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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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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給這麼鎖着,任他有什麼本事哪能施展的出來?”

“對啊,他本動不了,想掙唯也沒法啊!”當下有人附和道。

另一人也説:“沒錯,別説他現在銬着不能動,就算能動,瞧他那小身板能走得我們的包圍嗎?”緊跟着不少人都得意的笑了起來。

聽聞這些氓在調笑我,我突然變得很輕鬆,面對十來個人的包圍,我索邁腿騎上了摩托車,只不過右手被銬在後架上,只有左手扶着車把上半身還得扭向身後的姿勢很滑稽。

我伸了個懶,在一眾氓的笑聲中突然説道:“你們真的認為我是那麼好抓的嗎,就憑你們這幾塊料?別説是你們,田大榜來了又如何?他要真能耐我何的話就不會等到現在了!”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剛才叫囂的那個人,見我對他們渾然不懼,當即滿面怒氣,罵道:“傻,到了現在你還他媽囂張哈,我你……”一邊罵一邊衝上前來掄起手裏的子朝我打了過來。

他衝過來的位置正是我的右側後方,而子的落點則是我的右肩,那是看準了我沒有右手可以攔擋的無賴打法。

誰知,就在他的落下的途中,突然之間一下子停止了,所有人驚奇的發現,那的另一端,竟然被我牢牢的握住了。而握着那子的,正是本應被手銬銬住無法動彈的右手。於此同時,鎖在後車架上的手銬啷噹着,於金屬車架之間不停地碰觸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這……唔……”那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已經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右手用力頭往來處一送,狠狠地戳在了他的褲襠上,這一下事出突然用力又猛,疼得他當即捂着自己的關鍵部位踉蹌後仰倒在了地上。

這一變故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他們剛一愣神,志宏當機立斷喊道:“快,快抓住他!”話音未落所有人快速向我圍了過來。

我緊縮的眉頭突然舒展,朝着一個方向喊道:“唐大軍,快來幫我一把!”

“不好,果然是他!”志宏驚覺之際扭身向我眼望處觀瞧,其餘的人也跟着向那個方向望去,那個方位正是剛才唐大軍離開的方向,可是一看之下哪裏有半個人影!

“嗯?”眾人尚在差異,耳朵裏便傳來了‘嘟嘟……嘟嘟……’的聲音,一驚之下再次回過頭來,我已經發動了摩托車揚長而去。

“他媽的,這都讓他跑了,見了鬼了!”頭前兩人為摩托車面撞來的勢頭得側身讓過,緊跟着像是為了要掩飾自己的怯懦一樣,大聲罵道。

志宏還算清醒,當下看清我的去向,大叫:“別慌,他走的這條路越走越窄沒有去路,咱們現在追還來得及,快!”説罷率領着這些人向他們剛才駐足歇息的地方停放的那幾輛摩托車奔去,可心裏怎麼也想不明白,我的手銬到底是怎麼解開的。

剛才,就在我明白了唐大軍的來意是為了幫志宏等人抓我的同時,蔣秋已經失去了行為能力無法庇護我了,我面臨腹背受敵的局面。

那一剎那,我腦子靈光一閃,更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唐大軍的處境。

從蔣秋嘴裏得到的信息,唐大軍新近辭去了警員的職務,投靠了一個集團做保安部經理,現在看來顯然是沈棟材旗下的什麼公司無疑。但是身為警員的他真的就這麼值得對方任用重職嗎?那麼他該一開始就參與到對我的圍追堵截當中來啊,可是他沒有!

他只是在沈棟材等人發現我跟一個警察混在一起才被臨時調過來的,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將要面對的是自己的女朋友蔣秋。而志宏等人對這一對情人的意外相逢顯然不吃驚,説明他們早就知道唐大軍的情況,很有可能是故意不去揭穿。

那他們的目的除了要排除蔣秋這個警察身份對我的掩護以外,還應該有試探唐大軍的用意在裏面,至少田羽這個人物一定會這麼做。

而面對了蔣秋之後,相信唐大軍也覺到了對方是在試探他,或者想要真正融入這個組織必須要做一件令他們相信的事情吧,這就是所謂的投名狀了。

不管怎樣,唐大軍應該只知道我是沈棟材和田羽要得到的人,而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非要抓住我不可的真正理由,故此他一定會抓住我以表示自己的能力和立場,但也絕不會對我痛下殺手造成傷害。

我賭他會用蔣秋的手銬制服我,一則這是一種限制我自由又不傷害我的很好的手段,再則這也是多年刑警的職業習慣。想到這裏我才假裝被他抓住,將我銬在摩托車上的。

在誤入蔣秋家中之後,幾次三番我被這個女警用手銬銬住,心裏對於這種手段很是忌憚,更不斷思考着怎麼能擺手銬的束縛,後來真的被我想到了,只不過此後蔣秋對我態度改觀,我以為沒有機會用到而已,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派上了用場。

