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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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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的糕點,由於缺乏營養,他臉面枯槁如老人,兩塊顴骨很突出,臉上見不得一點

這讓鄭夫人越看越心疼,摸着他臉面的手顫顫巍巍,眼淚又從眼眶裏了出來,眼袋越發地腫脹,“我的念兒……”鄭念自己束好玉帶後,推着鄭夫人出了房間,迫不及待地往前院去。

好好的天上打了幾個悶雷,沉沉的聲音就像話堵在喉嚨裏,要説不説的樣子。

風也開始狂吼了,樹葉飄落了滿地,風塵旋轉在空中,吹得人更是睜不開眼,就連説話也要多帶份力氣。

鄭夫人和鄭念正穿過一條長廊,鄭念身上披着寬鬆的黑衣袍,一直有風鑽進去,吹得整個衣袍都鼓了起來。

“念兒,你活下來後,不要再下棋了好不好?給咱們祖上多積點陰德。”鄭夫人的聲音被風聲蓋去了很多,如屋裏微弱得隨時會滅掉的燭光。

鄭念沒有回答,他站住腳,將身上的衣袍解了下來,披在鄭夫人身上。隨後還是毅然決然地走向前院。

前院已經聚集了府裏所有的奴婢侍衞,所有人整整齊齊站成一個方形隊。

有幾個奴婢不知道是天冷還是怕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牙齒都打着顫,上下牙不受控制地磕在一起。

“今晚是念兒最後一次下棋了,也是你們最後一次受苦,我們鄭家虧待了你們,等後若還有幸在黃泉相見,我鄭家願意做牛做馬聽你們差遣。”鄭太醫站在最前面揚聲大喊,渾身盡顯沙場秋點兵的昂氣勢,和他瘦弱似山羊的體格倒是有些不相襯。

有幾個奴婢紛紛哭了出來,起初聲音還小,後來情到深處,就像雨下得太烈,收也收不住了。

哭聲在人羣裏傳染開來,鄭太醫沒有阻止,伸手招來一個近衞,那人手裏端着托盤,盤上全是明晃晃的匕首。

他們看不見的屋瓦上,很多黑衣人已經整整齊齊拔出了劍,劍有三分出劍鞘,留在外面的劍身寒光畢現。

“主子?”一人轉頭看向身邊的主人,等待他發令。

“不要着急,先觀察情況。”宋襄目光落在鄭念身上,兇狠一閃而過。

身旁人先收了劍,其他人得到吩咐,以極其迅速的方式利落地將劍收回劍鞘。

宋襄小聲在屬下耳邊吩咐:“待會林太尉帶的人進來後,主動配合林太尉的指令,看見那個人了嗎?他必須得死,此人詐狡猾,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千萬不能讓他逃掉。”宋襄指了指披頭散髮身形乾瘦的男子。

“好。”鄭太醫身邊端着匕首的近衞將手中的匕首正發給隊列中的每一個人。

下人們多是哆嗦着接過匕首,等待着一場廝殺。他們很多人都不想接匕首。

可不接匕首,便是連最後一場生的希望也沒有了,雖然很多人知道,今晚無論如何他們,鄭家上上下下是逃不掉了,包括慘無人道視人如棋子的鄭公子,也囂張不了多時了。

鄭念走到隊列面前,從左至右挨個在心裏數着人數。

他有三年多沒出過府了,整做的事就是在棋盤上下棋,久而久之,在棋盤上下棋對他來説已沒有任何趣味了,鄭念無聊之際就想到了以下人為棋子的遊戲,玩起來比棋盤刺了許多。

鄭念伸了伸手臂,示意下人們都散開點,並讓下人們都分成兩隊,以中間假山為中心。

下人們看到後,迅速地從中間分為兩隊。兩隊退到後面,中間隔了很大一塊距離。

鄭念再數數時,看到後面多餘了一個侍衞,雙陸棋需三十人,兩方各需十五人。

他拉過侍衞,讓他坐在一旁設的木凳上。在隊伍的旁邊擺了一張桌子和兩個小凳,木桌上擺了棋盤,棋盤上有幾塊骰子,桌子旁邊還有下人彎提着燈籠照着。

後面的侍衞如蒙大赦,腿不再緊張得發抖了。

鄭公子這是叫自己做對手,與他對弈。

不在隊伍裏面,便可以主宰別人命,將這些人像棋子一樣移動着,當自己的棋子吃了對方的棋子,那個人就要殺掉作為被吃的棋子的人,頂替他的位子。

最終目的是要將己方棋子移出棋盤外,先移出者為勝。

鄭念與人對弈,往往一局定勝負,活到最後且屬於勝方的人都會得到很多銀子,相當於他們一年的俸祿,敗了的一方,會全部被鄭念親手殺掉。

最後贏的一方,往往是鄭念一方,可惜就可惜在作為棋子,他們沒有選擇站哪邊的權利,只能站在一旁任人挑選。

鄭公子的遊戲,使一些人動也令許多人心悸。

準備得差不多了,鄭念點了點頭,拍了拍手錶示他們做的很好。

幾聲雷響,夾雜着閃電,風雨來之勢。

電劃過天空,照亮了幾個姑娘嚇得沒有生的臉和鄭念慘白的面容,他嘴角的弧度彎得很深,幾個姑娘看到後哭得更厲害了。

有幾個姑娘看到同伴哭了,嫌棄地看了一眼對方,拿着匕首在對方面前晃,“哭什麼哭,沒出息!想想贏了會有多少銀子!”這種情況鄭念見多了,也見怪不怪了。他在小凳上坐了下來,先擲了骰子,骰子滾了幾下,才停下來,出的點數是五。

鄭念將骰子放到侍衞面前,看着他搖。

侍衞搖的是三。

點數大的人可以先行選擇自己的隊伍。

鄭念選了自己這邊的人。

他拍了兩下巴掌,讓所有人都往他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