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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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向四周望了一眼。

"先生，會不會是裏面那位女仕呢？"服務生指向牆邊的另一角説。

"是……的……"我望了一眼點頭説。

其實我看不見對方，只不過看見一個女人身影，我想過去瞧瞧也無所謂，我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沒有出現。

我隨着身穿黑高叉旗袍的服務生後面走，望着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彈，不想起和小美的約會，現在不知道她怎樣了？

"先生，請坐。"服務生説。

坐在雙人沙發的女子，驚訝的笑了一笑，純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齒，使我眼前一亮，原來她不是師母，而是一位染上紅飄長髮的美婦。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抱歉……"我雙眼盯着桌前的美婦説。

"嗯……沒關係……"美婦嫣然一笑，放下手中女用的八吋長煙嘴，接着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草味。

一陣濃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我面前散開，這種味道我覺很怪，然而這些味道入後，逐漸湧上腦門，緊張的情緒竟開始慢慢緩和下來。

"請坐……喝杯酒吧……"糊中聽到美婦説了一句。

美女還沒説完，再次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霧，我的思緒突然停滯不前，甚至有些懶散，不想再思考什麼的，腦海中只知道要坐下和喝酒。

"給這位先生一杯啤酒。"美婦向服務生説。

"謝謝。"服務生點頭説完，便轉身走了。

我心很想向美婦道謝，可是我卻懶散的不想動，就算説句話也到疲累，只是用眼睛向美婦閃了幾下，當是身體語言的道謝。

我雙眼盯在美婦身上，從外貌猜她約三十二歲，杏子臉孔，雙眼有神且明亮，尖的鼻子下，小嘴塗上豔紅的膏，頸項佩帶一條紅的珠煉，而珠煉下有粒如鵝蛋般大的紅晶石。

望着美婦前的紅晶石，才發覺她似乎喜歡紅。

尤其是她身上紅輕紗套裙的鏤空中，發現衣內也是配戴紅蕾絲薄殼型的罩，幸好出半斜罩杯外的球不是紅，除了她裝扮有些過火之外，也算是一名的豔婦。

我和美婦兩人對望約三分鐘，彼此都沒説話，只是互瞪着對方，她噴出的煙霧，直到服務生把啤酒放下，我們舉杯喝酒的一刻，才打破這個僵局，不過，她不許我和她碰杯，也不許我問她的名字。

"我不喜歡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還有不許問我的名字。"美婦説。

"好……"其實我也懶得拿起酒杯對碰和説話。

"你叫龍生，現在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動是嗎？"美婦瞪着我説。

"你……"我想問她怎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實在懶得不想説話，更不想用腦筋思考問題。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問你問題，你只要閃一下眼睛就行。記住，閃一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閃兩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沒有不同意的權力，明白嗎？"我似乎明白美婦説什麼，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説麼，只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閃兩下。

"這個紅晶石漂亮嗎？"美婦拿起前的紅晶石，擺在我面前説。

此刻，我開始懶得去想或做什麼反應，只知道聽美婦説完話後，我的眼睛便閃一下，除此之外，我的身體覺很冷、很冷……

"望着我手中的紅晶石和留意聽我説話。"美婦放下手中的煙嘴。

我的眼睛閃了一下，準備留心聽美婦説話。

"望着我手中的紅晶石，紅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着它不放。"美婦説。

我望着美婦手中擺來擺去的紅晶石，腦海中只記着紅是我的生命。

"你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處很冷的冰山雪地裏，呼叫沒人回應，全身冰冷，需要紅紅的太陽……可是太陽沒有出現，你全身顫抖、很垂喪、很累、很疲倦……"我雙眼死盯搖擺不定的紅晶石，聽見耳邊的話，覺真的很冷、很累、不想動。

"現在你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婦擺着紅晶石説。

我真的到眼皮很重，確實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聽着我話去做，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從現在開始直到我數到十以後，你就能把眼皮垂下，當你聽到玻璃碰撞的脆耳聲，你就睡醒，現在開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當我聽到睡字，累得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着了嗎？舒服嗎？是的話就説是。"我的耳邊響起一些聲音，我記得這聲音，就是我的靈魂，不能違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應了一聲。

"很好，你尊重這聲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這聲音，就能舒服的睡覺，不用受疲勞的煎熬，不用獨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嗎？"美婦問。

"是！"我應了一聲。

"不要只説是，這聲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麼，你只有唯命是從，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會消失。"美婦命令式地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