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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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終於忍不住發出小聲的呻呤,在左右傳過來或高或低的叫聲中間也並不很顯眼。不過對面的那幾個人似乎可以清晰的聽到我的聲音,手上的動作明顯更加重,原本在玩陰户的手直接將褲襪扯住,刺啦一聲就被撕開,我下意識的想夾緊腿,又被那兩個扛着腿的人按住動彈不得。
陰户突然暴在外,頓時一陣涼涼的覺,顯然早已經被摸的泛濫成災了,這涼意再加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直視陰户的羞恥,讓我緊張的控制不住陰道不停收緊又放開。
「這鮑魚真是不錯」,隨着一句帶有濃重南方口音的普通話,一隻手搭在大腿內側,觸冰涼而且濕乎乎的,很不舒服。
「只是陰雜亂了些」,那個人摸到陰户上,輕輕揪起一撮陰又點評了一句,聲音聽起來很有蒼桑,似乎是個小老頭,沒想到上了年紀也會跑來這裏玩,也不怕馬上風死掉。
「不過可以修剪,倒無所謂。」説完又在陰户上隨處按了按,小老頭似乎地位高,其他的人隨着他每句話説完都會或贊同或恍然的應和兩句。
「大陰豐滿有彈」,那老頭又按壓着恥骨處説道:「可惜陰阜不夠突起,稱不上饅頭。」
「澤暗紅」,那隻濕的手撥了幾下小陰,老頭又繼續説着:「最妙就在此處,能來此處者必是慾求不滿之人,且非膽大者不會來此,經歷一定相當多,尋常人早已烏黑,然此女呈暗紅,乃是體質異於常人」。
這人倒是開起了講座似的,而我莫名的成了他的道具,偏偏其他人還都願意聽他説,心中有些不滿,可是第一次來這裏,又不知道這老頭什麼來頭,畢竟人生地不的,只好忍着。
此時他又在陰蒂周圍撫摸了幾圈,接着説道:「水氾濫,陰蒂仍未破繭而出,合時卻少了些許樂趣,不過以手撫之倒可不必太過小心,也算有失便有得。」聽那老頭説話文縐縐的,下手卻很魯,按住陰蒂處就用力起來,立時就讓我嬌連連,雙腿也放不安穩,雖然還是被開始的兩人按着,也是不住挪動,那兩人也被我的動作勾的不停在腿上亂摸。
不知是那老頭太會玩,還是被許多看不到的陌生人圍觀而產生的羞恥刺到了,很快就覺得陰道中湧出一大股水,隨即對面就傳來眾人的驚呼,其中一人的一聲「吹!」因為是很標準的普通話倒聽得清清楚楚。
可能是因為有人開講座,聽得出來那另一邊圍觀的足有六七人,而且覺還有人正被引過來不停詢問,自有好事者進行解説,很是熱鬧。
「各位」,隨着老頭又開口,他們又安靜下來,那人接着説:「剛剛這位女士並沒有高,看她大腿小腹沒有出現痙攣,況且只噴出半臂距離,量也不多,所以算不得真正的吹」。
他倒是看得仔細,我自然知道剛剛沒有高,但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不過吹倒是有過一次,那次也是真正的高時才出現的,今天這樣也許是心理刺太大了吧。
還不等我多想,陰道就被手指了進來,隨即就在裏面四下扣挖,沒幾下就找到了g點,我被得大聲叫起來,引得眾多大手在身上到處摸,甚至有一隻手還伸到牆上的開口中抓着房,沒多久另一隻房也被一隻手捉住用力捏起來。
雖然我平時玩的很瘋,多人也玩過幾次,但同時被這麼多人玩卻是頭一次,這種刺是之前從沒體驗過的,再加上那個能説會道的人一直用手在陰道里不停刺着,很快便全身繃緊,大腿控制不住的顫抖,意識也有些模糊,雙手在牆上到處抓,可什麼也抓不到,總覺得有些力量必須發出去,想起卻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按在牀上動彈不得,雙腿早就伸的直直的,依舊是搭在最初那兩人肩頭,被他們抱住沒法夾緊腿。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裏那股力量積聚得足夠大,從各處都無法發,終於從陰道深處找到了突破口,我的身體一下起來,連那隻大手都沒有按住,只覺得一股股熱從陰道里了出去,隨即癱軟在牀上,小腹和大腿不住顫抖。
