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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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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麼突兀。

但學校裏依舊有風言風語,認為段移靠後門進的一班,還佔了一班的名額,換個詞兒來説就是德不配位。

到現在為止也就論壇出現一兩個帖子,沒鬧到枱面上。

北哥:“你想不想去圍觀下週的物理競賽?”段移:“這麼快?不用抓緊時間培訓嗎?”北哥:“一週,夠了,不然呢?高三的時間是很寶貴滴,年輕人。”段移腦袋一轉,連忙問:“北哥,二中的保送名額下來了沒?”北哥出了一個高人模樣:“這事兒別問我,你自己去問你們老班。”段移聳了下肩膀,眼神一撇,瞧見四班那個經常跟他一起打籃球的,瞬間心就飛到了籃球場,跟北哥聊天也沒意思了,一招手就飛似的勾搭上了四班男同學的肩膀。

下午,老班到班裏宣佈換位置,讓大家提前收拾一下座位,班會課換。

一班的傳統保留項目,每隔一週以小組為單位,整個班級往左平移。

如此一來,每一個人都能有機會坐中間。

開學時因為段移偷盛雲澤內褲那事兒——段移到現在害死不承認堅持這只是一個誤會,但他那會兒還是被盛雲澤給嫌棄了。開學調座位,盛雲澤坐到了門口靠窗的位置,跟段移場靠窗的位置有三千公里遠。

現在一平移位置,他倆在一排,中間就隔一條走廊,四捨五入,也就是説,瞬間就成了同桌。

晚自習。

郝珊珊情不自了一口氣,嗅嗅。

“好香啊?誰的洗髮水味兒!老實給我出來,我要買同款。”蔣望舒一聞這味兒就知道是誰:段移用的那款沐浴味。

準確來説也不能叫沐浴,他從小到大都愛用的一款,小段媽從國外不知道哪個手工作坊來的高級貨,更像是油,死貴,幾毫升就上千了,總之在段移看來跟沐浴也差不多,讓他糟蹋的毫無美,一拿來就灌到了他掏空的某普通品牌的沐浴罐子裏,擺在洗浴架上,乍一看跟室友用的沒區別。

只有蔣望舒知道,段移跟他的沐浴一樣,是個外表看起來彷彿和大家一樣的普通人,內裏金貴的要死的少爺。

“你下午跑回去洗澡了?”蔣望舒也跟着聞了聞。

教室裏都飄着淡淡的香味,味道還高級,聞不出是什麼味兒,就是聞到了人民幣香波的覺。

段移每天晚上睡前都要洗澡,用完這個油就有了睡意,跟他媽鬧鐘似的,養成了習慣。

再加上一下午都逃課去場打籃球了,難免睏乏。

“我下午跟四班的打籃球了。”段移假裝淡定的坐下,左轉看到盛雲澤的座位就在自己旁邊,準備説出在腦子裏演練了一下午的招呼,結果話到嘴邊又卡殼。

盛雲澤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刷題,依舊戴着他的耳機,彷彿對段移的到來並不興趣。

段移不知道怎麼忽然氣,心想:算了,他戴着耳機的,我要是打招呼之後,他不理我怎麼辦?我豈不是很尷尬?

蔣望舒:“平時也沒見你這麼愛乾淨,不是在場上吹一下午冷風晾乾就完事兒嗎?”段移垂頭喪氣趴桌上:“我沒有,你別給我造謠。”蔣望舒:“對了,你看見南野沒?運動會之後老何給他了個處分,罰他打掃籃球場,我都有好幾天沒見着他了。”盛雲澤落在試卷上的筆尖頓了一下,黑的水筆暈出了一個小墨點。

段移沒打采:“你關心他幹嘛?關心關心你的期中考吧。”蔣望舒彷彿發現了新大陸:“小段,不得了啊,從你嘴裏還能聽到期中考三個字?”段移不知道怎麼有點兒羞恥,又想掩飾自己不自然,掏出雪白一片彷彿嶄新的周測試卷,沒問蔣望舒拿作業抄,而是攤平了放桌上,乾咳一聲:“我就隨便寫寫。”蔣望舒那表情別説多驚訝了,為了防止段移惱羞成怒他,他也補充一句:“我也就隨便驚訝驚訝。”老班今天輪休,晚一是阿咪督班。

晚二的時候政教處開會,把阿咪一個電話召喚走了,一班瞬間變成了無政府無領導狀態的自習。

原本安靜地掉一針都能聽見的班級,響起了竊竊私語,方丈作業不做,掐指一算:“老衲覺得事情有蹊蹺。”段移抓耳撓腮沒寫出三道題,磨磨蹭蹭地就想去盛雲澤那兒閒。

一轉眼就看見盛雲澤已經寫完了兩張試卷,他寫題還挑,試卷上也有空的,基本只做大題。

段移也看不出盛雲澤寫的是什麼,剛好他寫的沒什麼興趣,一聽方丈講話,瞬間轉移注意力:“什麼蹊蹺?”方丈神秘兮兮道:“最近二中的校園傳説,你想聽嗎,段班?”校園傳説?

段移瞬間正襟危坐,什麼想法都沒了,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盯桌上書:“建國後止妖魔鬼怪成。”蔣望舒同時開口:“你説的是抓早戀的事兒啊?”郝珊珊聞風而動:“早戀?哪裏有早戀?”方芸跟郝珊珊坐他倆前桌,一轉頭講小話方便的很,四個人天天嘮嗑,如今越來越過分,還自帶瓜子。

“咔嚓咔嚓”,方芸一邊嗑一邊講:“你們沒看空間嗎?”段移搖頭。

他不怎麼刷空間,就是會習慣的登錄一下去看盛雲澤的簽名。

盛雲澤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