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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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勺油湯喂進孫聞溪嘴裏,輕聲道,“蘭蕊怕是要出事。”孫聞溪想起打羽球時,蘭蕊拼命往夏景生身上靠的舉動,心裏着實不喜,聽了夏景生的話,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晚餐後,樂隊在甲板上奏樂,悠揚舒緩的音樂伴着徐徐的江風讓人心曠神怡。
賓客們在甲板上跳起了華爾茲。
夏景生與孫聞溪也攜手共舞,和緩的晚風中,孫聞溪摟着夏景生的,輕輕地擺動着。
夏景生搭着孫聞溪的肩,上了孫聞溪深情的目光,現在的夏景生,已經能夠坦然地回應孫聞溪的情意了。
兩人深情地對視着,忘了此刻自己正身處人羣中,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下彼此。
孫聞溪的臉緩緩地靠近夏景生,在夏景生的前額印下一吻,繾綣的情意隨着這個吻逐漸升温......
夏景生從脖子上取下一塊玉佩,遞給孫聞溪。
“這是……?”孫聞溪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玉佩。
雕工緻的玉佩,上頭還帶着夏景生暖暖的體温。
“送你的,人們常説,定情要互送信物,這枚玉佩是母親給我的,我一直戴在身上,現在我將它送給你,作為我們之間的信物。”那一瞬間,孫聞溪覺得手中的玉佩沉甸甸的。
在這段關係裏,孫聞溪一直是比較主動的那一個,難得夏景生主動了一回,一出手便是如斯貴重的玉佩。
孫聞溪知道,這玉佩代表的是夏景生的一顆真心。
“送給我了?不後悔?”夏景生直視着孫聞溪的眼睛:“我不後悔。”孫聞溪將那玉佩貼在口:“我答應你,一定將這玉佩貼身戴着,景生,幫我戴上好嗎?”夏景生仔細地替孫聞溪戴上玉佩,那温潤的玉石沾染了兩人的體温,暖暖地貼在孫聞溪口。
“景生,謝謝你!”趁着轉身的時分,孫聞溪將夏景生摟得更緊了,他又迅速地在夏景生上輕啄了一口。
“偷香”的覺讓兩人都心顫起來,夏景生的臉頰迅速升温,卻默許了孫聞溪的舉動,沒有如往常一般出言反對。
或許“動作戲”真的是兩人情的助燃劑,在初次的溺水求生中“坦誠相見”後,夏景生的態度明朗了許多。
此刻,孫聞溪歡喜得想喝上一杯,在他回身去取香檳杯時,卻聽見盥洗室裏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徐丞也站在香檳台前,聽了這叫聲,驀地反應過來:“是蕊兒的聲音!”他顧不得避嫌,飛快地衝向盥洗室。
可女廁的門鎖卻壞了,徐丞費盡全力都打不開。
他唯有拼命拍門,在門外喊道:“蕊兒,蕊兒你怎麼了?!”裏頭卻無人應聲。
越來越多的人聽見了聲音,聚集在盥洗室門前。
夏景生接過孫聞溪遞過來的香檳,輕抿了一口:“怎麼了?”
“如你所説,蘭蕊出事了。”孫聞溪話音剛落,就見徐丞用盡平生力氣,飛起一腳。
門被踹開了,裏頭卻湧出一股極為陰冷的氣息,原本該亮着的電燈也熄滅了。
徐丞摸黑走了進去,一不留神被絆了一下,他驚疑不定地摸索着,在地上摸到了一個人。
“蕊兒?!”他驚呼道。
這時,有船工取來蠟燭,點燃的一刻,徐丞瞧見了躺倒在地上的蘭蕊。
徐丞忙將人扶起來,這才發現蘭蕊渾身冰涼,了無生氣。
電燈又重新亮了起來,徐丞慌亂地看着林蕊,一眼便瞧見了她脖子上的淤痕。
那淤痕青紫相間,像是被人用手掐出來的,扎眼得很,所幸蘭蕊只是昏過去了,命無礙。
經過遊輪上醫生的急救,蘭蕊在徐丞的懷中甦醒過來。睜眼的一剎那,眾人懸着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蕊兒,剛才發生了什麼?”徐丞放輕了聲音,唯恐嚇到蘭蕊。
蘭蕊異常動,她抓住徐丞的衣袖,尖叫道:“有鬼!有鬼!”蘭蕊與徐丞在甲板上跳完一支舞后,隻身一人前往盥洗室補妝,當蘭蕊對着鏡子檢查妝容時,身後卻忽然傳來敲門聲。
當時,蘭蕊身後是一排如廁的隔間,想是隔間裏有人,便開口詢問,可裏頭並沒有人應答。
蘭蕊覺得奇怪,大着膽子推了推門。
沒料到隔間的門竟然開了,一隻蒼白的手臂從隔間裏伸了出來。只瞥了一眼,蘭蕊便尖叫出聲。
“那絕對不是活人的手,她的手白得近乎透明,指甲又尖鋭又長,那是鬼,是鬼啊!”眼看着蘭蕊又要失控,徐丞忙將人摟進懷裏。
蘭蕊的話讓眾人面面相覷,尤其是一些貴太太,她們對這些東西很是相信,一聽這話便趕緊尋個藉口回房。
孫聞溪疑惑道:“蘭蕊脖子上的傷痕是人為的?”
“不是。”夏景生搖頭道,“遊輪上的盥洗室四面無窗,只有一扇門,事發當時如果有人從廁所逃離,一定會被拿下。”既不是人為,那邊是鬼魅作祟了。
孫聞溪回身看了徐丞一眼,見他臉煞白地摟緊了蘭蕊。
而蘭蕊則整個縮到徐丞身上,渾身抖如篩糠:“阿丞,我覺得有東西在盯着我,它還在,還沒有離開。”徐丞看了眼空蕩蕩的盥洗室,無奈地嘆息道:“蕊兒,什麼都沒有啊,你定是壓力太大了。”
“它在的,它在的……”蘭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