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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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晏行出最後一張,讀出來:“你的初吻給了誰。”周知饒有興趣地盯着晏行看,想聽聽他會説出什麼東西。
晏行察覺到周知的目光,沉聲道:“沒有。”周知挑起眉,拖長音調:“哦。”將牌放到棄牌堆時,晏行頗有心機地在牌面右下角施了點力,牌頓時微微翹起,不引人注意,但有心人自然可以注意到。
鄧旭東收拾了一下棄牌堆,正洗牌,被晏行制止了。
晏行朝他伸出手,“我來吧。”反正閒得沒事幹,他們就又重新開始輪。
“你的初吻給了誰……”張頌文老臉一紅,“嘿嘿,嘿嘿嘿,雖然目前沒有,但是我猜未來是茹茹。”輪了一圈,徐尚龍憑覺摸了一張:“怎麼又問初吻,母胎單身好苦,沒有,我真的沒有。”沒過多久,鄧旭東隨手一,居然又是這個問題,“要説多少次,我沒有初吻!”再次輪到周知時,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張被摸過千萬次的天選之牌。
他從那張牌的磨損程度上覺出一絲不妙,伸手從棄牌堆裏了一張來回答。
接下來的馬航宇不幸地再次到了同一張牌。
“初吻……能把這張牌扔了嗎,我快吐了,我不知道,我沒有初吻。”揚言“我不怕別人知道”的小蛋糕果真是“我錯了下次還敢”的典型代表,動手腳動得明目張膽,連旁人都發現了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誒,這張牌是中了還是成了,為什麼總是突然出現?”周知將這張牌翻個面,瞥了一眼右下角明顯的摺痕,心下了然。
小蛋糕還是黑心餡的。
他冷哼一聲,把牌丟回去,“晏狗,你説説看?”晏行眨了眨眼睛,面上適時出現一絲茫,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徐尚龍看看晏行又看看周知,將整個遊戲過程回憶了一遍,恍然大悟:“行哥你出千?!”在場所有人幾乎都被這個問題輪過一遍了,除了周知。
除了周知!
這就是行哥出千不停手的原因嗎!
“行哥,沒想到,你……”周知和晏行同時看向他。
徐尚龍深一口氣,作大驚之狀,“你居然也喜歡八卦!!”
“你為什麼對周知的初吻這麼興趣呢,這難道就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嗎?”晏行動手腳翻車,毫無悔過之心,甚至很給面子地點了點頭,彷彿在説“對,就是我”。
張頌文跟着起鬨:“説真的知神,我也很好奇,你能不能講講你的故事。”
“那你過來點,”周知朝張頌文勾了勾手,“我告訴你。”張頌文在一片豔羨的目光中獻上頭來。
接着他到脖頸一涼,一隻帶着涼意的命運之手搭在了他的脖頸上,彷彿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將他送到夢與極樂的天堂。
魔鬼在他耳邊説:“還好奇嗎。”
“不好奇,”張頌文縮起脖子,慌忙擺手,“不好奇了。”實踐活動結束之後,學校將他們送回學校,隨後就可以自由回家了。
“好玩嗎,”回家路上,周知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路邊的石子,“無不無聊?”指的是今天的真心話事件。
“不無聊,”晏行臉上全無被拆穿的尷尬或者懊悔,平淡得就像他早就知道一切似的,“我等你告訴我。”
“晏主任,我好像還沒答應你,”周知被他的理直氣壯氣笑了,“你管這麼多是不是有點越界?”晏行凝視着他,抿着,一言不發。
“你想知道啊,”周知咧開嘴笑,故意貼近晏行耳朵,“那你想吧。”*晚飯過後,周知正坐在桌前發呆,晏行突然過來了。
“給我看看你的月考試卷和答題卡。”儘管周知這次成績突飛猛進,但是晏主任還是不太滿意。因為這次月考題目只是中規中矩的承硯題,拿出去與八大校壓沒法比,按理來説周知可以考得更好才是。
嚴格的晏主任接過周知的數學答題卡,皺着眉把整張答題卡仔細研讀了一遍。
越是仔細研讀,越是眉頭緊皺。
“2k加2k等於5k?”
“六分之三你不約分的嗎?”
“1683乘42等於60686,你用豎式不懂進位嗎?”
“你……”晏行似乎本來想説點什麼,後來又憋了回去。
周知覺得他想説的是“你是智障嗎”。
這張試卷周知的確可以拿更高分,除了不會瞎寫的,剩下的基本上是細節錯誤。
晏主任下結論:“下次你可以寫慢點,錯太多了。”看完數學,晏行還順帶看了看他的文綜答題卡。
文綜答題卡是兩大面的大題方框,每一道大題都密密麻麻地填滿了字,從第一題到最後一題都是如此。
文綜題量大,題目又不是簡單背誦默寫,對考生有多方面考察,很多人奮筆疾書寫到最後一分鐘都未必寫得完,每一題都這麼滿的答題卡並不多見。
但事情就玄幻在這張答題卡,每一道題的答案,合起來看不懂,拆開來看單獨的字也看不懂。
晏行看得頭疼,指指答題卡上的某一段:“你這段寫的什麼?”周知拽過答題卡來看了一眼,“位於河口三角洲,地形平坦利於港口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