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姐端過罈子,在我們三人的杯裏各倒了半杯。這酒的顏微呈
白,但較一般米酒略顯粘稠,一看便知道是未經工業加工的天然甘
。在她倒酒的時候二丫站在一旁笑
的和我説道:“哥,你知道嗎,這酒在我們那可有名了,叫做“玉香
”,凡是十五歲的女孩子都要親手釀製,然後等她出嫁時,和陪送一起帶到夫家,在新婚的當天晚上由新娘子斟給她的丈夫,新郎官要不喝掉它是不準上喜牀的。”説着扭過頭來笑着問大丫:“姐,是不是等會咱哥喝完就和你入
房啊?”
“去,別瞎説!”大丫騷了個滿臉通紅,馬上解釋:“出門在外哪還有這麼多講究!”旋即偷眼瞥了我一下道:“我們鄉下人沒什麼好東西拿得出手,哥哥你就常常這酒吧,這是糧食釀的喝了不醉人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哦!”二丫眼珠一轉又冒出了一句,得姐姐更加不好意思,剛想回手懲罰不聽話的妹妹,她已經一溜小跑躲到我身邊了,端起杯子遞給我嘻嘻一笑道:“哥,你快嚐嚐吧,我保證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喝這酒的人!”原來這“玉香
”在她們那個地方是類似於“女兒紅”的一種代表着婚俗的酒,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喝的,如果真的一口飲下就等於接受了一個人的
情,我有這個消受美人恩的心理準備嗎?雖然大丫自己不知道,可她確確實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有這樣的愛侶陪伴其實説起來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一則這事來的如此突然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再則我一直幫助兩姐妹心裏自然而然的產生了一種
情的寄託,難不成真的要將這份情
演變?
正在我猶豫不決,微微抬手不知是否該接杯在手的時候,大丫突然輕輕將我抬起的右手按回了桌面,仙樂般的聲音在我身畔響起:“哥,你先等等!”然後對望着她十分不解的妹妹招手道:“二丫,你過來!”等二丫依言走到她旁邊才扶着妹妹並排坐到我身旁,用手輕輕撫摸着妹妹的眉梢鬢角。
良久大丫轉過頭來對我正道:“楊大哥,今天我們三人認作了兄妹,我們就不能在瞞着你了,其實我倆並不姓陳,也不是臨汾市陳家莊的人……”
“什麼?”剛才我見陳大丫鄭重其事的樣子,知道她有話要説,可是沒料到她居然這麼説。
大丫一陣苦笑續道:“我叫畢潔……”説着把自己妹妹摟到身前:“她叫畢然,大丫、二丫都是我們的名。”原本我也覺得這兩姐妹的名字過於土氣,只當是農村人沒文化隨便起的,這時聽她們説出真實姓名這才釋然,微微一笑道:“這……這沒什麼,名字這東西其實無所謂了,叫什麼都一樣!”
“我們隱瞞姓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其實是有苦衷的……”姐姐畢潔嘆了口氣解釋道:“我們是山西汾河以北九原人,村子西邊就是當地數一數二的煤田,爸爸常年在礦上打工,每個月只回家一次。可是今年自從八月走後再沒回來,不單單是我們的爸爸,好多在礦田打工的村民都是這樣。媽媽三個月以前實在忍不住跑去尋找也是一去不復返……”畢潔説着説着呼也變得越來越沉重了,摟着妹妹畢然的手也更緊了,我隱隱覺得這件事情非同一般,不敢
嘴繼續聽着。
“過了二十多天,跑去找親屬的村民越走越多,可沒一個能回來的,大家都人心惶惶。在村長的組織下,村裏人打算集體跑到礦上看個究竟,可是……可是,村子四周居然跑出好多穿軍裝的人來。他們……他們説我們村染了什麼疫情,不允許任何人出入。有人不管不顧往外就闖,結果被他們打的昏死過去抬了回來。還有人半夜裏偷偷往外跑,但第二天他們的屍體就出現在村子裏的麥場上,之後再沒人敢動出村的念頭了!”畢潔説着身體都在顫抖,二女雙手握在一起死死的互相攥住,顯然當時的情景十分恐怖。
她極不規律的了幾口大氣調整着情緒,稍作平復才慢慢續道:“小雪那天,我們倆抱在一起似睡非睡的時候,突然“咣噹”一聲大門被推開了,嚇得我倆鑽到了被子裏。過了一會有人拍我們的被褥才知道,原來是媽媽回來了。她和我們説礦上挖出了一個不可告人的東西,包括爸爸在內的幾個知情的人都死了,為了防止
密,礦上的人和我們村的人恐怕都要遭殃,讓我倆快逃到天津的姑姑家裏躲避起來,這一輩子都不要再回村子。誰知道等我們找到姑姑家裏才知道,她們夫
倆也遭了意外,原先開的飯館也賣給了別人,我們兩姐妹就此無家可歸……”説到這裏畢然已經伏在姐姐懷裏“嗚嗚”哭了起來,反倒是畢潔一邊輕撫妹妹的髮梢安
着一邊長出了一口氣,稍稍恢復了往
的平靜。良久勉強對我一笑説道:“要不是遇上楊大哥,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我越聽越心驚,如果説山西煤礦內部草菅人命的黑暗我還能夠理解,可是動用軍隊封村這樣的事若不是勢力極大手眼通天的人是絕對辦不到的。更重要的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值得這樣做。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事問道:“你説你們姓畢,姑姑她們是在虹橋區開飯店的,那你們姑父是不是姓高,她們開的店是不是叫富多來?”
