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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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考而奮鬥”,段移出的,整一個版面花裏胡哨,評選結果晚自習第三節課就能出來,算在德育分裏面。
不過段移他們都高三了,也沒人在乎這點兒德育分。
之前讀高二的時候還爭動紅旗呢,反正也沒掛過幾周。
晚自習第三節課,該寫得回家作業都寫完了,老班提着個家樂福超市五錢布口袋進來,從裏面拿出了准考證。
班裏一片譁然,段移最愛跟老師接話,一看就問:“老班,期末考座位排出來了?”老闆:“這週四、週五期末考,准考證先不發給你們,免得明天就給我丟了。我今天就是把准考證發下來給你們看一下,把學號跟座位號還有考場,自己拿筆記好,看完了都到段移那裏。”她看向段移:“段移,一張不能少的,都給我收上來知道嗎?”段移做了個“遵命”的手勢。
老闆把准考證遞給小不點兒周月,周月又分了一些給馬姐,兩個人發起來快一些。
段移一拿到准考證,蔣望舒就不懷好意,鬼吼鬼叫地跳起來一個猛撲:“讓我看看你照片!”——准考證上的照片:死亡遺照。
眾所周知,二中是一間百年名校。
以此類推,二中教務處的打印機,必然是一台百年打印機。
好傢伙,打印出來的照片堪稱驚天地泣鬼神,拿回去給你媽看都認不出之准考證上邊的照片是你。
也不知道那些審核准考證的監考老師是怎麼把學生跟照片對上號的。
可能這也是一種老師的職業技能,就跟醫生寫得字一樣,大概有行業內黑話。
段移的准考證照片當然也沒多好看。
二中那台打印機黑的墨水賊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給你黃種人打印成黑人。
就倆眼珠子是白的,賊難看。
他死死捂着准考證,偶像包袱很重:“你媽的蔣望舒!你要死了!你的怎麼不給我看!”蔣望舒:“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把准考證拍在桌子上怎麼樣!”他諄諄善誘:“而且你現在不給我看,到時候也會給別人看啊,考場門口都會貼准考證照片公開處刑的,你就讓我提前看看……”段移死活不給,兩個人就在座位上你來我往的掐上了。
一邊掐,段移一邊找場外求助:“盛雲澤,你快幫我按住他!”盛雲澤默默地瞥了他一眼,默默地轉過頭,嫌棄地戴上耳機,顯然是不願意跟段移和蔣望舒玩這種弱智遊戲。
段移:=口=!
沒義氣啊你盛雲澤!
掐了半天,掐累了,兩人各自癱在自己的座位上,cos霍金。
郝珊珊一劉海:“我的給你們看吧。”她大方,段移連忙湊過去一看,笑得從桌上滾地上。
滾之前還死死捏着自己的准考證不給別人看。
蔣望舒一看郝珊珊主動讓別人看準考證了,自己也不藏着掖着,分享了一下自己的傻中分頭。
小學時期的照片,還他媽戴着鮮豔的紅領巾,用一種狼牙山五壯士的堅毅目光盯着攝像頭。
然後教室裏爆發出了另一陣囂張的笑聲。
“!委員長不愧是委員長!”
“什麼傻啊居然還在用小學時候的照片當準考證哈哈哈哈,你他媽沒有被監考老師趕出來過嗎??”蔣望舒淡定道:“我跟監考老師説,我這人長得比較顯老,拍照比較顯。”段移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整個人笑得發癲,靠在盛雲澤肩上,笑着笑着就跑人家懷裏了。
男孩之間也經常摟摟抱抱,班裏同學默認他們班長和團支書的關係賊好,因此沒人發覺不對,也沒人覺得盛雲澤摟的姿勢會不會太自然了點兒。
教室裏忽然開始分享起照片了:“平頭我看看你的,你他媽照片上是光頭吧!”
“像素低的攝像機拍不出本人飄逸的秀髮ok?”
“小胖,你照片是座機拍的,你怎麼不直接貼馬賽克上去?”
“方芸,你以前是長頭髮啊……”
“馬姐的照片真的好像馬,你臉咋拍得這麼長?”
“這叫全景拍攝!”
“令同學的臉長得比較潦草……”
“臉盤子好大,你這讓我想要詩一首:去年一滴相思淚,今年方到邊……”
“你萊萊!”
“……”比起蔣望舒他們橫看成嶺側成峯,遠處高低各不同的照片。
段移的准考證照片拍的還可以,就是比自己本人挫了一點。
而且用的還是初中的照片,臉超圓超,笑得十分燦爛,小兔牙全都出來,長得像拍野蠻女友時期的全智賢,鼻尖那顆小痣被攝像機給吃掉了。
盛雲澤沒經住誘惑,過來很有興趣地看了幾眼。
段移臉紅:“你別看了……好難看。”盛雲澤:“還行。”他用自動鉛筆在段移的鼻尖上點了一下:“差一顆痣。”郝珊珊:“不是可愛的嘛段班,幹嘛捂着不讓我們看啊?這比你在我們羣的表情包好看多了!”高三一班那個“有福同享有難退羣”的同學羣中,段移的表情包真是醜得千奇百怪。
每當大家以為這張表情包就是段班的表情極限了吧,第二天他能整出一個更加奇怪的表情。
都是同學偷拍截圖的,給段移整理了一套出來,盛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