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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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
"龍師傅呀!現在法官已經差不多表明立場,不會讓你保釋了,就算你説的什麼最後一粒星,就算到了,會如你所説而出現奇蹟嗎?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請律師,乾脆請相師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評我説。
"謝大狀,你可以抬高你自己律師的身分,但你絕對不可以辱罵相師的專業,我想請你轉達一句話給法官可以嗎?"我再次不滿的説。
"抱歉,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想我轉達什麼話給法官?"芳琪説。
"謝大狀,如果情形真的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的問一聲法官,她家裏可有久抱病卧牀的兒子,甚至可以説是我講的。"我説。
"什麼!這不等於是恐嚇嗎?"芳琪怒氣的説。
"什麼恐嚇嘛!我説巧妙的問法官,讓她重新評估,相師也是一種專業人才,並不是她想像中的無用之人!"我指桑罵槐的説。
"這點我不能答應你,我不會用我的牌照和你開玩笑。"芳琪説完轉身便走。
"他媽的!什麼大律師嘛!"我內心怒氣的罵道。
三十分鐘很快便過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欄,當我從特別房間踏在出犯人欄的一刻,立即緊張望向觀眾席,看看有沒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場,結果還是失望,小剛和靜宜仍是不見人影。
法庭的首席書記,再次喊出我的檔案號碼,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對辯,最後芳琪也放棄似的,可能她要説的話已經説完,只見她一臉愁樣,坐回律師席上,以無奈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法官將要作出是否讓我保釋候審的決定,我留心觀察法官的眼睛和頭部,我期待她能施捨式的望我一眼,雖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敗,但我堅信"青烏序"所説,我不會有長久牢獄之災,因為要是我不能保釋,便會待在收押所好幾個月或一年以上,這樣和"青烏序"所記載的便有出入。
"青烏序"所記載的:需得金光,續追紅光。我身上這件紅西裝和太陽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齊了,況且有箭圖案的領帶也給我找到,加上有兩位爵士的擔保,沒理由敵不過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個法庭全靜下來,因為法官就要作出決定。
我身體開始顫抖,能不能睡在別墅的大牀、能不能享齊人之福、能不能碧蓮和巧蓮的
房……就在蔣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夠在冷豔大律師的面前抬起頭,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緊張的一刻,法官突然抬頭向我望了一眼,這一眼停留約十秒鐘。
我就是等待法官這一眼!
"檔案編號五四零二八,獲准以五百萬現金和人事擔保。"法官説。
"好啊!"鄧爵士突然大聲的喊叫!
"肅靜!肅靜!"法官即刻敲擊法錘説。
鄧爵士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瞭解鄧爵士的心情,因為這剎那間,我整個人也興奮,甚至差點喊出來。如釋重負之下,我終於舒坦的呼出口氣,雙手舉高朝臉黑黑的莊警長瞪了一眼,接着興奮地向芳琪和鄧、邵爵士,做出勝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歡呼,馬上把我押走。
這次不是回到剛剛的房間,而是走約十分鐘到另一間擔保房,這裏所有人的面好看很多,起碼不像剛才那間房,個個臉上像死了老爸似,還有這裏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懷着興奮的心情坐下等擔保,可是心裏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從法官注視我身上十秒鐘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決定的神態,所以我肯定她是臨時改變主意,到底誰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
我腦海裏不停重複的想,公眾席上沒有人我是認識的,除了鄧、邵爵士、陳老闆、靜雯和兩位律師之外,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人。對了,還有師傅和師母兩人,莫非他們二人之中,其中有一個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誰支持我的呢?
師母是設陷阱的幕後人,不會是師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過,今天也證明靜雯同樣是支持我的,這一點倒令我十分開心,但我無法證實到底誰會是最後一星。這時候謝芳琪大律師,笑着臉走了過來,我想怎樣也要找一個人當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以便誇大我的神術之學。
不過,不管我選師傅還選師母是不妥,因為我在眾人面前判斷,他們兩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夠突然又説,他們其中一個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個自圓其説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剛才説過一句:死了老爸的面孔。
"龍師傅,恭喜你成功獲得保釋。"芳琪笑着説。
"謝大狀,是不是你轉告法官我那句話?"我説。
"當然不是,你那句話可以構成恐嚇或妨礙司法公正,我怎能轉達給法官聽,再説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會離開,就算我想説也沒這個機會,可能是你那個什麼七星陣的應效吧!"芳琪笑着説。
"哦!原來剛才我見到的……不是幻覺……"我裝起很玄的舉動和語氣説。
"什麼不是幻覺?"芳琪不解的問。
"剛才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