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慶而餘年 第一卷 禁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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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武伸手接過記本,卻發現發現平時看起來厚厚的本子只被撕得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幾張。
【遺念?身份認證成功】【是否開啓?】林武把耳邊傳來的聲音當做自己神志不清的幻聽。也沒有理睬,直接打開了記本。
【導入中…】林武突然覺到一陣暈眩,似乎有一段經歷湧入了他的大腦,這是來自姐姐的記憶。他
覺自己正在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眼前浮現起姐姐過去的秘密。
—————————————————無情分割線————————————————司南伯讓柳氏的貼身婢女之之去叫醒睡死的範思轍後,範建、柳如玉、若若、範閒一家四口第一次在飯桌上一起吃飯。
「周管家,是你派去儋州的?」司南伯轉過頭,冷不丁地對柳氏發問道。
「老爺都知道了?儋州偏遠,我也想有個人照顧閒兒,也能放心些。」柳如玉臉上依舊掛着好看的微笑。
「那個人在儋州,刺殺範閒。」司南伯範建緊着接話,眼睛死死地盯着柳氏。
飯桌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範閒看到柳姨娘臉上好看的微笑拉了下來,若若妹妹卻若無其事的把手揣在兜裏,不知道把玩着些什麼。
「所以老爺懷疑,是我要殺範閒?」柳如玉拉下的臉還是那麼好看,她淡然地回敬了這個便宜丈夫的目光,不緊不慢接着説:「讓我猜猜,以老爺對我的瞭解,我還不至於蠢到派一個跟我關係這麼大的人去做這種事。能讓老爺這麼篤定的拿出來跟我對峙,是還有其他跟皇室有關的人蔘與其中,我説的對嗎?」驟然降温的聲線讓在場的人都揪緊了心。範閒留意到父親大人的眼神有點閃爍。
「是檢察院……的……偽令。」範建有些無奈地回話。
「那個人是不是還説是接到我的密信,是我安排的裏應外合,刺殺你最愛的兒子?」柳如玉氣極反笑,身體竟然有些發抖,道:「所以檢察院的命令就是偽令,所謂的密信就是證據確鑿?夫君大人,我從嫁入範府十幾載來,可曾向你討要過正室的名分?我體恤你念結髮之情分,不敢過分奢求,今
你是不是要藉着閒兒進府,把我跟思轍攆走?」
「你!」範建啪一聲拍座而起。
眼看局勢差點控制不住,範閒趕緊出來打圓場。
「這個人肯定是因為常年在外,所以養成虎狼之心!所幸我也無礙,罪徒已經被令人打折雙腿,扔到漁船,一輩子也下不來了。既然姨娘説不是她所為,就肯定不是。」範閒一邊説着,一邊撫着範建的肩膀,讓範建順勢坐下。
「為何就肯定不是我?我倒覺得還真的是我做的。」柳如玉漲紅着臉冷哼一聲,但也順勢坐下。
「倘若姨娘要殺我,肯定找一個跟您絲毫無關的人動手啊,絕不會讓周管家出手的。姨娘肯定沒那麼蠢!」範閒信誓旦旦地侃侃而談。
「或許我是反其道而行之?」柳氏臉上又泛起那好看的微笑,緊咬着反問。
「您可沒理由殺我呀!逢年過節,姨娘的禮物可未曾少過。」
「家產傳承便是理由。」
「不對!姨娘,你可能會針對我,可能會壓制我,可我若因您而死,老爺肯定會把您跟思轍逐出範府的……是不是啊若若!」範閒趕忙向若若求助。
若若放開藏在袖中把玩的雙手,一臉認真地道:「我覺得哥哥説得沒錯,若是二姨娘想殺哥哥,絕對不會讓嫡系介入。」
「姨娘,您覺得如何?」範閒討好着問着柳氏。
「僅憑几句話,證明不了什麼。」柳氏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若若,將氣勢放了下來,很明顯,她不想再繼續議論這件事了。
「範閒會自己好好查的,先吃飯吧。」範建也緩和了語氣,招呼了門外的婢女開始上菜。
範思轍也怪慘的,剛被婢女叫醒,來到門前聽到父母的爭吵聲又不敢進去,看着婢女之之招呼着下人上菜,範思轍這會才敢進來就坐。
等到範思轍來到飯桌前,發現父母和範閒竟然笑語晏晏,相處甚歡,尤其是母親和範閒,彼此謙讓夾菜,簡直比親母子還要親上幾分,範思轍看到這幅場景十分不解,悄悄探過頭向若若詢問情況。
若若淡淡地擦乾了自己的手,不動聲地跟他説範建懷疑他娘要殺範閒。
範思轍手中的筷子都嚇掉了。
「父親大人,我去讀書了。」飯菜過後,範若若與範思轍跟司南伯行禮告退,範建大手一揮,讓他們自行退去,卻留下範閒,父子倆不知道要商議些什麼。
「你過來。」出了門的柳如玉向打算跑去撒歡的範思轍示意,二人便向着範思轍的房間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