手銬這種東西是警察的專用工具,鎖釦尋常人本難以打開,除非是凌波飛燕或者張一飛這樣的開鎖高手,可是我不是,一旦我被鎖死本不可能困,所以只能從它的實施過程中下手。

它利用人手腕比手掌纖細的原理設計的,使用時貼緊手腕隨細調節。故此,在我意料之中的唐大軍的銬環碰到我右臂的時候,我裝作下意識的反抗,其實是把左手食中二指平伸貼在了左腕的脈門上,這樣便增加了銬環的直徑,造成手腕好像比原來了一圈的假象。

而唐大軍一則動作練忽略了我的小動作,再則我裝作掙扎左手的行動隱秘被右手手腕擋住了他沒看到,故此實際上銬環的細早已超出了我的掌寬,只要右手攢成雞爪裝,我隨時可以出去。

其實我也不敢確定這一套能夠奏效,志宏等人圍過來的時候,我正在盡力嘗試環圈大小能不能出右手,當時的焦慮也被眾人看在眼裏。當我確認了自己的伎倆成功,心裏微微有了點底,但我卻沒有立刻施展逃,因為我需要找到合適的時機,否則即便身體自由,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走。

我想到了摩托車,蔣秋當時把鑰匙都進了孔裏卻因為唐大軍到來沒有發動,所以我完全可以藉助摩托車逃走。但這樣成功率還是太低,我還要玩一個障眼法,這就必須利用唐大軍還沒有完全被信任的這個因素了。

手銬能夠打開,在這個前提下,志宏第一個想法一定是用它銬我的人有問題,就在他懷疑這一點時,我適時眼望唐大軍走的方向並且喊出他的名字,這就足以讓志宏驚疑不定了。因為這一聲呼喊,顯然證明我認識這個人,至少已經到能夠呼喊出他的全名來了。

那一刻,至少在那一刻,志宏已經確信他們這些人都被我和唐大軍聯手耍了,比起手無寸鐵被眾人圍住的我,包圍圈以外幹警出身的男人更加具有威脅,故此他的戒心完全被我轉移到了不存在的地方,而我看準這一時刻發動車子奪路而逃。

無數的細節連貫起來,正是一套緊湊的計劃,而這些想法的產生,正是在蔣秋被打倒的那一瞬間。經過生與死的考驗,我煉就了極其迅捷的大腦思維,更讓我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這種力量叫做信心,讓我無論在任何時刻任何處境下都不會頹然放棄的信心,讓我堅信自己站在能力的高點,能夠用俯視的姿態悉周圍的諸般情況,找到那一絲可乘之機。

我騎上摩托車風馳電掣一般慌不擇路的向前飛奔,漸漸地我發現周圍的路燈越來越少,能見度也越來越低,這不由得令我減緩了車速。但是就在我稍微放慢一點之後,身後幾十米之外立刻響起了很多車子的馬達聲。

幾十米對於摩托車來説簡直是眨眼就能追上的距離,我心中一驚,不敢懈怠,又把油門催到最大,冒着隨時有可能撞車的危險向前開去。

‘嘟嘟嘟……嘟嘟……嘟……’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我座下的車子馬達聲出現異樣,與此同時車速驟減,這時我才驚覺,原來剛才蔣秋説過,這輛警用摩托車的汽油所剩無幾,沒想到現在這節骨眼上居然沒油了!

志宏等人騎着車子緊隨在後面,眼見前面的黑白相間十分醒目的摩托車突然減速,緊跟着停在一處,車上的人快速的支好車架,跳下車飛也似的向前跑去,鑽進了一條黑暗的狹窄巷子裏。

“哈哈,那小子的車恐怕出了狀況,不是沒油了吧?”後面一個人大喜叫道。

雖然他們車速都很快,耳邊風聲巨大,但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這麼想,於是紛紛高呼起來:“快快,他沒戲了,就在前面,大家快追啊!”所有人蜂擁而至,紛紛開進了那條狹小的巷子。

這條小衚衕比較窄,只能容納一輛摩托車勉強調頭的寬度,裏面還堆積着不少雜物,還有一些用黑塑料袋包裹的廢物,看上去應該是周圍居民的生活垃圾集散地的樣子。

“他媽的這麼窄還他媽這麼多東西,而且還黑布隆冬的這怎麼往裏開啊!”頭前一人剎住摩托車,一面用腳踢搡着邊上阻道的垃圾袋,一面抱怨道。

此人身後就是志宏,他倒是一副不緊不慢勝券在握的樣子,停好車走下來,來到那人並肩,笑道:“別急,我認識這塊地方,這是個死衚衕,裏面也就二三十米深,到頭是一道五米多高的圍牆,以前這是個監獄,後來城市擴建把它納入了拆改範疇就拆遷了,但這道牆沒拆,而且上面還有鐵絲網,耶穌那個混帳絕對翻不過去的,哼哼!”

