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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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走去。
剛到門口,就看見兩位大佬又在對着幹。
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常見了,因為最近晏行説什麼都是錯,一不小心説錯話更是錯上加錯。
剛開始同學們還有點發憷,到後面也就習以為常了。
鄧旭東甚至與徐尚龍一同走到中間地帶共同觀戰,進行專業解説。
“看,周知選手發起了本週第231次進攻,他首先以威力十足的‘晏狗’進行語言攻擊,接下來想必是——震驚!他這次沒有按常理出牌,他居然不説廢話,直接上手揍人!”
“晏行選手——晏行選手居然舉起雙手投降!”徐尚龍不可思議地將聲音提高了幾個調,“消極應戰顯然是極其不明智的舉動……!”
“周知選手動了!他動了!看到了嗎,這就是歷史的時刻,周知選手舉起右手發動了猛攻!漂亮!”
“這是——”鄧旭東倒一口涼氣,聲音彷彿因
動而微微顫抖,“……壓倒
的勝利!”
“可惜,”徐尚龍皺眉嘆息,對晏行選手的賽場判斷表示十分的不贊同,“如果晏行選手不消極應戰,冠軍花落誰家還未可知。”戰爭以周知一腳踹翻晏行身邊的椅子作為結束,往某個方向投去一個凌厲的眼神。
“你倆很閒?”鄧旭東迅速叛變,對着徐尚龍劈頭蓋臉一頓罵:“你很閒嗎?作業寫完了嗎?我知神是你可以説的嗎?啊?”
“你不也是??”
“我可以,你不行,你以為你是誰?”周知邁着大步往回走,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遠。
沒過兩個小時,又到了放學時間。
周知在校門口前的拐彎處遇見了晏行,顯然是在等他。
彷彿剛剛那場戰爭沒發生過。可見晏狗臉皮之厚。
熱戰時期,周知不屑與晏行同行,但也不會趕人走,只是跟他隔了一米遠,看起來像同走在一條路上的陌生人。
“快聯考了,”晏行隨便扯了一個話題,語氣十分自然,“晚上來我這,我給你押題吧。”周知冷哼一聲,沒説話。
晏行了
眉心,看來周知還得好一陣才能消氣。
他們一路沉默着回到家樓下。
晏行正道別,周知卻忽然疾步走前來,一手抓起他的領子,頂着一副惡人的表情湊近他。
“晏狗,給你一個機會吧,”周知窮兇極惡地拽着晏行的衣領,齜了齜牙,“不如你告訴我,你是誰?”晏行怔了一秒。
霎時間,他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那雙漆黑的瞳孔彷彿承載着無數個月夜。
那輪明月升起又落下,歲歲年年朝朝暮暮,看似相同,又不盡相同。
歷經萬千長夜,仍是清輝滿身。
作者有話要説:不會很複雜的!畢竟是小短文……
不出意外下章或者下下章就能把重生這件事解釋完畢了!
以及,給大家説聲遲來的中秋節快樂……!!
第31章天漸晚,道路兩旁的路燈唰地依次亮起。
周知偶爾會有這種覺,晏行似乎知道很多事情,發生的,沒發生的,未卜先知的,不能宣之於口的……
回想重生以來與晏行的所有集,有些事情的確過於巧合。
晏行總能出現得如此湊巧,比如剛巧解圍的那個節點,甚至是趕在事情發生之前。
現在想來,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釋。
為什麼晏行能夠恰巧出現在辦公室做人證,為什麼口罩哥總是能搶在他之前——再往細處追溯,連晏行押題為什麼那麼準都有了解釋。
當然,更簡單的一點判斷標準是,口罩哥的形象讓上一世的晏行本畢
了。
“你知道了?”與其説這是一個疑問句,不如説這是一個尾音微微上揚的陳述句。
周知皺了皺眉,剛剛那一瞬晏行的眼神很複雜,似乎藏了不少東西。
難道還不止這麼點??
“對,”晏行頓了頓,“我也是重生。”這更像是一場博弈,晏行在試探周知知道多少,他在賭周知只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
“還他媽真是?”周知真沒想到,此人裝也裝這麼久了,坦白起來竟然也很快。
連個理由都不編!
晏行緊繃着的呼微不可聞地一鬆。
“晏狗,你可真是——”周知仰起頭,頸線繃直,許久沒有找到一個切合的形容詞。
晏行氣人能力一絕,且一次比一次“驚喜”。
再來幾次心臟真頂不住,遲早血壓飆升來個真·家暴現場。
心情大概就像買了老婆餅之後才知道老婆餅不送老婆,不僅不送老婆,而且把自己也賠進去了。
虛假小蛋糕,買家秀和賣家秀差了十萬八千里,也不知道現在退貨還來不來得及。
周知臉黑如鍋底:“你自己把頭伸過來。”言下之意是你自己將狗頭送上前來,你知神懶得直接動手。
晏行真的十分聽話地送上頭來。
從某種程度上説,晏行真的很瞭解周知。
與周知相處,第一要義就是得順着他的摸。
沒錯,見他如此懂事,周知也不好太過暴力。
本來一頓暴擊,結果只是摁着他的頭狠狠薅了一把頭髮。
隨後周知又認真品味了一下晏行那句話,鋭地捕捉到這個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