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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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問:“你可是研究生學歷,怎麼一點兒法不懂啊?到目前為止你是唯一一個被證實出現在兇殺案現場的嫌疑人,還想走?準備準備去看守所裏過年吧啊!”
“可人——人她不是我殺的啊!”趙定飛愁得直拿後腦勺磕椅背,一副要死要活的樣,“我沒殺人啊!我真沒殺人!我要有那膽子——我能——能欠銀行好幾百萬沒錢還麼!”羅家楠拎起另外一張蓋着法院公章的催繳通知書複印件:“對,你還惡意透支信用卡,都上了徵信系統了啊,這馬上三個月到期,我們還可以按涉嫌信用卡詐騙罪拘你。”趙定飛一臉絕望地瞪着天花板,要不是手被銬在椅子上,他現在肯定就捂臉哭了——千不該萬不該,沾了賭,離子散不説,現在還面臨牢獄之災。
“但如果你有個良好的態度配合警方工作呢,我們可以考慮跟經偵的同事商量商量,把你欠銀行錢這事兒再拖幾個月。”唐喆學向他拋出救命繩索,“趙定飛,問你什麼,照實説,有一個字假話,我可就直接把你按涉嫌故意殺人移檢察院了啊。”他把裝着沾有血跡的首飾的證物袋拎起,朝對方晃了晃:“你曾試圖逃避警方的追捕,那可是我親眼所見,還有這些,知道什麼叫鐵證如山麼?”趙定飛立馬坐正身體,點頭如搗蒜:“我説,我都説!一定知無不言,言必屬實。”這時唐喆學對着攝頭打了個響指,紅燈亮起,開始正式的訊問:“好,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問錢借錢,你倆私很好?”
“我跟錢……我……”趙定飛一下又磕巴了,眼珠子左右挪,像是要把剛剛發的誓往狗肚子送,“對我們以前在公司的時候,關係好……”
“嗯?”打羅家楠鼻子裏滾出“我他媽一個字也不信”的哼聲。
趙定飛緊着嚥了口唾沫:“我跟她,我……我們倆以前有過……有過一段兒……她那人……念舊情的……”羅家楠和唐喆學對視一眼,憋笑憋得有點兒想打人。唐喆學把筆一摔,着眼眶問:“你倆有過一段?”趙定飛抻着脖子點點頭。
“你婚內出軌啊?”民政記錄顯示趙定飛是去年才離的婚。
“啊……這……其實……”趙定飛這唾沫大概是不夠咽的,不停地喝水,“我老婆……我老婆跟我分居快五年了……我跟錢也就是……各取所需……她單身,我這有老婆跟沒老婆一個樣,所以……”羅家楠憋着笑,傾身向前,抬抬下巴問:“所以你沒發現她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哪不一樣?”趙定飛一愣,心説女人除了高矮胖瘦大小的,還有不一樣的地方?
“你沒跟她睡過?”羅家楠反問。他還真仔細問過祈銘,這變人變完之後和真正的女人有沒有區別。答案是,有的。變部分需要人工製造一個通道,然後與盆底肌的一側韌帶縫合,所以,這個通道是斜的,而且裏面沒有該有的組織。一個有過正常x經驗的已婚已育男,不會傻到連這麼大的區別都覺不到。
“睡……睡過啊……”趙定飛話還沒説完,就看對面那倆警察埋頭捶桌,給他笑了個莫名其妙。
笑夠了,唐喆學臉一抹,起身朝趙定飛走過去,掏鑰匙就要解他腕上的銬:“行了別編故事了啊,走,送你去看守所過年。”這下趙定飛急了,死攥着銬不撒手,還一個勁兒嗷嗷:“我沒編!沒編故事!我説的都是真的!”唐喆學吼了他一句:“少他媽廢話!錢是變人!你跟她睡過你能不知道?”審訊室裏頓時一片寂靜,趙定飛僵在椅子上,大氣也不敢一口。終於,在兩位警官犀利的瞪視下,他像灘泥一樣癱軟下去:“我沒……沒跟她睡過……我去找她拿錢,是因為……因為手裏有她的把柄……”聞言,羅家楠服氣地點點頭:“行,又來個敲詐勒索,趙定飛,你還犯過什麼事兒都直接撂了吧啊,反正哪個也沒故意殺人判的重。”趙定飛眨巴眨巴眼,忽然又迴光返照般的支起身,壓低聲音問:“販賣……兒童……最高也是死刑吧?”——我去!
不光在審訊室裏的羅家楠和唐喆學,連隔壁看監控的陳飛和林冬都愣了——這案子可真是越審越大,連販賣兒童都出來了!
—經審訊,他們得知趙定飛並非怕被追究敲詐勒索——他也沒這個概念,而是擔心被警方追究知情不報。畢竟是賣孩子,最高死刑,他怕牽扯上自己,到時候判個無期什麼的這輩子就完蛋了。
趙定飛曾任億華娛樂的信息部主管,通俗點來説就是維護公司內部工作系統的技術部門。有一天他突發奇想,在幾位主管的筆記本電腦裏植入了監控程序,看他們的聊天記錄和郵件往來。話説回來,這又是一筆罪過,要是當時被抓到至少行政拘留十五天。
主管們的筆記本電腦由公司購買,歸屬個人所有,所以在裏面存什麼的都有。趙定飛本來是看個樂呵,直到他在錢的電腦裏發現,她通過一個本沒在市面上通的通訊軟件和別人溝通某種生意。一開始他並不知道錢在賣什麼,買賣雙方的用詞過於隱晦。
“他們管孩子叫小貓,”趙定飛待,“我本來以為錢真是在賣貓,因為她家有隻純種的俄羅斯藍貓,她經常在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