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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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大,真他媽大。
天可憐見,這是我十九年來第一次抱着同齡女孩的身體。
有點淡淡的香味,我分不清是香皂還是體香。
趙思思輕輕咬着嘴,臉紅紅的,一動也不敢動。
我也不敢動,貼着她的身體,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刺。
小弟弟立如槍,隨便給它一點刺,它就能背叛我的意志,非常丟臉地吐出來。
趙思思終於清醒過來,她紅着臉將我推開,後退了兩步,然後低頭站在那裏,雙手在小腹前打着轉轉,彷彿任君品嚐的樣子。
可惜啊,我他媽還是個沒有任何經驗的處男,本沒看出來她這一手拒還的含義。
回去的路上,我壯着膽子牽住趙思思的手。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甩開,呆呆地任由我牽着。她的手小的,很軟,很,掌心裏有細微的汗水。其實我也有,我比她更緊張,只不過在女孩面前,裝也要裝出個男人模樣。一路我們都沒怎麼説話,沉浸在初戀的情緒裏,這個時候我才有點甜甜的覺,畢竟有生以來首次和女孩牽手,褲襠裏那玩意依舊立着,不同的是心裏有點異樣,甜絲絲的。
有了這天晚上的經歷,雖然我們沒有再挑明情侶這層關係,可我和趙思思變得更加親密起來,每天晚上都會去月亮路逛兩個來回。
同宿舍的三個傢伙對我簡直是頂禮膜拜,雖然大家認識才半個月,可男人之間沒有那麼複雜,每晚的卧談會我都是唯一的批判對象。
對此我表面上不屑一顧,心裏卻美得不行。
沒辦法,誰讓你們三個歪瓜裂棗,沒有被命運這小婊子垂青呢。
為期半個月的軍訓很快到了結束的時候,板着臉待我們的教官們臉上也出了笑容,校園裏洋溢着歡快的氣息。當天晚上有盛大的篝火晚會,上千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聚眾狂歡,想想就是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場面。
我和趙思思吃完晚飯後花了一個小時散步,來到晚會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烏泱泱的到處都是人,中央篝火附近有不少人在跳舞,於是我也拉着趙思思想進去玩玩。
但是人真的太他媽多了。
要是我一個人肯定不要臉地往裏面擠,都是年輕火熱的體,誰怕誰啊?
可是帶着趙思思就沒有那麼方便了,偏偏這個呆萌的丫頭很講禮貌,在人羣外小心翼翼地打招呼。
“同學你好,可以讓我進去嗎?”她拍了拍前面一個男生的肩膀。
“拍你媽啊!”那個大概一米七左右的男生回頭罵了一句。
趙思思顯然沒有想到會捱罵,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對方。
我上前拉着趙思思的手,將她帶到身後。
“你晚飯吃了屎嗎?”我居高臨下看着這個比我矮一頭的男生,發現對方身上有酒氣,應該是喝了不少。
這廝聽見我説話的口音,像個神經病一樣輕蔑地笑起來,指着我的臉説道:“你丫外地人吧?在爺面前裝?”隨着他的笑,旁邊兩個男生也起身站在他旁邊,虎視眈眈地看着我。
現場太喧鬧,人又多,再加上篝火旁邊一大羣人排着隊跳兔子舞,所以壓沒什麼人注意我這邊的情況。趙思思顯然很擔心,小手緊緊抓着我的手。
我笑嘻嘻地看着這三個男生,心裏一點都不虛。
小時候我很聽話,成績也好,家裏人對我的期望很高,不説北大清華,至少也希望我能讀個重點大學,但我之所以淪落到這所野雞大學,就是因為高中三年不好好學習,天天往街上跑,上網滑冰打架,每樣都很擅長。
“給爺們道歉,聽見沒有!”那傢伙張嘴噴着酒臭氣。
我心想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你們這些廢物窮嘚瑟個什麼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