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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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扯、平、個、鬼!”説着就一胳膊砸過去,另則眼疾手快的捕捉到了自己這半晌一直在盯着的獵物——那幾尾晃眼的小辮兒。
“誒!疼疼疼!快鬆手——”
“你想得美!”也是怕好不容易逮着的這傢伙再從他手上溜了,江月白趁熱打鐵,仗着也拽住了他的軟肋,一腳踢過去再來個小擒拿就把人給扭送在身下,一下子給治的服服帖帖的了。
某青年不過是眼前晃了個神,再一轉眼,他就已經雙膝一軟跪在他老婆……額,現在還不能這麼叫,反正就跪在江某人面前了。
“説!你叫什麼名字!”江月白跟審犯人似的兇惡,好吧,是他自以為的兇惡,因為正在被他惡狠狠的審視着的那人一臉不痛不癢的。
江月白氣笑了,手指上用力一扯。
“誒呦!可疼呢你別拽它!”對方那張好看的臉都要皺的醜不忍睹了。江月白這才解氣的鬆了些手勁兒,並且威脅他道:“再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送你跟這小辮兒一起歸西!聽見沒!”
“不行!不能告訴你!”出乎意料,這傢伙居然還有骨氣的。江月白納悶之餘就問他為啥,為啥不能把名字告訴他?
誰知道江月白這話剛剛問完,對方反而跟他委屈起來了,還説什麼,在江月白沒有認出他以前就決不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
“笑話!我要是認識你,要是也想起來你是誰了還要你招供什麼?玩我?”江月白冷笑,“還想在我面前偷耍滑,我看你小子是真不要命了是吧?”那盯着人的小眼神兒可太涼了,涼的剛剛還鐵骨錚錚的某人立馬慫了一大截,沒辦法,打又打不過,打得過也捨不得打,而且現在就連小命也攥在人家手心裏了,不是有句話説的好,叫“男子漢他丈夫,能屈能伸”嘛。
而他現在身為對方的丈夫,所以跪在媳婦面前的他也是能屈能伸的,並且這種能屈能伸,相信廣大的人民羣眾們也可以理解他,不會很丟臉的。
於是,他張了張口,含糊着説:“翎、翎羽,你可以叫我翎羽。”
“翎羽?”江月白蹙起了眉頭,然後他看見對方有些遊移的眼神,頓時眼睛一眯,內心警覺到——猶豫了,肯定不是真名!
丫的這臭小子還鬼靈的,出來混還知道起個花名?
“騙子!這肯定不是真名,哪有人的名字取得這麼隨意的?”江月白扯扯他的辮子,“你給我老實點,快説!你到底叫什麼!”哼,這都能看出來。
青年撇了撇嘴,嘴巴一張瞎編亂造,“%¥#&&……”
“什麼?”江月白拍他後腦勺,一面把手肘卡在他脖子兒,一面頗為不耐煩的把頭湊過去語氣很衝的朝着對方耳朵上大聲警告:“你給我把舌頭捋直了説!”
“我説!我……mua~”結果話説一半又是轉過臉來親他,江月白蒙了,氣蒙了!這傢伙簡直沒臉沒皮沒骨頭!這是跟誰學的?太賤了!
那人卻眉眼彎彎,一副得逞了的壞笑。
緊跟着他就趁機一骨碌翻過身子,手肘頂在了江月白的手臂上,腦袋一偏頭髮一甩,利利落落的就把自己的小辮子們從江月白髮麻發軟的手心裏拯救了出來。
而與之相反的,風水輪轉嘛,於是現在又演變成江月白被對方給壓在身子底下動彈不得了。
“你剛剛可太壞了。”對方用了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眯着眼睛審視着被按壓在自己身下的獵物。
出於條件反,江月白幾乎是第一反應就要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他的雙手都早已經被對方反制了,沒得辦法,江月白緊張的立即就偏開了腦袋,同時抿起了瓣本不看他,也不再多一句的廢話。
他這狀態讓青年有一瞬間的莫名其妙,不過緊跟着他就瞧見了江月白那微微泛紅的耳尖,以及,他那眼神兒還多次不自然的掃過他的嘴,一副拒還的模樣本就是在期待着什麼嘛!(大霧啊喂!
青年震驚了,他覺得這樣的可人兒如果不趁現在狠狠的壓着親上一頓還留着幹什麼呢?過年嗎?
隨着他這想法一落,江月白的右眼皮子開始瘋狂跳動,他似有預的一般回過頭,卻正好與對方那深深望過來的眼眸對上了,那人就壓在他身上,還輕輕的了一口氣,就像是在為他接下來的瘋狂舉動明目張膽的蓄力。
第六十九章原諒是不可能的見此情景,江月白喉頭滾了滾,嚇得,嚇得嚥了口唾沫。
然而着他那越加絕望的眼神,對方還是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就要親過來……
“救命啊——”江月白髮出了悽慘的叫喊,無法直視現實的他選擇了緊緊的合上雙眼並且面上一皺,十足醜拒。
完蛋了啦,我江某人緊守了二十多年的節,難道就要在今天一喪盡嗎?不行——他內心裏哭喊道。
但是憑管他怎樣抗拒,敵方卻已來勢洶洶。
近了!近了!他的呼都能噴灑在他的臉上了!怎麼辦?
江月白的理智開始抱頭鼠竄,某個瞬間,彷彿深埋於他心底的某些殘念都化作了一黑一白分別代表着墮落與節的兩隻小靈,就擱他腦門上打架!
小黑説:“啊呦~某隻是臉紅了嗎?某隻剛剛是被到了嗎?好遜吶哈哈哈哈——”江月白一聽他這麼説真的好慌啊,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