“你就這麼自信啊,楊子揚在你眼皮底下溜掉的次數還少是嗎?”突然志宏等人身後一個沉重而洪亮的聲音響起,隨之兩盞大燈照進了巷口,把廢物堆得到處都是的巷子前半部分照的透亮。

眾人紛紛下車回身,只見一個男子在燈光映照下出現在他們身後的巷口處,此人身材不高,但形體輪廓十分周正,此時正單手在褲袋裏,不緊不慢的朝他們走來,雖然逆光望去看不清他的樣貌,但是那面無表情一臉嚴肅的臉孔和沉穩的舉止極富説服力的聲音都是這些人十分悉的。

志宏見到此人,立刻排開眾氓走上前去,恭敬的微微欠,應道:“羽哥!”來人正是沈棟材身邊第一智囊田羽,他收到志宏的傳信,知道我已經成了他們的階下囚,可是他深知敵人的狡猾,於是立刻坐車趕往出事地點,這才在此地與志宏等人會合。

志宏見老大面不善,料想自己讓煮的鴨子又飛了的事情已經被他知道,只好上前請罪道:“羽哥,耶穌這小王八蛋真是詭計多端,剛才……”田羽一擺手説道:“我都知道了,那事不怪你是他太狡猾了!”這話説的志宏懸着的心才緩緩放下,可是馬上他卻看見田羽一個嚴厲的眼神,緊接着被訓斥道:“但是現在的你卻讓我很失望啊,怎麼你就覺得楊子揚翻不過牆去,怎麼你就這麼肯定他給咱們堵在這個死衚衕裏了,你看見他的人了嗎?”志宏面上一紅,支支吾吾的道:“我……我……”田羽用手臂將他撥到一邊,一面向巷子裏走進一面説:“你什麼你,眼瞅着人你都看不住,更別提你還沒跟他照面,説多了沒用,快點進去搜吧!”

“是是!”志宏再不敢多嘴,帶領眾人渾身戒備的衝進了巷子深處。

這條小巷不過二十多米深,這些人一窩蜂奔進去,不一會便來到了盡頭,但是空空如也的巷子裏除了他們哪裏有半個人影?

“羽……羽哥,沒有,真……真沒有!”志宏這下慌了手腳,連忙跑到田羽面前彙報。

此時田羽也緊隨眾人身後走到衚衕中間的位置,他發現這裏筆直一條巷子,周圍都是沒有窗户的高樓牆壁,盡頭一堵牆果然如志宏所説高達五六米上面還有鐵絲網,真個不是常人徒手攀爬的上去的。

他沒有繼續斥責手下人,雙眼卻像x光一樣不停地在巷子前後左右來回掃視,尋找着可能成為出路的存在,半晌説道:“叫人堵住巷口,剩下的人給我挨排仔細搜查,這人不可能飛到天上去!”志宏如獲大赦,大聲答應着跑去安排了。

田羽此來又帶了幾個人,和先前志宏的人會合到一處,由四個看住衚衕口,剩下十來個人地毯式從兩頭向田羽所站的中間部位搜找。

“那破木箱子……垃圾袋垃圾袋……別他媽拿子捅,給老子全都拆開來仔細找!”志宏一面志宏一面兩眼不錯神的盯着每一個可能藏人的東西被手下逐個打開,卻沒發現任何跡象。

這裏空間本來就不大,十幾個人不一會就翻了個底朝天,卻沒發現人跡,志宏懊惱的回來報告:”羽哥,沒有啊,兄弟們都找過了,沒發現!”田羽沒有説話,眼睛本也沒看志宏,雙目眯成一條線,似在細細觀察又好像在不斷思索。

‘噠……噠……噠……噠……’狹長的巷子裏瀰漫着各類生活垃圾的腐臭味,他聞着一皺眉,一面用手擋着鼻孔一面沉思着,一隻腳有節奏的敲擊着地面,皮鞋掌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個聲響引了田羽的注意,他低頭望去,見腳下踩到的正是一個井蓋,旋即他眼珠一轉喃喃道:“嗯……那裏好像也有一個……”

“什麼,有什麼?”志宏不明其意,壯着膽子問了一句。

田羽沒有回答,反而問道:“那輛警用摩托車是那小子開來的吧?”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