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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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跡。”
“你怎麼知道那是上古名聖的真跡?”梁景湛回憶了一下,他當時好像沒太注意右下角的字跡,只看了圖。
蕭魏升嫌他笨:“你看那字你能認識不?”
“……”敢情在蕭魏升看來,不認識的人都算得上名聖真跡,那他也能寫出來所謂的大家真跡。
覺到越來越多的目光聚集到了他們這一桌上,傅晏寧悶聲悶氣地説:“這是在酒樓,不是在花樓。”梁景湛挑眉,嘬了一口酒:“傅侍中不是很想要那副圖嗎?不多瞭解瞭解?”
“你……”傅晏寧長眉動了動,蹙着眉愣是説不下去。
蕭魏升倒是當真了:“原來你説的友人是你的……”蕭魏升饒有興致地望了眼傅晏寧,在對方低下頭後,他與梁景湛對了對眼神。
梁景湛喝下一口酒,長長的眼簾子遮住了眼裏的神情,嘴角卻眼可見地翹起一個弧度:“是。”蕭魏升放下酒杯,“其實那本書本來就是我要送給你……”們的。
蕭魏升瞄了一眼傅晏寧,又與梁景湛換了眼神,兩人不約而同舉起手中的酒杯,含笑喝下。
傅晏寧不想再聽他們討論這個奇怪的話題,他抓着紫袍的指節泛白,聲音如秋風瑟冷:“殿下不妨先考慮考慮自己,若是殿下真賭輸了,該如何?”説起賭約一事,蕭魏升的眉又皺在了一起。
“不會輸。我處事,你儘管放心。若真出了事,全在我一人身上,我是不會讓你們受到牽連的。”梁景湛了邊留下的酒漬,雲淡風輕道。
“你偏要……”蕭魏升的話未説完,又化成了一聲長嘆。
“這麼憂愁做什麼?”梁景湛提起銅酒壺,為他們二人添酒,傅晏寧面前的酒只動了幾口,梁景湛又為他添滿。
傅晏寧看着他提着酒壺骨節突出的手,一板一眼道:“殿下沒有能力,就不要逞強。”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那個能力?”梁景湛莞爾,舉了舉酒杯,與蕭魏升又碰了次眼神,他刻意咬重了“能力”兩個字。
傅晏寧還未察覺到什麼,蕭魏升已經聽出來了點東西。
梁景湛再次朝蕭魏升使了使眼。
蕭魏升會意,舉起酒杯,再一次道:“喝。”什麼助興詞都沒有,乾巴巴的一聲喝。
傅晏寧還是一動不動,並未舉起酒杯。
梁景湛趁機勸他,“傅侍中身子向來虛弱無力,前幾又崴了腳,這酒喝來剛好可以強身健體,不妨多喝點。”梁景湛不着急,他耐心地捉着傅晏寧的手,把酒杯到他手裏。
傅晏寧見推不了,還是勉強着蹙眉喝了幾口。
幾杯過後,傅晏寧的臉面變得紅潤起來,也更鮮豔,一副醉眼離的恍惚樣,梁景湛看他應是真醉了。
梁景湛也覺得差不多了,便也沒再強迫他多喝幾杯。
他低着頭好整以暇地在他耳朵邊吹了口氣,看到冰冷的顏面霎時萌發出親近的醉態,好像天仙染了凡塵俗,他心滿意足地笑笑。
“可以説了。”蕭魏升身子前傾:“知道嗎?前些子我去傅府,看到了一個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梁景湛打趣:“宮?”作者有話要説:梁景湛:不信改試試?
傅晏寧(驚恐):大可不必。
一寫到互動,就得在心裏默唸二十四訣。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第46章蕭魏升壓小了聲音,“是藥膏,就那上次我幫你上的那個藥。”梁景湛指尖敲着銅杯,發出細小清脆的聲音,他的動作忽然停了:“當真?”
“我親眼看到的,不會錯。”梁景湛看了眼手肘已經撐在桌上,閉着眼以手抵額的傅晏寧,敲酒杯的頻率快了很多,眼裏興味越發的濃厚。
梁景湛喝的酒比他多很多,而他卻是格外清醒。
外面夜已經深了,宮門應該也早關了。
梁景湛與蕭魏升又聊了一會,才分開了。
蕭魏升離去後,梁景湛回頭看着身旁的傅晏寧。
傅晏寧還是以手撐額,端坐在桌前,時不時搖一下腦袋,想要清醒過來。
醉酒後一時半會還是清醒不來的。
梁景湛眼尾彎着,放下手中把玩的酒杯,一手摟着傅晏寧的把人拉起來,出了酒樓。
外面人很少了,梁景湛吹了聲口哨,面前就落下一個人。
梁景湛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話,代了任務。
白聞領命,腳步未動,他看着主子懷裏的傅晏寧,話音遲鈍:“主子,要白聞將傅侍中送回府嗎?”梁景湛聲音在夜裏很是沉穩:“不用,我送他回去。”白聞沒有辦法,只好離去。
————梁景湛一路扶着他,終於到了傅府裏。
小書一直在府前等着主子回來。
卻看到自家主子居然被容王扶了回來,自家主子還被灌得伶仃大醉。
小書不用腦袋想,都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但他看到容王放在主子間的手後,還是驚掉了下巴。
他前幾就聽説容王要對主子下手,當時他還覺得可笑,主子巴不得看不見容王,又怎麼可能允許容王和他走那麼近。
那時他對宮裏傳出的兩三言語還不以為意,認為他們説的盡是謠言。
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