“啊對呀,怎麼了?”畢然應道。
看兩姐妹都用疑問的眼神看着我,我輕輕一笑支應了一聲:“哦,沒事,我曾經去過那裏吃飯,見過你們的姑父,不過不!”二人心想開店做生意,
南送北接觸的人自然多,我一個食客知道他們也不足為奇,也沒再追問。可實際上我正想到第一次去沈丹家出來時被陳金水劫持的事情,當時得悉案情知道和高培林一起被殺的他的老婆就是姓畢。
“畢”這個姓並不多見,再加上家庭情況和時間上的吻合,我隨便一猜居然正中。但我並沒打算把這件事和兩姐妹言明,她們現在剛剛安定下來,我不想在給之增添無謂的心理負擔。
“哥,我們實在是有隱衷,不得已才騙你到現在,求你別見怪。”畢潔説着拿起一隻杯子遞給妹妹,自己也舉起一杯對我道:“今天咱們三人成了兄妹,再沒什麼隱瞞你的了!”
“好!”我也將酒杯高高舉起:“喝了這杯酒我們便是一家人了,以後的路不管多難走我們都在一起!”動之下我的手都有點顫抖了。
“啪啪啪”碰杯之聲響處,我們三人均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相視都是滿臉欣的笑容。這一餐飯吃得特別開心,三個身世悽慘的男女彷彿都暫時忘記了自身悲苦的往事,盡情的享受着失而復得的家庭温暖……
第二節新年鐘聲晚上十點我回到了天大的破屋,一緊巷口卻發現一個悉而亮麗的身影站在我家門口,居然是陳靜。
“靜……陳靜”我小跑着上前問道:“你怎麼來了?”陳靜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看到我時也沒有任何驚喜的神情,等我到了她面前才温和的問説:“今天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
“你給我打電話是嗎?”我一邊問着一邊從挎包裏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兩個未接電話,忙道歉道:“哎呦對不起啊,剛才有事沒聽見……”檢查了一下兩個電話都是同一個座機號碼打來的才問道:“陳靜你找我什麼事?”在我印象當中陳靜的自尊心極強,自從上次我的謀被她識破以後,她再沒因為自己或者家裏的事情找過我,故此這大年夜她跑來我家,我還真一時猜不透她的目的。
“啊,也沒什麼,媽媽本想叫你來家裏吃團圓飯的……”看我有點動又有點驚喜的望着她,立刻又補充了一句:“你別誤會,是我媽的意思!”她説話間神情一直保持得很平和,像是在説一件她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事情一般。
也難怪,我做了這麼傷害她的壞事,在她眼裏視我為不存在也是我最有應得的事情:“哦,不必了,我吃過了,你替我謝謝咱……你媽他老人家!”我倆熱戀時,一貫油嘴滑舌的我每説起陳靜的媽媽,總是以“咱媽”稱之,這個習慣直到現在還差點沒改過來。
“是啊,現在都十點多了我們也吃過了……”陳靜説着從懷裏拎出一個保温瓶遞了過來:“給你,這是我媽留給你的餃子!”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陳靜一直在我家門口等我回來,原來是想拿些水餃給我,當下心裏一熱伸手接過。誰知陳靜把它到我手裏之後立刻向衚衕口走去在沒做停留,連進屋喝口熱水的機會也不給我。
我二人臂之時,陳靜略一駐足道:“你……你喝酒了吧?我記得以前你是不喝酒的。”説着又向外走去,邊走邊説:“少喝點吧,你的胃不好,喝了酒就吐,何必呢!”
