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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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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雯姨要搬回去了呀?那你為什麼不跟着回去?”席之空問。

江宴捏了捏他的鼻尖道:“傻子,哥要是搬到那邊去那也離你太遠了。我爸住城東,咱們這是城西啊!”

“唔,這樣哦,那你爸同意你不跟着搬過去了?”

“他同意了,明天我媽就搬走,然後我就可以收拾東西搬過來。”搬過來啊。

席之空仔細想了想,點點頭道:“行,那你搬過來,正好能隨時輔導我的功課。”

“我就起這個作用?”江宴抬起手裏的水杯喝了一口,“也不知道發不發工資。”

“發工資?”席之空起身伸個懶,打了個哈欠口齒不清道:“那我找別人輔導好了。”明明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説的,江宴還是站起來一把將他摟到面前貼着他的鼻尖説:“我看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搶我的飯碗。”

“那可不一定,我覺得我們班同學都熱心的呀。”席之空往廁所走去洗漱,江宴就像粘在他背上了一樣跟在後面。

他洗臉刷牙,江宴手臂靠在門框上説:“哦?那週一我們去問一下,有誰自薦能輔導年級第一的男朋友唄。”席之空一時沒忍住笑,差點嗆着。

“年級第一,麻煩你先出去。”江宴轉了個身走兩步,又轉回來:“為什麼要我出去?”席之空説:“男朋友要洗澡,你迴避一下。”第二天江宴收拾了東西,一個行李箱拉了幾件衣服和學習資料就算搬到了席之空家,開始了兩個人的“同居生活”。

江宴攥着從連光濟那裏“借來”的錢,又過了一晚上始終不知道怎麼和席之空開這個口。

週一早上,兩人在去學校的路上認真地討論了要不要跟他們説已經在一起的事實,江宴揹着書包腳下一頓,輕咳兩聲:“那個,空空啊…”

“嗯?”席之空回頭看他,拇指勾在書包帶上,“怎麼了?”江宴抬手摸摸鼻尖:“他們好像…都知道了……”也不知道孫晨軒和賀星的朋友圈是不是屏蔽了席之空發的,從昨晚他看到那兩條朋友圈之後就一直在等席之空問他,結果他一直沒問不説,今早出門的時候還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啊?他們知道了?”席之空果然是唯一一個被矇在鼓裏的當事人。

江宴拿手機出來點開賀星的朋友圈,最新一條就是週五晚上發的。

【江宴這個狗,明撕暗秀,實名辱罵。】沒有配圖,一句話言簡意賅,下面評論一排問號,有個人大概是參與賭局的其他班同學,評論了個“星哥你又輸了?”席之空皺着眉頭看江宴又切到了孫晨軒的朋友圈,最新一條晚了賀星的幾分鐘,也很簡潔明瞭。

【出售年級第一暗戀記,需要小窗。】“什麼暗戀記?你還寫那種東西?”他指着孫晨軒的朋友圈問江宴,江宴哭笑不得:“不是我寫的,蔣哲輝寫的。”

“……為什麼你的暗戀記會由蔣哲輝來寫?”席之空眉頭越皺越深,遲疑着拿出手機也翻開兩人的朋友圈確認,結果他什麼都沒看到。

“這倆人居然還屏蔽我?!”

“不是,可能是,就是——”江宴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這一看明顯那倆就是跟他一夥的。

席之空拿着手機離江宴遠了些,自言自語叨叨着:“還前排出售暗戀記,賣了錢又不分給我,我好歹也是主角之一吧。”江宴想,要不高價從蔣哲輝那裏買斷好了,説不定可以以此要求空空這樣或者那樣。

他那天略看了看,得有個十好幾篇了。

一篇一個親親,想想就有點動。

兩人剛到教室,趁着江宴被陳旭聰叫去了辦公室,席之空凳子都沒坐熱乎就被賀星幾個人拽着拉到了教室外面。

他靠在牆上,面前站了三個人,這架勢不知道的以為他這是要捱打了。

舒霽月剛放下書包被同學叫了出來,説是老陳也讓他去一趟,剛出門就給這場面嚇一跳。

“大清早的你們這是幹什麼呢?”他饒有興致的抱着手臂將席之空上下打量一遍,“趁着江宴不在欺負他的小寶貝,要是給人家空空嚇到了,小心捱揍。”席之空:“……”小寶貝,是什麼東西。

舒霽月到了辦公室狀是沒告,趁着陳旭聰去倒開水的功夫,偏着頭在他耳邊説:“吃到了嗎?”

“吃什麼?”天地良心,江宴開始確實沒反應過來,他看着舒霽月又問了一遍:“誰帶什麼好吃的了?我一到教室就被叫過來了——”

“我問你吃到席之空了沒有你腦子有病嗎?”舒霽月一膝蓋頂在他膝蓋彎,差點把人推到陳旭聰的辦公桌上去。

江宴站穩先在他肩上捶了一拳,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我覺得我哥説得很對。”

“你哥説什麼了?”

“我哥説你是個禽獸。”陳旭聰説完事,舒霽月追着江宴從辦公室一路打到教室門口,正好看到席之空“可憐弱小又無助”的靠在牆上,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眼看着就像是委屈得要哭出來。

這邊蔣哲輝還沒嘆完他教科書級別的表演,身邊兩個人就被江宴一腳一個踹開了。

孫晨軒捂着股原地跳了跳,齜牙咧嘴道:“江宴!你他媽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