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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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有一些記者的,總有些人不想表自己的身份,戴帽子帶口罩都是再告訴別人“我不想和你講話,你也別來問我。”。
抬手隔着帽子摸了摸自己包着紗布的地方,沈柏漓步伐輕鬆的出門了。
就是才出門就發現自己現在沒有錢…還下意識的想着去打車,才想起自己已經連做公車的兩塊錢都沒。
“欸!”沈柏漓猛然想起桌子上還有幾塊錢,反身回去把那僅剩的3站一元和5個一塊的硬幣都小心的裝在褲包裏。
去殯儀館的車只有一趟,而且從黎梨家出發沒有直達的車,轉了一次車給沈柏漓心疼得,下車後捧着手心裏的4個硬幣恨不得眼睛都粘在上面。
殯儀館沈柏漓不是第一次來,所以也算輕車路。在大門口看了一下led屏上的名字,找到“沈柏漓”三個字,再看看後面的號碼直徑向裏走去。
櫟本市的殯儀館是去年才翻修的,裏面不是以前那種一棟裏面分着不同的禮廳,現在是一棟棟的小別墅,一家一户租金據平方面積來算。
一般是三層樓,一樓是禮廳,一樓就一個房間最中間放着遺體舉行追悼儀式。二樓是娛樂間,分成幾個小房間裏面放着茶水台和麻將桌或者棋牌桌,還有獨立衞生間。三樓是守靈家屬的標間。
每間標間是單獨付款的,打掃,早餐等其他的費用都不包含在租禮廳的錢裏的。
以前沈柏漓還調笑過,現在這些殯儀館那裏是為逝者哀悼的啊,分明就是給活着的人找了一個理由休假來娛樂休閒的。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從“享樂者”變成了逝者,真是世事無常啊。
因為這個殯儀館是櫟本市唯一的送葬點,無論有錢沒錢,最後都要從這裏走,所以沈柏漓這一身的窮酸,也沒遭人側目。
“沈柏漓”的追悼會意料之中的在殯儀館最大的房子裏舉行。
但是走到門外時,沈柏漓犯難了。先不説自己拿不出什麼身份來又資格進入禮廳,就憑自己這一身那些保衞也不會讓自己進去吧。
沈柏漓,一個自己參加自己追悼會還因為沒錢沒身份,進不了禮廳的人。
我怎麼這麼優秀呢。
沈柏漓心裏翻了一個大白眼,偏頭瞄了眼在門外架起三腳架的記者撇撇嘴走進了一條小路無論高官還是貧民到死的時候送入的火葬場都是一樣的。沈柏漓雖然年紀才30不到,但是這殯儀館卻也是來過很多次的了,他見多了那些生意場上意氣風發,最後都是一臉死灰的躺在水晶棺材裏再被送進焚化爐變成一層灰燼。
只是沒想到會有自己參加自己葬禮的一天。
以前一個關係較好的生意夥伴死的時候,他的家屬就帶着自己走過後院裏的小門進到禮廳裏,所以現在就算門口被人守着,他還就不信這後院留給工作人員的小門還不讓進。
這小門是專門給籌備禮廳裝飾的工作人員走的,外人沒幾人知道。沈柏漓哼順利的就進去了。繞過一段昏暗狹窄的走廊,穿過一道門眼前便是一片的明亮。
嘖嘖嘖,這排場都趕得上自己當初結婚的時候了。
沈柏漓看着禮廳裏的裝飾不住暗自咋舌。
“沒必要啊,人都死了司崇爍也不必再這麼鋪張了嘛。”以前沈柏漓可不會為了一場普普通通的追悼會慨花銷多少,也許是自己現在是窮得叮噹響的黎梨,所以他走到哪做什麼都會考慮到“錢”這個要命的東西。
低着頭沿着牆邊走了一圈,現在還沒到追悼會開始的時間所以人也比較少稀稀落落的幾人也都是沈柏漓生前玩得比較好的幾位朋友,臉上全是悲痛沒人發現不起眼的黎梨。
看着為自己哭泣的好友,沈柏漓心裏也特別不是滋味,但是要是他突然跳出來説自己就是沈柏漓,自己還活着,可能他們都會覺得自己是窮瘋了。
壓下心裏的酸澀和怪異沈柏漓轉頭四處張望。
“果然,司崇爍不在。”心裏默道“司崇爍也已經算是盡了一個丈夫的職責了,追悼會都得這麼好,讓自己走得體面。”一想到“自己走得體面”,沈柏漓的視線瞬間就停在了禮廳最中間放着的水晶棺材。……那什麼,車禍事故的屍體應該不會有多體面吧。沈柏漓都覺得自己不忍直視了。
“這就不要用水晶棺材了嘛,用實木的不好嗎?多影響美觀啊。”沈柏漓正在糾結要不要上前看看自己的遺體時,追悼會已經開始如入場了。
站在牆角抱手看着陸陸續續入場的朋友,生意夥伴,自己和司崇爍的親戚。個個滿臉悲慼。只有黎梨一臉呆滯。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入了才奇怪好嗎!本來自己應該躺在那上面供人蔘觀的!
參觀……這個詞用得不對,撤回。
一聲哭嚎將沈柏漓的思緒拉回來。轉頭看去沈柏漓卻是心臟巨痛。
“媽…媽媽?”是啊,自己的葬禮,爸爸媽媽怎麼可能不來參加。
沈母的哭聲不大,但卻最是悲痛。沈父和司崇爍扶着搖搖墜的她,哭得旁人都覺得撕心裂肺的疼。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位沈夫人哭得這麼慘。”黎梨站在離靈位最遠的地方,而同樣和他站在差不多的地方的人,仗着前面的親人聽不見在後面小聲絮絮。
“白髮人送黑髮人,怎麼不難受啊。”沈柏漓低下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