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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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怎麼都不見了?傅侍中對我做了什麼?”傅晏寧急得説不出其他的話:“我……”他將被緊緊綁住的手伸向梁景湛:“殿下昨晚做的好事,還請殿下幫臣解開。”
“哦?”梁景湛張着嘴,指着自己,像聽到了什麼讓人震驚的事,“這……這是我做的嗎?”傅晏寧板着臉,拉低聲調:“殿下説呢?”梁景湛解着綁在他手上的髮帶,動作遲緩:“傅侍中是不是昨晚對我做了什麼,所以我才會……才會綁住傅侍中?”
“……”怎麼還能這麼想?
傅晏寧陷入了沉思,他回想着昨晚的事,腦子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種事情……他應該不會做的吧。
“主子,醒了嗎?小書送早膳來了。”門外傳來一聲喊。
傅晏寧慌不擇路,可他手上的髮帶還沒被梁景湛解開。
“殿下快點。”傅晏寧催着他。
梁景湛偏慢地,“快點我怕你會疼。”
“……”這是什麼話?
髮帶還沒被解開,梁景湛就喊了一聲:“進來。”趁傅晏寧沒看他時,梁景湛一手用力扯開了自己的裏衣衣襟。
門外的小書聽着方才答話的人聲音好像有些不對。
他猛然想到昨晚守了一晚上,都沒見容王出來。
遭了。
小書端着早膳衝了進去。
一進去,他就傻眼了,手中的托盤也端不住了。
牀榻上,主子的外袍被掉了,容王就只剩下了裏衣,半塊膛都了出來,看上去衣服像是被人撕扯開的。
兩人還並肩坐着,臉上都是……被現場抓包的驚慌。
主子的清白……
“主子,容……容王……你對我們主子做了什麼?
梁景湛臉上比傅晏寧還無辜:“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想這樣,這都是你家主子強迫我的。”小書:“!!!”————一早,梁景湛就回到了朝堂裏。
眼看着父親都坐在了龍椅上,傅晏寧還沒有到。
平裏他本就不會來這麼晚的。
梁景湛隱隱擔憂。
小東西不會有什麼事吧。
天和帝已經和朝臣議起了政事。
梁景湛聽不進去他們説的每一句話,直到殿裏忽然有人提到了傅晏寧。
“聖人,傅侍中今好像沒來。”説話的人正在站在文官和武官隊列中間。
殿裏的朝臣聞言同時看向傅晏寧平上朝站的位置,見那塊位置還空着。
朝臣的腦袋轉來轉去,也沒在百官中沒找到傅晏寧的身影,便互相頭接耳地説着話。
其後,又站出來一個朝臣,義正言辭道:“臣看傅侍中是仗着聖人的恩寵,有恃無恐,本不把聖人放在眼裏。”接着又走出來幾個朝臣,補充着:“傅侍中肆意妄為慣了,竟連朝會都不來上了,臣懇請聖人予以責罰,以儆效尤。”一堆朝臣出來紛紛附和。
梁景湛聽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昨晚兒臣邀傅侍中一道喝酒慶賀,傅侍中喝得大醉,興許是宿醉難醒,又怕醉後在朝堂上有失禮之處,或是飲了太多的酒傷了身子,才未來上朝。”天和帝笑着:“三郎説得不錯,傅愛卿身體抱恙,一早已經向朕告過假了,諸位愛卿也不必擔心。”方才一字一句慷慨昂的大臣退了回去,各個吃了癟,不滿地與同僚小聲嘀咕。
梁景湛煎熬地等到了下朝。
下了朝後,他立刻回到了中書省裏。
傅晏寧不在。
看着對面空空的位子,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小東西不在還不適應的。
他拿起筆開始草擬今的政令。
只是每次一抬頭,總不見對面的人,心裏空落落地。
直到了晚上,他都沒看到傅晏寧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的事,傅晏寧不願來了。
忙完了今的事,梁景湛伸了伸懶,收拾好文書,腳步沉沉地回了殿裏。
他照舊坐在桌前拿起了一本兵書,接着上次摺頁的地方看。
面前悄無聲息落下一個戴着鬼臉面具的男子,身上還帶着血。
梁景湛眼皮也不抬:“抓到了麼?”來人走近他,小聲道:“回殿下,小人昨晚果然在城西發現了他,人剛抓到。”
“人放在哪兒了?”梁景湛翻過一頁。
“在小人私室裏。”梁景湛放下書,隨着白聞去了密室。
“他有沒有代什麼?”梁景湛問。
白聞在前面,搖頭,語氣含着歉意:“沒有,白聞無能,威利誘軟硬兼施都沒起效。”
“沒事。”梁景湛頓了一下,“沒有動用刑罰吧?”
“昨殿下特意吩咐過了,小人沒敢用。”白聞回道。
梁景湛抬步走進密室,密室裏黑漆漆的,點了一兩隻蠟燭照明,燭光慘淡,可視的地方就只剩下了中間的一塊地方。
中間立了一個鐵架,鐵架上正綁着一個人,頭髮遮住了半邊臉,看不清面目,但能看到他的右耳朵上有着一顆大痣。
梁景湛走過去,抬手掐着他的下頜,另一手温柔地撥去他遮住面目的頭髮。
“嘴這麼硬。”梁景湛看見那人閉着眼,似乎很不想看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嘴硬不硬與你何干?”那人想側過臉,卻又被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