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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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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神微凝。他從兜裏拽出手帕,抖開,彎從櫃子下面的一個隔斷裏墊着手帕拿出把槍,轉身出屋,將它拎到林玥眼前。

他儘可能心平氣和地問:“你現在又多了條非法持有槍支罪,有什麼想説的?”林玥什麼也沒説,將頭偏向一邊,眼中悄然閃過絲不屑。林冬並不指望現在能從她嘴裏撬出東西來,襲警和非持板上釘釘,他有的是時間跟她耗。將槍給同事拍照封存,他返回到房間裏,一件一件地扒拉架子上的衣服。能找到林玥襲擊齊震宇和唐喆學那天穿的那身的話,至少這件案子可以告破了。

翻過幾件衣服,他忽然頓住手,往回扒拉了兩件,從架子上取下件男款黑及膝長風衣。他翻來覆去地看,看着看着忽然整個人像是被什麼釘在地上一樣,攥在衣架上的手指驟然收緊。那長久隱藏在鏡片之下、此時毫無遮擋的烏眸之中,怒火無聲翻騰。

把衣服掛回架子上,他再次來到林玥面前,垂眼望着蹲在地上的人,語調冰冷地説:“寄照片給我的人,是你。”一直沉默着的人揚起臉,與林冬的視線短兵相接。她居然笑了,像是得到了一份至高的讚譽,得意洋洋地挑釁着怒意翻騰的對手。

“你怕了。”她對他説,“恐懼將永遠伴隨着你,直到死亡的降臨。”林冬聽了,微微弓下身,貼近對方的耳側,以一種近乎威脅的語氣研磨對方的神經——“那就得看,咱倆誰先死了。”—本打算回家睡宿踏實覺,方局剛躺下,被子還沒蓋上,電話催命般響起。夫人見怪不怪,老生常談地叮囑一番別忘了吃降壓降糖的藥,然後給老伴兒裹嚴實了,送出家門。

然而剛進車裏,方局就把圍巾扯了下去。聽陳飛剛在電話裏説逮着林玥了,他這火兒騰地就竄了起來。誰下的命令?以什麼罪名逮的?抓捕方案呢?為什麼緝拿如此重要的嫌疑人,他這個做局長的,居然事前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她無故襲警,林冬和苗紅就把她抓了。”陳飛的動靜聽着就像是在忽悠,“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抓捕程規範,您甭心,他們都是手了,都按規矩來的啊。”狗!老頭兒就差對着話筒罵娘了。但凡“按規矩來”四個字從手底下這幫人嘴裏説出來,那準保是讓他把臉伸廳長跟前挨大嘴巴的節奏。專案組的領導們天天跟盯賊似的盯着他們辦這案子,結果一點預兆沒有,人抓了,還是襲警這種八竿子打不着的罪名。他身為專案組負責人,要怎麼做這個報告!?

眼下看來,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大概是明兒早晨開會之前他被茶葉梗噎死。此時此刻,老方同志終於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老夥計老戰友老哥們、前任市局局長齊耀祖同志為什麼一到退休年齡立馬拍股走人,絲毫不貪戀在無數人看來金光閃耀的局長寶座了。

股,誰愛坐誰他媽坐去!

風風火火趕到局裏,方局在停車場裏抬頭一瞧,審訊室那一排窗户全都黑着燈,立馬殺進重案組辦公室。看見陳飛,劈頭蓋臉地問:“老陳,人呢?關哪了?”陳飛氣定神閒地答道:“送醫院了,苗紅跟他們着呢,處理完了就押回來審。”

“還給打傷了!?”方局腦門上亮出更耀眼的光芒。

“啊,襲警嘛,哪有不還手站那讓她打的道理,您説是吧?”陳飛眯起眼,覺着該找付墨鏡戴上。

“誰動的手?苗紅?林冬?”

“林冬。”

“他沒事吧?”

“沒,在現場收尾呢。”方局腦門蹦起青筋:“怎麼就襲警了?他送上門去讓人打是怎麼着?”

“坐,您坐,聽我慢慢説。”陳飛把方局按椅子上坐下,摸出煙來分給對方一,點上,慢慢悠悠地描述事情經過:“是這樣,林冬看唐喆學遇襲的監控視頻發現了點線索,上門去詢問,然後那個林玥呢,説看他要掏槍,就這麼着,動的手。”

“那林冬是不是要掏槍?”方局皺眉猛嘬了口煙,吧,反正照這樣下去,也活不到得癌症的歲數。

陳飛笑着噴出口煙:“嗨,他連槍都沒帶,有什麼可掏的……我接完苗紅電話立刻去了趟懸案組辦公室,槍在林冬屜裏躺着呢。”方局這才一口氣順了,緩緩呼出口煙説:“得,明白了,這是我徒弟給那女的設的局啊。”

“要麼説呢,名師出高徒嘛。”陳飛從來不是愛拍上級馬的人,但今兒情況特殊,不讓領導舒舒心,怕不是得背過去。

別説方局了,他接完苗紅的電話也空白了一陣,等問清楚情況,提起來的心才算落回肚子裏。要説這林冬也是夠膽肥的,誰都不打招呼,隻身一人硬闖虎。看過齊震宇案通監控的人都知道,林玥的身手絕對夠資格吊打特警大隊的擒拿格鬥教官。大虧人抓住了,這要中間出點差錯,林冬怕不是連命都得搭上。

抬起執煙的手,方局隔空點了點陳飛,沒把罵人的話説出口。思慮片刻,他忽然想起什麼,又問:“他有沒有做掏槍的動作?盯梢的設備拍到什麼沒?這可是你們當初要裝的,所有視頻資料都要移給檢察院,別回頭讓人逮着你們做局的證據。”陳飛眼珠子一挪,含糊道:“機器沒電了,正換電池呢那邊打起來了。”方局一時不知道該夸人還是罵人,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