“靜靜!”我情不自的一把拉住了她褪在袖子裏的纖手:“我……我們能不能談談,以前是我不對,可……可是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們從心開始好不好,我發誓這一輩子都會誠心實意對待你,我發誓!”我知道陳靜對我仍舊不能忘懷,別看她表面上不苟言笑,對我毫無辭
,可是就好像上次一樣,只要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還是一樣的關心。很顯然我欺騙她身體和
情的事情她沒對任何人説起,就連她媽媽也是一樣,這也説明她並沒有恨我入骨。而且今天這罐餃子她明明可以像上次的牀單一樣,放在門口就走的,可她偏偏站在這裏等我回來親手
給我,説她不想我那絕對是騙人。
受了畢氏姐妹的温情之後,我似乎對真摯的情
變得特別渴望。如果有兩個可人的妹妹,再加上陳靜這樣的愛人陪伴,我再沒有什麼所求了。我在想就這樣平平靜靜安安樂樂的過
子,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可是現實往往不像我想象中那麼美滿,陳靜輕輕甩開了我的手,搖頭苦笑道:“我知道你對我的情是真的我看得出來,可是有些事是很難回頭的,也許……也許我們都需要時間吧……”説完再不回頭徑直去了。
我沒有再追,只是站在自家門口望着她的背影呆呆出神,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該何去何從。許久我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本想借此舒緩心中的憋悶,可卻沒得到任何輕鬆的覺。內心似乎有種不安分的因素不停地躁動,心跳也跟着加快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想做愛,直截了當的做愛。
須臾間我突然拔足向外疾走,一邊走一邊在腦海搜尋着目標。在這個城市和我發生過關係的有三個女孩,陳靜是我心中聖潔的淨土不容玷污,沈丹現在正在家裏過除夕即便是她自己願意也不可能跑出來和我翻雲覆雨,唯一剩下的只有寒假不願回家在天津陪着男朋友的趙欣蕊了。
對,就是她,就是趙欣蕊,我要她!想着我撥通了她的電話……
紅磡新城四十一號樓三門203的門鈴響了,我穿着一件寬大的睡袍打開了房門,門口站着一個二十歲上下姿容秀麗的女孩子。她雖然姿俊美此時卻一臉冰霜,頗有點應和時下隆冬冰天雪地的氣候,這人正是和我多
未見的趙欣蕊。
之所以我要來到很久沒回來的紅磡新城,是因為這裏存放着我許多戰利品,趙欣蕊乃至沈丹和我做愛時被偷拍下來的錄像全都存放在這,而温暖舒適寬敞明亮的環境更適合做那些放肆的事情。
我見她如約前來微微一笑,轉身向屋裏走去,任她自已進屋反手把門關上。
“哎呀,這麼久沒見有沒有想我啊?”我背對着她走到廳中沙發轉身坐下來,看她還是面如寒霜的站在門口隨即道:“哎,怎麼不進來呀,這地方你又不是第一次來,別客氣嘛就當做自已家一樣!”
“楊子揚説吧,你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趙欣蕊依舊站着未動,冷冷的説道。
“什麼事?”我用眼皮輕了她一下,淡淡一笑道:“哥哥今天孤單寂寞,想找個美女説説話解解悶,順便打一炮促進一下新陳代謝……”説着斜起頭仰着臉問道:“怎麼了,我的小欣欣有意見嗎?”
“姓楊的……”趙欣蕊被我説的氣往上衝,一步步向我走來,咬着牙説道:“我不想在任你擺佈了,你死了這條心吧!”説着她看見客廳電視上正播放的a片一皺眉,似乎有點噁心,用眼角夾了那個方向一眼,正過頭來對我續道:“我幫你做的那些事都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如果你不想曝光,讓陳靜恨你一輩子,你就別再我。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的所作所為我不會和任何人説,也請你不要再打攪我的生活。我今天來不是讓你欺負的,該説的我都説了你看着辦吧,再見!”説完趙欣蕊扭頭就往門口走去。
自從上次她和姜珊一起到醫院看我時,我就發現了一些端倪,這女人並不是服服帖帖任人擺佈的木偶,她的抗逆心裏很強,做事取利而不講情。和這種人大叫道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利害關係説話,只有持住能要挾她的東西,才能令她甘心聽命。
“好啊,你走吧,如果你希望你的同學和李子強知道你曾經自甘墮落出去賣你就走好了!”我不但沒有攔阻她,反而轉過頭看起黃
錄像來了。
趙欣蕊一下站住了腳步,猛地扭回身憤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