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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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武台邊緣。
就差一點。
梁景湛又抬起手腕,但這次還沒等他出手,一陣勁風自對面襲來,有風沙滾滾面而來。
梁景湛抬了抬袖,眾人也都和他一樣抬袖遮眼。
等風聲小了,梁景湛就聽到幾個人道:“離王……離王居然贏了?”梁景湛放下胳膊,就只看見六弟躺倒在武台下,身上被劃了很多道傷口。
看着格外狼狽。
底下的人愣了愣才接受了這個結局,遲頓地拍着手慶賀。
梁景湛笑了笑,目的也達到了。
“怎麼回事?這風來得實在詭異,方才還有人以物擊我發力。”梁添跑下武台扶起六弟,“六弟你沒事吧?”六弟沒管他説了什麼,捂着傷口説痛,臉早已成了豬肝,嘴裏恨得牙癢癢,被梁添扶着慌忙退場。
看着他們走後,梁景湛望向對面高台,將每個人都瞧了一遍。
那陣風來得確實突然,他實在想不到是誰出了手。
對面的傅晏寧還在低着頭扶額小睡,桌上盛了酒的玉質小杯倒在桌上,酒滴順着桌邊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梁景湛特意看了別人桌子上面擺放的東西都是整整齊齊,難道只是偶然?
如若真是傅晏寧所為,又是為了什麼?
“容王殿下,到咱們了!”小公子出聲提醒。
“好。”梁景湛走上武台,了頭髮。
拱手行過禮後,小公子拔劍,梁景湛兩手空空。
“容王這次怎麼不拿武器?”
“你懂什麼,容王殿下是有自知之明瞭,你説本來就打不過,拿武器有什麼用啊?”有人大聲喊道。
另一個哂笑:“對啊,萬一打不過輸了也可以説是沒拿武器的原因!”
“唉,這場沒看頭,結局都知道了。”
“……”很多人都轉頭走了,仍還有幾十個人留在台下。
走開的人不明白同伴為何還在這裏,便問:“你幹嘛不走?”同伴嬉笑:“就想看看他是如何輸的,這也是種樂趣嘛!”梁景湛站在台上,對他們的話置之不理。
“出手吧。”他身子站得端正,彎起眼睛笑了笑。
小公子拔了劍毫不猶豫朝他劈來,劍光閃着眼,讓梁景湛想到了在他臨死前,梁添向他刺來的那把劍。
梁景湛按兵不動,仍站在原位,等着小公子過來。
“這是嚇傻了?”看到此處,有人在下面嘲笑他。
一人捧腹大笑,嗓音重:“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唉,這次都不反抗了,看來也是明白了自己沒有實力了。”場上幾招過後,梁景湛依然還站在武台上,也仍是副雲淡風輕從容不迫的樣子。
下面已經引起了陣陣騷動。
“恩?你看清容王的出招了沒有?”一個人着眼,臉往前湊了湊,好像站得太遠,要在後面把頭都放到武台上去。
另一個搖頭:“太快了,看不見。”
“容王這次出招怎麼和不同以往?”
“看着武藝好像進了不少。”有人驚訝,指着台上的小公子:“啊……那位小公子身上的那麼多道傷是怎麼來的?”
“我也沒看清!”有人質疑道:“他兩手空空如也,以他的武藝,就是拿了劍也不一定會傷到別人,這怎麼可能?”隨後,下面發生了陣陣驚呼。
“小公子居然輸了!”
“這樣都能輸!”小公子擦了擦嘴角被打出來的血,眼神怨恨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梁景湛一副無辜的表情:“你為什麼不使出全力?”小公子恨得咬牙切齒。
台下也已經叫囂了一片。
他們揚着手臂高呼:“容王偷耍滑!”
“容王是想搞出人命來!”
“這局不算!”
“這局不算!”底下一片人爭吵着要再比一場,呼聲一高過一,有幾個人一同上奏聖人,請求聖人裁決。
梁景湛見到高台上父親轉頭望了望台下焚燒的斷香,隨便擺了擺手,“天已晚,再比一場怕是得耽擱後面的比試,今這一場還是快點完得好,怎麼快怎麼來。”天和帝説完後回頭繼續躺在軟椅上,閉着眼愜意地享受着羽扇送來的涼風。
聽到不用再比之後,梁景湛下了武台,將身後的議論拋之腦後,仰頭像個沒事人一樣瀟灑離去。
“放心,容王只是僥倖贏了這一場,你有見過他贏到終場的?這就和公雞下蛋一樣,是沒有的事!”下面有人指着梁景湛的背影笑着道。
“哈哈哈哈就是!明還有兩場,就等着看笑話吧!”不同於武台下面的懊惱喪氣,高台上幾個妃子看到梁景湛贏了之後欣喜萬分,“容王殿下這一場贏了,還有兩場要堅持住啊!”
“容王殿下武藝居然一下就突飛猛進,真是厲害!”有幾個人看完了比試意猶未盡地咂着嘴,邊走邊議論着:“既然離王殿下第一場贏了,那這次最後的勝者就非離王殿下莫屬了!”
“不錯!”梁添在身後吭了一聲:“諸位所言不妥,這次只是六弟看在我的面子上手下留情,要説僥倖獲勝的人,也該是我。”他與六弟經過此處時恰巧聽到這些話,梁添便住了腳,看到六弟的臉後,淺笑着向他們解釋。
方才討論的人一時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