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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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在櫃枱邊站定,林冬從外套內襯兜裏拿出張單子遞給導購。導購接過單子看了看,摘下手腕掛鑰匙的塑料環,彎打開櫃枱下面的櫃子鎖,取出個藏藍的絨面首飾盒。
林冬掀開盒蓋看了一眼,沒等唐喆學在旁邊探頭探腦看清楚便給扣上,揣進外套兜裏拿好發票轉身就往出走。一切發生的過於迅速,就跟不法易似的,買賣雙方甚至連句對話都沒有。唐喆學反應過來,緊趕兩步追出店外,一把拽住林冬的胳膊。
興奮迅速蔓延,他急切地問:“你什麼時候訂的戒指?”回胳膊,林冬不以為然的看着他:“又不是給你的,管呢?”
“不是給我的你還想給誰?”唐喆學本不吃這套,伸手就去掏林冬的外套兜,“拿來拿來,你訂都訂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林冬慢了半拍,沒攔住,首飾盒被唐喆學一把掏了出去。
“組長你可真成,瞞着我——”唐喆學的聲音忽然頓住,因為打開的盒子裏,只有一枚戒指。盯着那枚散發着素白光芒的男士鑽戒,他愣了楞,問:“怎麼就一個?”林冬冷嗤道:“我給自己訂的,你瞎興奮個什麼勁兒?”
“我——”簡直就是一盆冰水澆到了燒紅的鐵塊上,唐喆學心裏“呲啦”一聲冒出綹青煙。果然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還以為是對戒,結果人家是給自己……不對!他又反應過味來——平時除了手錶,連個串珠都不戴的主,沒事兒給自己買什麼戒指啊!
想到這,他把戒指取出來,往左手無名指上套去。大小正合適,鑑於林冬相對於同等身高的人來説偏小的骨架,他確信這戒指要是對方戴着得在手指頭上咣噹。
舉起手遞到林冬眼前,唐喆學得意地、又有點兒跟供似的低聲質問:“這可是鐵證如山啊,你想好了再説,到底給誰訂的?據政策,坦白從寬,抗拒——”
“快閉嘴吧你!我沒那麼大的臉一氣兒訂倆男士戒指。”林冬促聲打斷他,故意刺某人的小陰謀未得逞,語氣不免惱怒:“趕緊摘下來,我還得再找家金店去比着做個差不多的。”
“你那個該我去做,誒你戴多少號戒指?”唐喆學本不捨得摘,轉臉又有點兒後悔,總覺着該讓林冬親手給他戴上。
雖然這時候再好不好意思已經有點兒晚了,可林冬仍舊介意在人來人往的金店門口打情罵俏,抬手推了把興奮過度的人,“回頭再説,趕緊走,跟顏綺麗約的時間快到了。”
“組長,你這求婚也太隨意了點吧,我可得好好考慮考慮再給你答覆哦。”唐喆學確實興奮過了頭,得寸進尺,説話本就是找,“俗話説,輕而易舉得到的向來不值得珍惜,我先問問你準備給我媽多少彩禮錢?”
“滾!”旁邊就是馬路,要不是目擊者眾多,林冬真想一腳給他踹車軲轆底下去。
—幸福來的太突然,心情大好,唐喆學這車開的有點飄,一路上被林冬罵了無數次。也就是惦記着自己還處於窗口期,檢測結果沒出來之前不能囂張,否則管他三七二十一,肯定打輪停路邊給人壓副駕上啃到閉嘴為止。
就算警來敲窗,他也能拿警官證懟回去。
不過手上冷不丁多一戒指,他還真有點不習慣,開着車一握方向盤就覺着硌。話説回來,畢竟是甜的負擔,除非給手指頭剁下來,否則堅決不摘。
至於林冬那個,沒必要訂完全一模一樣的,他有自己的想法——用玫瑰金戒圈,中間嵌顆主鑽,配林冬這種皮膚偏白的人正合適。再説就林冬的心態來講,真做個一模一樣的,他肯定不能戴。樣式岔開,未免其他人看了浮想聯翩。
一路帶着好心情抵達目的地,進電梯後他被林冬拍了一巴掌,提醒他注意控制表情,別讓人看着笑得跟個傻似的。
電梯門開,唐喆學一看,本不用過走廊而是直接進客廳了。不愧是頂級公寓,整整一層都是住户的使用空間。無怪進地下停車場之前被保安各種盤查,簡直比他們當警察的查户口還細緻。電梯樓層靠指紋識別,訪客想上來必須經由住户確認。這房子本身是複式結構的樓中樓,出了主電梯,他看旁邊還有個專門供住户使用的小電梯,不覺內心慨“被貧窮限制了想象力”。
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了大約十分鐘,才見顏綺麗從樓上下來。她在家裏的穿着不像在公司裏那麼幹,卻並不隨意。也許是要接待客人,她沒穿家居服,絲質旗袍款上衣配闊腿褲,拖鞋還是帶跟的,顯得身材苗條纖細,氣質高雅。
這樣美麗的女人,獨身又坐擁鉅額財富,不知會擁有多少追求者。但自從李永鋒“自殺”的消息見諸報端後,並沒有有關她的任何緋聞傳出。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我剛在輔導女兒的功課。”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顏綺麗拿起放在桌上的銀煙盒,打開出只細長的女士煙,淡笑着問:“你們不介意吧?”
“您隨意。”林冬點頭示意,隨後拿出關於楚筱筱的資料放到顏綺麗面前,“我們查到條新的線索,可能與您丈夫的死有關。”顏綺麗傾身翻開那份資料,看到楚筱筱的名字後,往嘴邊送煙的手停住了動作。草草翻過幾頁,她隨意地勾了下嘴角説:“這件事早就解決了,她和她父母對處理結果都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