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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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着原本的子,被排擠出朝堂怕是遲早的事。
“五弟當真是仗義温良。”梁景湛嚥下一口茶。
想起梁添最後是如何一劍殺了他的,梁景湛嘴角不覺間出嘲諷的笑。
梁添笑着推一陣,另起話頭説起正事:“對了,還有一要事,三哥知道今天是什麼子嗎?”梁景湛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麼,轉着眼珠想了一會,“七月初七,哦……是七夕。”怪不得今有很多小宮女聚在一塊拿着線商量着什麼,原來是要晚上穿針乞巧。
“不錯,六弟在外面包了酒樓,就是咱們常去的那家望月樓。希望能借此向三哥個賠不是,所以便叫我來請三哥賞個臉。”七月初七,七夕夜。
京城裏人煙繁華,華燈照影,河灣水淺淺動,岸邊扶風細柳,深綠柳影徜徉水中,與朦朧月影點點星子相伴。
街上有童子手裏拿着磨喝樂——一個手持荷葉的小泥偶,還有姑娘蒙着粉面上街閒逛。人影綽綽來來往往,面上皆帶着喜慶。
人羣中有兩人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一人白衣飄飄,嘴上總沾了淺淺的温柔笑意,另一人身着藍衣衫,鼻青臉腫,但遠遠相望,仍看得出俊雅風采,眼裏含情,似笑非笑,美目轉間勾人心神。
誰都認得出那是離王和容王。
“姐姐,是容王殿下!”有姑娘拍着自家姐妹的肩膀捂嘴悄悄道。
“何處?”另一姑娘的輕紗下已綻開笑顏,紅着嬌俏的臉去看妹妹所指的地方,隔着柳岸燈火,只看到一身和夜相襯的藍衣衫和模模糊糊的側顏。
衣衫在行走間被風帶起,飄飄然多了份瀟灑風。
一座彎橋上,站了一絳紫衣少年,遠處的燈火繁華伴着橋下盪漾的綠波盡收到了他眼底。
少年面容冷淡,兩絲鬚髮垂在眼側,似不食煙火,便自與凡塵吵鬧相隔開。
一人從橋下匆匆而來,附在他耳旁説了些什麼,少年眸子更暗了。
梁景湛和梁添並肩而行,梁景湛一身水藍衣衫,在暗夜裏不大明顯。
他出來時特意換了這麼一身不起眼的衣服,這副滿臉青腫的模樣若是被人看去了,嚇到別人不説,主要是怕會損了他在京城裏豔絕名芳的風名聲。
只是梁景湛還是覺得,梁添的一身白衣倒是太過扎眼,總惹來一堆人瞧。
看到這麼多小攤,梁景湛忽然眼睛一亮,他拉着梁添在其中一處小攤前停了下來,“等等,買個東西。”梁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拉了過去:“三哥要買什麼?”
“當然是買面具了,三哥今不好看,不能臉。”梁景湛已經走到一家小攤面前挑面具了。
攤上擺了各花樣的面具,有嚇小孩的,還有花裏胡哨哄小孩的。
梁景湛挑挑撿撿了很久,才找到一個勉強能看過眼的。
梁景湛拿起手中的狐狸面具戴在臉上。假面遮住了上半邊臉,出曲滑微尖的下頜線。
梁景湛衝梁添笑了笑,“如何?”面具是半面的,還帶着狐狸耳朵和尖尖的鼻子,空出的眼眶出上揚尖細的眼尾,一副狐媚相。
他這一笑,就更像只小狐狸了。
“很好。”梁添看着他的笑,簡單回道,“走吧。”梁景湛嘴裏哼着小曲,跟着梁添走了。
今晚,他要赴的可是一場鴻門宴!
作者有話要説:梁景湛:我這麼美,我不能讓別人看見!
修改,減字數第10章望月樓掛了兩盞喜慶的紅燈籠,燭光映照在中間金字黑底的門匾上,地面的石板也被燈光照得亮堂,生出一種暖意來。
他與梁添剛入了酒樓,還沒走幾步,就有小廝來招呼他們了。
“兩位殿下這邊請。”小廝在前面帶着路,梁景湛和梁添隨着他上了二樓。
今酒樓里人少了些,看着冷清了不少。
梁景湛站在樓上放眼望去,忽然心下生了疑。
樓裏明明歌舞繁盛,下面喝酒的人卻像是聽不到也看不到。
他們互相之間就連一絲議論談笑聲也沒有,有的只是席間偶爾喝酒時輕輕的咂嘴和吃菜的咀嚼聲。
氣氛古怪得可怕,下面一羣人喝着酒就像是在完成任務,面上還完全沒有一絲絲情。
“殿下請隨我這邊來。”小廝在一個雅間門口喚他,梁添碰了碰他的手肘,提醒他該走了。
梁景湛摘了面具,後知後覺地跟了上去,進了一個雅間。
小廝一推開門,雅間裏就有一股似有似無難以捕捉的香氣傳來,只因他剛才進來,便對突如其來的氣味更了些。
“三哥,快坐。”六弟從桌子邊起來,親自將他扶到座上。
七弟也跟着喚了一聲三哥。
梁添先入了座,梁景湛被六弟引到梁添對面坐下。
期間六七弟眼光熾熱地看着他,他們二人眼睛小如豆,笑起來就像個詐的賊。
桌上空空,菜還沒點,六弟笑着看向他,“三哥喜歡吃什麼?”
“我記得這家魚很不錯。”梁景湛比他笑得更熱情。
“好!”六弟喊來小二,要了酒,和幾樣野味葷菜。
小二走後,沒多久就讓人抱來了酒。梁承安拔了酒,酒香四溢,他站起來親自為梁景湛碗裏倒酒,恭敬得如對自己恩人。
“三哥,身上的傷好些了