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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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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顯憤懣不平:“最近府裏就連燕子也留不住了,淨招來一些麻雀。”

“是啊,這兩個不長眼的東西。如今聖人有意將中書省的位置提高,那頭小子想是牙還沒長齊,居然敢和林太尉您搶中書令!”有大臣附和着,就連臉都拉得和林顯一般長。

“臣看那容王是吃過的苦頭太少了。聖人將他任為中書令後,看看那倨傲的神氣,着實令人不快。”提到聖人,有人想起了另一件事,“今早聖人説起容王是至陽之體,還為他請了長清師父來,看聖人的樣子,似乎一切早有打算。”

“這逍遙派身負輔佐儲君的重任,非平常期間不會輕易出山,難道這是意味着新的儲君即將出現……”

“而且還是那個草包?”幾個大臣對視幾眼,像聽到笑話般嘲諷地笑了笑。

有一個人道:“聖人早有安排,長清師父也願意,會不會意味着容王就是天選之子?而聖人也有心將帝位……”話音被一聲物體落地的聲音打斷了,幾個大臣一齊看去,堂外面啾啾叫的鳥已經倒在了地上,鼓鼓的脯上着一把□□,血像沙般瞬間染紅了□□。

中堂裏陷入了短暫的寧靜,一時間誰也沒敢説話,只有幾個大臣重的呼聲。

誰也沒有看清那□□是何時出,但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了一個人,那人正站在林顯旁邊。

那是一個雙肩高聳的年輕男子,右眼角處一道猙獰的傷疤,傷疤很長,一直從眼角開到了鬢角,看着就像眼角裂開了。

傷呈深黑,是很久的傷,看顏是傷上染了毒,到了現在還沒消失,傷口隨着顏的加重而變得更駭人。

在中堂裏面的人,此刻除了他,再也沒有人能做到發物於無形了。

下面坐的幾個大臣紛紛倒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脯,訕訕笑着:“宋公子好槍法!”

“林太尉府里人才輩出啊。”林顯的面並沒有因為聽到朝臣們的恭維而有所好轉。

一羣大臣隨即不謀而合地開始把心思放在安林顯上。

“林太尉莫慌,容王做不了幾中書令的。”

“是啊,你看那草包做成過什麼事?”

“這幾老臣與其他同僚會一直向聖人請奏的,相信林太尉不久便會被調回中書省。”

“老夫找人看過林太尉的面相,説林太尉的勢頭還要再盛上許多年的。”

“對啊,這不是還有親事沖沖喜嗎?那小子只是暫時得意會,樂不了許久的。”林顯有深意地笑了笑,眼角擠出幾道深深的眼紋來:“他當然不會在中書省待久的,只怕是……那草包這回要騎虎難下了。”有人看他勝券在握的架勢,不免問:“林太尉有何妙計?”第29章林顯還沒答話,一道聲音就從堂外傳來了:“舅舅。”坐着的朝臣全起身相,諂笑着:“離王殿下來了啊!”宋襄眼裏亮了亮,見梁添一身白衣,温暖的笑容漾在嘴角,還是那副温和如水的樣子。

他對這個人再悉不過了。

梁添客客氣氣地問候了幾個重臣,寒暄了幾句才走到林顯身邊,入座時不由多看了宋襄幾眼,“這位是……”林顯側頭看了眼宋襄,神自滿:“這位是老臣的門客——各府衞的軍統領,中郎將宋襄。”

“離王殿下萬福。”宋襄行了揖禮,面上的冷漠如冰化作了一灘温水。

“原來是宋中郎啊!”梁添拱了拱手,眼神在他眼角多停了會。

直到宋襄與他直視,梁添才發覺自己看得太久了,“失禮了。”

“殿下不必介懷。”宋襄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眼神,被其他人這樣看着,他倒沒什麼覺。

而此刻盯着他的人是梁添,他心裏莫名其妙地生了慌張之意,宋襄藏在袖下的手攥着面具,默默後悔沒有戴着面具遮下傷口。

“臣眼角的傷是幾年前被敵軍塗了毒的劍所傷,迄今為止仍消不了,毒尚且反覆發作,發作時痛癢萬分,臣耐不住癢便去撓傷口,這樣下去只又添新傷,倒是嚇到殿下了。”

“哪裏哪裏。”梁添怕他多想,“只是看到宋中郎的傷,讓本王憶起了一個小兵,曾經在沙場上為了救本王,將本王擋在身後,讓敵軍的劍生生劃了臉,傷具體在何處,時隔多年本王也忘了,竟連那小兵的模樣都記不清了。”

“這麼説,臣與殿下還算是有緣啊。”宋襄眼裏閃過某種情愫,像夜裏一道微弱的火光閃了閃又很快被吹滅。

“對了,上次在望月樓,本王醉了酒後,是你帶我回殿裏的吧?”梁添這次刻意不去看他的傷口,而是緊緊直視着宋襄的眼睛,語氣温和,嘴角帶着和善的笑。

宋襄硬是出了神,“……是。殿下真是聰明。”梁添笑着:“上次謝謝宋中郎了。我喝醉後沒有失態吧?”宋襄笑得有些不自在:“……當然沒有。”梁添嗯了一聲,説清楚了話後,便將目光轉向林顯,“舅舅今在朝上愁眉不展,是因為三哥?”

“嗯。”林顯沉悶地應了一聲,端起茶啜了一口。

一口飲完,他打了打哈欠。

下面的大臣立刻會意,拍了拍股站起來,“天已晚,那林太尉好好休息,臣等先告辭了。”

“別忘了備份禮,三後慶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