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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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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去地上撿水粉作品。

盛雲澤有潔癖呢,段移記得,老讓他陪自己在畫室裏吃鉛灰真沒意思。

而且段移畫畫喜歡聽歌,也顧不上跟人聊天。

盛雲澤去的時候也只是找個角落,個凳子來寫試卷,就光陪着他。

“走吧。”盛雲澤收拾書包。

段移:“哎等等,真去啊,那要不然先吃飯?”盛雲澤:“一會兒叫外賣。”段移追着他:“我靠,你變壞了,你以前都不叫外賣的,你去籃球場那邊拿過外賣嗎,沒經驗我可以給你點兒,我拿了三年外賣就只被抓過十次……”

“嘎吱”一聲,畫室門被打開。

盛雲澤已經來了不少次,但是每次打開門,都能被裏面顏料和奇怪的木頭混合在一起的黴味兒給震驚一下。

段移把書包往乾淨的桌子上一扔,就打開窗户,讓外面陽光照進來。

“昨天美術班在這兒上課沒打掃衞生,媽的誰這麼缺德在畫室吃火鍋!”段移嫌棄的用一個畫架擋住了角落裏的電磁爐。

他的畫架佔據整個畫室光源最好的地方,而且離洗手池最近。

盛雲澤雖然沒學過畫——他的畫技僅限於幼兒園小班畫“五福娃放飛和平鴿”的鴿子的水平。

還是簡筆畫鴿子。

但是在段移的耳濡目染之下,還是學會了很多東西的。

比如知道了橡皮不一定是硬的,軟的也能當橡皮。

而且橡皮居然也可以畫畫!

還有就是白顏料比命還重要,我可以借你錢,但是不能借你白顏料。

在畫室裏,允許朋友用勺子挖自己白顏料的,那都得是過命的情——特別是對方的勺兒上面五顏六還沒洗乾淨的時候。

盛雲澤很自覺的把段移的調板拿到洗手池裏面洗乾淨,順便把他昨天沒倒的顏料水給倒了,換成了清水。

走回來的時候,段移已經貼好了畫紙,他今天不知道要幹什麼——但是盛雲澤看他坐在那兒削鉛筆,就知道他不想畫畫。

一般段移不想畫畫的時候,要麼就是磨磨蹭蹭的削鉛筆,要麼就是折騰他的水粉顏料。

段移的鉛筆橡皮買的沒有丟的快,盛雲澤也不知道他找的是誰的鉛筆在削。

他每次畫速寫或者半身像的時候,就在畫室地板上撿半天,撿一點鉛筆橡皮來畫,隨便的可怕。

段移削了會兒鉛筆,然後把自己的小板凳拖過去,坐到盛雲澤身邊。

“我問你。”畫室裏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盛雲澤看着他:“問什麼?”段移猶豫了很久,終於問出聲:“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都一個禮拜了,他都沒見盛雲澤怎麼開心過。

難道是高考壓力太大了?

學神也有緊張的時候?

“沒有。”盛雲澤想起何醫生的話,不能跟段移直接透這個世界的秘密。

他還在權衡何醫生的話,目光中有一絲無法察覺的哀傷,看着段移。

段移在他的目光下伸了個懶,打了個哈欠,還以為盛雲澤真的是為了高考而心傷:“你不要覺得壓力大啊,其實大家都一樣的,而且你成績那麼好,你只要放鬆心態去考,肯定能考北大。”盛雲澤卻沒聽見段移説什麼,他心裏只想:段移最近越來越貪睡了。

從去年冬天開始,他就一直軟綿綿的。

似乎下一秒,就能永遠的睡過去。

盛雲澤不知道這是不是段移神世界已經支撐不住的表現,但他每一次看到段移閉眼想睡時,心裏都跟着狠狠地顫動。

“段移……”盛雲澤扶着他。

段移連忙驚醒,茫然地眨眨眼:“我去,我怎麼説着説着就睡着了,靠,一定是昨晚上畫到兩點的緣故,我也太努力了,被自己動!把淚目打在公屏上……”他打着哈哈,把氣氛變活躍了一些,順勢把腦袋砸在盛雲澤肩上:“困死我了,今晚我要早點睡。”閉上眼時,段移聽見盛雲澤氣息不穩的聲音:“段移,不要睡。”第96章等你下課段移一開始覺得是自己晚上睡得太晚了,白天才睡不夠。

後來發現他晚上無論睡得多早,白天都是不夠睡的,特別是英語完形填空的時候,能秒睡。

段移冬天的時候會貪睡,眼見都快三月開,天氣回暖,郝珊珊不顧倒寒影響,強行穿上了短裙了,段移還在貪睡,就有點兒奇怪,不過他也穿冬裝校服,這麼一想,又沒什麼奇怪了。

南方的這個天氣穿衣其實還難辦的,反正冬裝、裝、秋裝、夏裝,穿什麼的都有,五花八門,一個教室裏能過夏秋冬四個季節。

段移沒把這事兒放心上,反正他上課本來就愛睡覺。

現在只是更加犯困而已。

他心裏有另外一件大事,這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他覺得盛雲澤有心事,並且是跟高考有關的心事。

“……小段,你是不是太緊張了,導致把自己的心事強行壓倒了團座身上?”蔣望舒慈愛的摸了摸段移的狗頭。

他跟郝珊珊一下課就被段移叫過來——鑑於段移談戀愛之後有異沒人都好久沒跟他們一起開小會了,郝珊珊還有點兒動。

“爸比,你是不是跟我新媽媽有點兒什麼矛盾啊?”段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