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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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治小傷。”他的所有天賦和技能,都點在碾壓式的攻擊力上了,自己都快忘記自己是治癒型了。
連一個牙印兒都要這麼長時間。
“老師知道麼?”季禮問。
“現在就你知道,”戎玉笑着看向他,“暫時個秘密。”季禮緊縮的眉頭,不自覺地微微舒展了。
濃霧散去,那雙藍眸裏又是風調雨順的晴。
戎玉想,這大約是哄好了。
又撐着下巴,厚着臉皮問:“還疼麼?”季禮輕哼了一聲,卻難得開了個玩笑:“不疼了,還要給我補麼?”上次他也是這麼説的。
結果戎玉還真給他補了。
戎玉心虛地咳嗽了一聲:“……我錯了。”下次可能還敢。
+罹幻星常年霧繚繞,晶石聳立,天空佈滿了灰紫的雲朵,地勢更是複雜。
機甲繞了十幾個小時,季禮終於定位了幾個躍遷之門可能的位置,疲力竭的暫時將機甲停在了晶石峽谷邊兒上。
戎玉這個機甲狂魔,常在訓練場一呆就是一天,以至於機甲內部囤積了大量的能量食品和水,這才讓兩個人不至於餓肚子。
只不過在機甲裏睡眠,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兒。
尤其是狹窄的艙室裏,只夠兩個人蜷縮在椅子上睡上一宿。
戎玉折騰了好幾回季禮的座椅,試圖讓它躺上去舒服一點兒。
他總是莫名覺,像季禮這種少爺,是隔着幾層墊子都能受到一顆豌豆的存在。……他對季禮的幻想,一直都很奇怪。
“什麼時候天黑啊。”戎玉睡前,一直仰頭盯着機甲外灰紫的天空看。
“一直都是夜晚,”季禮回答,“罹幻星自轉時間不同。”
“哦,”戎玉問了個更白痴的問題,“……那什麼時候天亮?”季禮沉默了一會兒:“你是不是睡不着。”戎玉摸了摸鼻子。
老實説,他很累了,但並不想睡覺。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之前的事兒了,沒想到又被一個幻覺勾起了噩夢。
閉上眼睛,都是那些疲憊又可怖的片段。
連這枯燥無味的灰紫天空,都要比他閉上眼睛後的世界美好。
“好吧,我睡不着。”戎玉翻了個身,笑眯眯地側過頭,“季禮,要不你給我講個故事?”
…
…他倆駕駛座原本就挨着,一個翻身,鼻尖兒差點都撞了上去。
近在咫尺。
季禮迅速地轉過頭去,換了個方向,面朝着機甲內壁:“我不會。”戎玉也沒有真的打算讓季禮給他講故事。
——要是季禮真的這麼做,他可能下巴都會嚇掉。
戎玉不動季禮,又去騷擾球:“那球,來讓我抱抱?”球被他早先那一句大卸八塊給嚇壞了,縮在季禮的懷裏不肯過來,“啾啾”地衝他叫。
戎玉無奈地舒了一口氣。
忽然非常想念正在宿舍的黏皮糖。
如果是那個小傢伙,現在一定不情不願地被他摟着,一邊兒“咕嘰咕嘰”地抱怨,一邊又在他的懷裏蹭來蹭去了。
一定什麼噩夢都不會再做了。……他一整天沒回去,等回去了,八成又要被它嫌棄了。戎玉正在思索間,忽然發覺有什麼東西,偷偷鑽進了他的毯。
戎玉一低頭。
一隻你的淡藍小觸手,嬌羞含蓄地衝他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説:黏皮糖:這時候才想起我!大豬蹄子!
某人心裏想着黏皮糖,渣了球,還有小觸手陪睡覺。
在渣男的康莊大道上漸行漸遠。
第17章季禮正背對着他,一動不動。
但戎玉知道,這隻小觸手應該就是季禮的,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溜進他的毯裏來了。
戎玉忍不住戳了戳那隻觸手。
質跟黏皮糖有些像,但質地不同,顏是更明亮的藍,並不像黏皮糖一樣柔軟可以隨意捏成各種形狀,反而堅韌又靈活。
這是他只有考試跟季禮對決時,才接觸過的神體,那時它們總是又兇又酷。
可眼下卻縮成了小小的一隻,温柔又可愛,禮貌得像是主人本人。
他不好意思直接欺負季禮的觸手,只是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
小觸手快活地搖擺了一下,安似的拍了拍他的手心。
戎玉伸出手捉住了小觸手的尾端,像是捉住了一條光溜溜的透明尾巴尖。
那小觸手就撒着歡地在他手中扭動磨蹭,軟軟乖乖的模樣,甚至跟黏皮糖有幾分神似。
“季禮,這是你的神體麼?”戎玉頗有些好奇,“又失控了?怎麼還叛國了呢?”季禮張了張嘴,耳微微紅了,只嘴硬:“……偶爾會亂跑。”一遇上戎玉,他就變成了一個説謊。
戎玉眼睛一亮,仗着季禮看不到,惡向膽邊生,抓住小觸手一通亂。
季禮的耳已經要紅透了。
神體跟主體的覺是共通的,神體被傷害,他也會疼。
神體被撫摸,他……
全都覺得到。
“好乖。”戎玉低聲誇獎小觸手。
季禮簡直分不清楚,那親暱的一聲到底是説給誰的,只能盯着牆面兒發呆,竭力掩飾着自己內心的不安。
戎玉好生捏了小觸手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