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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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回地發生,他的多情名頭就傳開了,並漸漸深入人心。
這一切在後來都不一樣了,十七歲過後,梁景湛的風都是裝出來的。
為了減少其他想謀權的兄弟對他的猜疑算計,他還得心掩飾自己對男子的喜好。
因此那段子裏他在花樓中看見了姑娘就往殿裏帶,讓她們住幾後又完好無損地將她們送回去。
那些帶回來的女子每不用做別的,心情好了讓她們拉曲兒就行。
把這些姑娘送回去後,姑娘們一個個為了面子,都説自己被容王殿下寵幸。
沒想到最後還是之前的風罪幫了他,不知道該不該欣。
梁景湛的目光轉,瑩亮的月光下一雙柳葉眼有深情出,“本王不知道公子為何要綁這位姑娘,但只要公子肯放過那姑娘,本王做什麼都願意。”梁景湛故意裝傻充愣把一切當作不知情,話裏話外只有姑娘二字,還是為了保命。
從狠人手裏要人,自己還要平安回宮,可真不是件容易事。
若被宋襄發現自己聽了所有的事,也知道了他的身份,最後不但救不了自己,還帶不走江婉月。
宋襄看他並不像是裝的,可還是放心不過,面具下的眼睛掠過一絲疑慮。
不多時,他心生一計,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便請容王殿下進來瞧瞧那位姑娘。”梁景湛不知他的心思,但卻知宋襄沒懷什麼好心。
他笑着跟上前去,進了中堂。
在他們談話間,莊園外有兩人正在手。
一個一身黑衣,遮了面目。
另一個是一身紫衣,身形修長的少年,也用黑紗遮了面目。他額前兩縷細絲垂下,頭髮半束,用白玉冠攏在一起,從冠上垂下兩條淡紫的絲帶,身上沾染了丁香花的清香,遠遠都能聞到。
黑衣人持着劍與傅晏寧周旋,他發現對方的內功了得,就是不知道為何對方不願盡全力,一直處在退守的地位,偶爾出手也是隻用了幾分力道。
對待對手懶得出力,黑衣人把這一向視做是對手看不起他。
這樣想着,他出劍更快了些,劍招也更密了,完全不留給傅晏寧絲毫氣的機會,來這裏的目的已經被他的衝動噬得一乾二淨。
傅晏寧發現了他的劍勢變化,眉頭緊蹙着,一面做擋,一面時不時看一眼莊園那邊,聲音毫無波瀾,“在下不想與公子手,只是因為在下有要事在身,並沒有看不起公子的意思。還請公子放我離開。”黑衣人清楚原因後收了手,聽到他説有要事在身,才猛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傅晏寧先一步拱手問他:“公子可是也去救人?”他在橋上聽了小書説離王和嵋王殿下請梁景湛赴宴,只覺得事有蹊蹺,便一直跟在梁景湛身後觀察着情況,一直跟到了這裏,方才遠遠瞧着,大抵也看清了這裏發生的事。
偏不巧梁景湛跳下屋檐後,他身邊冒出來這個黑衣人,一言不發就和他打了起來,傅晏寧心煩得緊,不開身,他也不知道現在裏面情況如何了。
傅晏寧挑了挑眉,繼而補充道,“是來救江姑娘的?”黑衣人想到梁景湛的處境,懊惱只顧着和眼前這人打架,耽擱了他去救主子,他還正在氣頭上,聽到傅晏寧的話,心下更是煩悶,“什麼江姑娘?我是來救容王殿下的。”傅晏寧的眸倏然幽暗,眼睛眨了眨,按捺住想要甩袖離開的想法,他聲音低了幾分,“既是同道,不若一起?”
“一起?”黑衣人猶豫不決,但轉念一想,覺得這個主意可行,對方的功力比他高得多,園裏又有那麼多人,有他幫忙的話救出主子的幾率會高很多,“好。”傅晏寧低頭,附耳細語。
梁景湛隨宋襄進了中堂,江婉月看到梁景湛後神動了動。
宋襄見此道,“江姑娘倒是幸運,容王殿下他中意於你,願為你受子母蛇蠱。”梁景湛終於明白過來宋襄的意圖了,宋襄當着江婉月的面説這些,是為了讓江婉月知道自己是為了她受蠱。江婉月心地善良,定會對他心生愧疚,就是為了他也會主動前來以信換解藥,若説給江婉月下蠱,她還可能會換得一死,換作給他下蠱,這樣一來,保險了很多,還打消了宋襄的顧慮。
況且給他下蠱,宋襄也好牽制他,縱使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會為了解藥不説出口。
狠啊。
江婉月望向他,眸子裏有水光打轉,特別像是圍獵時遇到的身在箭下的小鹿,梁景湛不忍心再看,他這樣做除了一時衝動,也有自己的私心。
“不……不……”江婉月搖着頭,嗚咽聲中發出幾個支離破碎的字。
“別廢話了,公子還愣着做什麼,本王還要等到天明前抱得美人歸呢。”梁景湛伸腿一腳踹翻了中堂的桌子,莊子廢了好些年,這木桌也擱置了許久,久經雨雪風霜,本就不經碰,他這一腳,桌子已經碎成了一堆廢木柴,灰塵揚了滿身。
梁景湛抬袖捂着嘴咳嗽,另一隻手扇了扇,氣哄哄地罵道,“他孃的還真不走運,連塊木頭都要與我作對!”宋襄看他這副紈絝子弟的模樣,鼻裏發出聲音,聽着像是輕笑,他拿着盒子走上前,取出那綠的幼蛇。
梁景湛強忍着不適,親眼看到宋襄拉起他的手,把蛇放到他的手背,蛇一扭一扭地慢慢鑽進他的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