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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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禮惱火地扭過頭去。
笨死算了。……手卻還是沒鬆開。作者有話要説:公主記:沒有親。
但是牽手了。好久。
ps:你們品一品戎玉那個要偷偷玩小觸手的口氣。
第39章熱鬧悠閒的彩槍慶典一過,就是臨近第二次考核的時候了。
對於大多數人來説,星校的考核,意味着預約不上的大型戰術訓練賽,意味着擠滿了人的機甲練習室,意味着重力訓練室和模擬艙無休無止、往復循環的痛苦訓練。
但對於戎玉來説,考核最難的向來不是練習賽,而是那些需要記憶和答辯的書面知識。所以往往在考試前的半個月,反而是罕見的、在任何訓練室都看不到戎玉影子的時候。
因為他都死在了圖書館和自習室。
但今年他的運氣要更好一點,他能找到一個最頂級的補習老師。
季禮。
戎玉實在想不清楚,季禮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好像不管多麼晦澀難懂的知識,只要在他的眼前過一遍,就能用更簡練的語言複述出來、並舉例出詳細的運用方式,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知識納機器。
所以説,這傢伙引人嫉妒,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於是這幾天戎玉就賴上了季禮,隨便找個空教室,就能窩上一天。
而一同自習的,還有安以烈和楊西洲。
楊西洲跟來,是純粹的擔憂他對季禮動手動腳,惹惱了季禮。而安以烈的目光,則要更復雜一些,好像包含着費解、茫然和探究。
尤其是在看到自習現場的時候,安以烈眼中的茫然就更甚了。
戎玉自習的時候,都把黏皮糖當做你抱枕抱在懷裏,一隻手轉着筆,在光屏上不斷圈圈點點,一隻手卻自然而然地擺
着黏皮糖的小觸手。
而桌子上的人,除了他,都一副見慣不驚的樣子。
如果戎玉橙汁喝了一半,隨手放在一邊,就會有一隻來自黏皮糖抱枕的小觸手,偷偷把這杯橙汁偷走,“咕嘟咕嘟“喝個光。
還不忘抹抹嘴巴,假裝無事發生。
戎玉也好像看不見一樣。……怪不得會胖這麼多。只不過,等到戎玉換了一杯咖啡的時候,黏皮糖還想去偷,就會被戎玉捉住了小觸手。
“這個你不能喝,”戎玉懶洋洋地用筆戳了它一下,“喝了睡不着覺,晚上又該折騰我了。”上次餵了黏皮糖一點咖啡,這小傢伙整個糖都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半夜都在他的牀頭蹦迪,搞得他一晚上也沒睡好。
黏皮糖委委屈屈地捂住了臉,反而對那杯飲料越發好奇了。
小觸手勾了一下。
又勾了一下。
趁着戎玉正在做題不注意,已經偷偷地勾到了自己的旁邊。
然後……
季禮雲淡風輕地按住了它,整個糖就彷彿被凍結了似的,一動不能動,連小觸手都可憐巴巴地僵硬在原地。
然後季禮就面無表情地,把自己的空杯、和戎玉沒有動過的咖啡調換了一下。
黏皮糖:!!!
本體是混蛋!
戎玉一會兒抬頭的時候,只發現一隻空空的咖啡杯子,正在黏皮糖的小觸手邊,就捏着它哼唧:“你今天睡魚缸。我晚上要複習,你不許再來鬧我,聽見了沒?”他沒有!不是他做的!他本體陷害他的!嗚嗚嗚!!
黏皮糖要被氣瘋了。
但是在季禮的注視下,連一
戎玉都不敢,只能委委屈屈地抹着眼淚,“咕嘰咕嘰”地哭。
季禮多看幾眼,連哭聲都沒有了。
目睹全程的安以烈,對自己的好兄弟產生了全新的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自己跟自己的神體左右互搏到這種程度?!
——還有,你的潔癖呢?
下一秒。
季禮那種冷冰冰,若有似無的眼神,又落到了他的身上。
安以烈無聲無息地低下頭——他什麼都沒看見,他一直在勤奮的學習。
安以烈沒有想到的事情還有很多。
比如,戎玉平看着吊兒郎當的,但真正到了考試前,他竟然是整張桌子最認真的一個。給他一個位置,他就能在那兒學一天,專注力強的驚人,除了偶爾被自己的小寵物干擾,幾乎沒有走神的時候。
哪怕是季禮,都比不上他的專注,從頭到尾都沒有停下來,直到午餐時間,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既不好打擾戎玉,也不好乾擾季禮,只能在午餐時間,跟另一個學渣楊西洲閒聊。
楊西洲卻拒絕被劃歸到學渣一類:“我學年穩定前百,你不要拖我下水啊。”
“倒是你,年年跟季禮混,到底為什麼還能掉到普通班啊?”安以烈哭無淚。
因為季禮平時本不會給別人補習啊!講一遍不會,就不可能有第二次了好嗎!你真的以為學神這麼好脾氣嗎?!沾了誰的光,怎麼心裏沒有一點數呢!
安以烈一邊從外賣機器人取餐,一邊隨口問:“戎玉的成績不是很穩定了嗎?怎麼這麼拼命?”儘管星校的競爭殘酷,但對於戰鬥力強悍的學生還是有很多優待的。像是戎玉這種,只要機甲成績保持第一、其他科目的成績混一混及格,升到高年級部,就一定能穩穩地被收進軍部。
本沒有必要這麼拼命。
楊西洲撐着下巴説:“他想拿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