「如此烈,真是少見」,老頭又説話了:「只是水雖多,卻不是噴出,看來吹還真是可遇而不可求。」説完這句話,他的手就離開我的身體,但馬上又有一人接上在陰户外亂摸,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時觸及到陰蒂處,我就控制不住又是一陣搐。
有人在間摸索一番,拉着褲襪想把它掉,不過高剛過的我實在沒力氣配合,他試了兩次沒有得逞倒也沒有堅持,卻開始在腿上到處撕開口子,很快別人就有樣學樣,片刻間那褲襪就要不成了。隨着腿上暴的越來越多,更有人直接上嘴,又又的,腳上殘存的絲襪也被人一下扯去,腳趾立即被包裹在一片温潤之中,還有舌尖不住試圖伸進腳趾縫中。
「方才探卻有收穫」,又是那老頭開口:「此女之口窄而內闊,形似收口荷包,只是缺少裹之力,空有其形」,説罷似乎是有些遺憾的還嘆了口氣,另有一個人隨着也説了幾句,聲音較小,沒有聽清。
「不過在她陰道前壁摸到顆粒狀突起,如同一片魚子,可對龜頭造成很強的刺,古人謂之魚子,也是不太常見的,此最是適合後入。」聽到這話才發現這人還真有些本事,以前的男人凡是多做過幾次的,都是喜歡後入,原來還有這一番道理,如此看來他之前説的那些話倒也不像是隨便説的。
不知是否剛剛那次高耗盡了體力,又或是現在這些人手法太差,雖然在幾雙手的玩下依舊聲不斷,下體也一小股一小股的湧出水來,卻再也沒能到達高,其間幾次本已經接近,奈何對面的男人們沒有長,總是不停換着花樣,無法得到持續的刺。
就在我漸漸對這種狀況到厭煩的時候,廣播中又出現了那個充滿磁的男聲,説進入休息時間,並且有午餐提供。對面的男人們聽到廣播陸續離開,最後只剩下一隻手仍然依依不捨的在我腿上撫摸。
我沒管他,只管從牆裏爬出來,身上軟軟的用不上力氣,只好坐在牀上恢復一下體力,再看那褲襪,早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現在變成一條條的,像是繩子般糾纏在腿上。左右看看,遠處一張牀上,小默正在幫着一人從牆中出來,看她那十分不便的動作,想必被整的比我慘多了。
「下不來牀了?」雪姐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轉過頭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笑起來,原來她頭髮上還掛着一道白的東西,不知是哪個到上面的。
她白了我一眼,突然伸手往我下一摸,隨即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湊過來:「身了?幾次?」她這個人就是這樣沒正經,總是喜歡動手動腳,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有les傾向。
「剛才就聽到你這叫得驚天動地的,好多人都探頭看來着。」雪姐知道我也不會告訴她,自顧自的跟我説着。我也知道她肯定在誇張,但一下子也覺得似乎周圍的人都在看我,頓時覺有些不自在。
「嘖嘖嘖,看看絲襪都成什麼樣了,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
「你也沒好到哪去,頭髮上都有,不洗乾淨別挨着我。」互相取笑着,雪姐扶着我從牀上爬下來,之後我就急着去洗澡,身上沾滿了口水,間也盡是,粘粘的十分難受。
匆匆去沖洗了一番,再次變得清,那條爛的不像樣的褲襪也扔掉了,就只披着浴袍回到黃區,進門的時候又看了一眼剛剛用過的那張牀,沒來由的覺一陣空虛,下體似乎又有一點濕。心底有些怨念,剛才那些男人那麼玩我,都沒有被雞雞進來,儘管有了高,還是覺得空落落的。
就在黃區大廳後面隔出來一片地方,擺放着很多綠植,一些桌椅間雜其中,四周還有些躺椅,是專門的休息區,幾輛推車排成一排,車上放着許多食物,看起來非常豐盛,我和雪姐各自挑撿了一些喜歡的吃食,就找了個餐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