紀楚戎搖頭道:“也沒有拿別人的命來相信你的資格。”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陳策小小聲道:“我……去給李立羣道歉,行了吧!”
“這是其一。”紀楚戎突然道:“你説,你待在人羣裏會煩躁,產生嗜血的衝動?”
“……是。”沉片刻,紀楚戎道:“我需要你去辦一件事情。辦成了,我們才有繼續合作下去的可能。辦不成的話,從此一拍兩散,你自求出路。”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後牙槽磨得發疼,陳策道:“你要我幹什麼。”
“想辦法融入別墅主人的圈子,儘可能打探出有用的情報。”從李立羣口中得知的事情來看,這別墅主人絕對有古怪。陳策口中的嗜血衝動在面對似人似鬼的別墅主人時,又會是怎樣的。
陳策道:“這也太危險了!”紀楚戎微微歪了歪頭,道:“不然為什麼你去?”
“……”陳策憤憤道:“你還真是物盡其用啊,哥——哥——”睡覺前,紀楚戎將另一隻手銬卸下來,陳策兩手都被銬住鎖在牀尾。
“你最好待在那裏別亂動,不瞞你,我的耳朵比眼睛還好使,我要是聽到一點聲音,你就去儲物室。”説完,紀楚戎在牀上躺下了,對系統道:‘你不用睡覺吧?看住他。’‘是,宿主!’臉上的淤青還疼着,陳策不想服從管教也不得不服,盤腿坐在牀尾,竟是真的一動不動,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系統道:‘説起來,宿主。這小瘋子滿口人類怎麼怎麼樣人類怎麼怎麼樣,這人類學論調,還真像那個白迪呀。’‘不像。’‘啊?’‘白迪知道底線。’儘管他們是宿敵,彼此勢不兩立,但白迪從來沒有濫殺無辜過。他的偷盜計劃妙絕倫,加之善於偽裝,只竊物,不奪命。
是以,雖然這個怪盜到處製造新聞,還總也抓不住,死磕好幾年,害他年終獎金全扣光,氣的他牙癢癢,紀楚戎卻沒有打心底裏厭惡過他。
而且……細算起來,他偷誰的寶物,ujp和調查局追查他時,還經常順便查出寶物主人的貪腐記錄。
怪盜逍遙法外,被他偷盜的人反而落網了。
久而久之,白迪在民間聲望漸高。
唉,一想那混蛋,氣得都睡不着了。
這別墅蹊蹺得很,得時刻打起神應對。
紀楚戎拉起被子,矇住腦袋。
第32章絕域孤島(5)雨是停不下來了。
地上積出一塊塊水窪,像是天上摔下的鏡子碎成無數殘片,每一片裏倒映着別墅的某一角。
連綿冷雨中,唯一的好消息是,聞秋聲的高燒退了,她臉上是大病初癒的蒼白,夏晴坐在牀邊,給她講後來的事情。
她聽着,目光低垂下去,出羞慚之意。
紀楚戎道:“那種雨本沒辦法久留,大家已經快到極限我卻猶豫不決,是我的錯。”抬起頭,聞秋聲盯着紀楚戎看了幾秒,她的眼中糾纏着一種掙扎之,半晌,緊抿的鬆開,道:“紀先生。我……我昏的時候,似乎聽見了歌聲。”一會兒説昏,一會兒又説聽見歌聲,聽起來簡直像囈語,聞秋聲顯然不願意被誤認成睡傻説胡話,她急切道:“那歌聲太真實了,我像是被吵醒了,但睜不開眼睛,所以以為自己還在夢裏,但剛剛,我睜開眼睛後回想,總有種很早就醒來的覺。我應該是早就醒了,只是睜不開眼睛,然後耳邊一直有那歌聲,整夜迴盪,直到方才,歌聲消失了,我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她把自己都説糊塗了,像個笨拙的孩子,絞着手指,小聲道:“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知道這很傻,簡直不明不白,但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們大家。”牀周圍的同伴們面面相覷,似乎在考慮,怎麼安這個説胡話的姑娘。
紀楚戎想了想,道:“聞小姐,你還記得歌聲唱的是什麼嗎?”
“記得記得!”急於證明真實,聞秋聲忙不迭點頭,她凝眉細思,再開口,竟是一段古調唱腔。
“在蔚藍的海上有座美麗的島,島上長久住着一個姑娘,你若因此而憐憫她的孤獨,好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