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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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信,手抖了抖信,將信鋪平,低頭看了起來。
梁景湛在上面看不清紙上的字,就在他萬分着急幾乎要把整個頭都進瓦縫裏時,宋襄卻很“體貼”地念出了信上的字。
“相形見絀,方思,當頭明月滿行舟,二兒遠離是非去,對鏡方知白首現,垂眉驚覺烏魚行。”梁景湛哭笑不得,此時宋襄的臉一定不好看,無雙劍閣傳的書信都是極為重要的事,用密語來傳也能想得通。
宋襄一定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思得來的信,到頭來卻怎麼也看不懂。
梁景湛據他念的幾句詞也猜了猜,猜字謎他恰好在行,上元節猜字謎的遊戲他可從沒輸過。
梁景湛有自信他能解得出。
相形見絀,應是詩的題目,方思是詩人,只是好像沒怎麼聽過有這麼一首詩,那這或許就是個字謎。
相形見絀,在加上方思,方思同放絲,去掉絲,可不就是出嗎?
第一句當頭明月滿行舟,當頭明月,是為肖,再加上行舟,就是逍。
第二句二兒遠離是非去,二兒是元,遠去掉元,是非,即謠言,言字去,結合起來就是遙。
對鏡方知白首現,可以説是對鏡才知白首現,才字在鏡中呈相反之勢,加上白首,白字的頭,合起來就是長。
垂眉驚覺烏魚行,垂眉看魚説明是條河,透過河水能看見烏魚,則表示水很清。
幾個字串起來就是——逍遙長清出!
逍遙派,長清師父,出山。
逍遙派身負秘密保護歷代天命之子安危,輔佐儲君的重任。
阿孃便出身於此,還是逍遙派的小師妹。
只是身份不好暴,一旦被人知道,恐會招來宮裏人猜忌,引來殺身之禍。
所以這也是梁景湛不輕易在外面動用逍遙心法的原因。
説起逍遙派的長清師父,梁景湛對他的事可算是瞭如指掌了。
他經常聽阿孃在他面前説起自己在逍遙派的事,自然也不免提起她的三師兄長清師父,只是每次提起他的時候阿孃多半都是在説他的壞話。
梁景湛對長清師父最深的印象就是,小氣,摳門,但奇門遁甲和傀儡術玩得很。
長清師父出山,是為了什麼?上輩子至死都未曾有幸見過長清師父,這次若能見到,再好不過。
這樣看來,這一世註定和上一世不同了。
“這寫的都是什麼東西!”底下的宋襄氣得一拍桌子,桌上的塵土頓時飛了滿屋,“咳……”宋襄掩住口鼻扇了扇,心情更糟了。
中堂的黑衣人都跑來了,“主上有何指教?”宋襄手裏的紙被攥得發皺,他轉念一想,把紙給了一個黑衣人,“你們誰能解出這個謎?”黑衣人拿過紙,一個傳給另一個人看。
黑衣人看了之後各個搖頭,宋襄料到如此,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所以沒有為難他們,只是吩咐道:“將這紙上的內容再抄一份給我,其他人繼續去看着江姑娘。”得了命令後黑衣人便又回了中堂。
過了一個時辰後,江婉月醒了。
“快去通知主人。”一個黑衣人朝同伴説道。
江婉月剛睜開眼沒過多久,又見到了帶着面具的宋襄,頃刻間惱怒不已,“信你是不是已經看過了?快給我!”宋襄從袖子裏不急不慢地取出那張紙,蹲下身來,把紙放到江婉月面前,“信上寫的到底是什麼?”江婉月掃了一眼後,眼神就落在了別處,她也不看宋襄,只反問道:“要是説了,你肯放我走嗎?你不想要我的命,也不敢殺我,可是若是就這樣放我回宮裏,你指定不會安心,因為你怕我將你綁了我的事告訴聖人。”一字一句都是事實,宋襄沒有反駁,也沒有被拆穿的怒意。
他知道江婉月一定知道了信上寫着什麼,便一直緊緊盯着江婉月的眼睛,重複問:“信上到底寫着什麼?我問的話從不會重複第三遍,第二遍已經是極限。”
“那你先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封住我的口?”江婉月質問道,她語氣強硬,倒還多了份威嚇。
宋襄坦誠告訴她:“在你身上下子母蛇盅,每逢信到之時你得來我這以信換解藥,不然不出三,你必身亡。”
“你腹裏的那條子蛇會衝出去找它的母親,那時它會慢慢食你的五臟六腑,讓你飽受肝腸寸斷五內俱崩之痛。”
“當你覺痛的時候,你還會看到你的腹部時不時有異物突起,最後你的身子就會一點,一點,一點被體內的蛇吃掉。”宋襄的表情加上繪聲繪的描述,光是想想,梁景湛都覺得害怕了,更別提江婉月了。
江婉月皺着秀眉,身子縮在了一起,不住顫抖,眼睛慢慢閉上,眼裏盡是厭惡之,“當真是喪心病狂無恥卑鄙!”宋襄全然不在乎她的罵聲,“所以……告訴我,無雙劍閣那邊多久來一次信?時辰就不必説了,這般隱秘的事自然只會在夜裏進行,而時辰也是固定的,方才信來的時候正值子時,上次我見姑娘送信時也是子時。”
“我為何要告訴你?”江婉月的聲音都在顫抖。
“那就冒犯了。”宋襄伸手在江婉月的間點了一下。
“你做——”江婉月覺被點的地方癢癢的,忍不住發笑,這笑還不受控制,江婉月心裏氣得要死,被綁到背後的手沒力氣攥住了,“哈哈哈哈——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